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满道:“不走了,妾累死了,腿都要断了,一点都走不动了”
小兰立刻跟着坐在了王蔓身边,可怜巴巴的看向卫风,她的脚板每走一步都是火辣辣的疼,实在是没法走了。
卫风也是一阵头疼,其实他也很累,只是荒山野岭,在山里过夜很危险,无奈之下,吩咐道:“你们先坐一会儿,我上树看看,争取能找到个合适地形将就着过一夜。”说完,便吃力的向树上攀爬。
这树爬的,颤颤悠悠,非常的不利落,小兰与王蔓均是捏了把汗水在手心,好不容易卫风才爬到树顶,举目四处张望,突然,猛爆出一声欢呼:“东南方向有一个山谷,那里有屋子,应该是有人了,咱们过去借宿一宿”
两个女人顿时美目中泛出了光彩,小兰唤道:“郎君你快下来,小心点”
“嗯”卫风点了点头,有了希望,手脚竟利索了不少,很快就滑落到了地面。
小兰刚要站起来,却“哎约”一声,脸面现出了痛苦之色,重新坐在了地上。
卫风赶紧问道:“小兰,你怎么了”
小兰倒抽着凉气道:“小兰脚疼,恐怕是没法走了,郎君,你扶着小兰罢。”
卫风心疼的扶起小兰,微微笑道:“前面不算远了,来,我背你过去”边说着,边把小兰扛在了背上,小兰一阵甜密涌上心头,紧紧搂住了卫风的脖子。
卫风又转头唤道:“王蔓,你还坐着干嘛走罢”
王蔓立时又恨又恼,心想你就知道对小兰好,我还是正室呢,当即也是秀眉一蹙,不依道:“妾也走不动了,妾的脚板也疼”
“这”卫风仔细看向了王蔓,她的神色不像假装,身为高门士女走这么远的路,磨破了脚板也很正常,不由陷入了为难当中,如果换了前世的他,抱两个女人走山路不成问题,可这副身板又瘦又弱,带了小兰还如何带上王蔓
卫风提议道:“王蔓,要不你等一会儿,我把小兰送到谷口再来接你”
一听这话,王蔓更是恨的咬牙切齿,立刻娇呼连声:“卫郎你可真狠心啊,这荒山野地的,来了野兽怎么办你难道忍心把妾独自丢下不理更何况你把小兰丢在谷口,小兰生了意外又该如何依妾看,你一个大男人,带两个弱女子也没什么的,哼还说要争夺天下呢,连自已妻室都照料不好,何以天下家国为”
卫风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于是咬了咬牙,伸出手道:“我来抱你过去”
王蔓的秀眸中掠过一丝得意,拉着卫风的手站起身来,任由卫风托住自已的臀部,再用力一跃,有如一只树袋熊般,紧紧挂在了这人的胸前。
卫风顿觉两腿一软,两个女人,依前世的计量单位,小兰应该是八十斤不到,王蔓身形丰满一些,也要重一些,但也不会超过九十斤,加起来至少有一百六十斤,而他自已的体重,不过才一百二左右还亏得强打精神,才没一屁股坐了下来,卫风的心里不由泛起了一丝无奈,暗暗叹了口气,这才向着山谷走去。
胸前一个美女,背后一个美女,排除掉劳累的因素,其实这应该是很美好的,只不过,卫风却感觉难熬的很,因为这两个女人并不是香喷喷,而是又腥又臭
卫风被熏的头脑一阵阵发晕,不由提醒道:“王蔓,你能不能不要贴我这么紧你知不知你身上很难闻”
“哼”王蔓冷哼一声:“这不都是卫郎你弄的吗怎么反倒嫌弃起妾了你也知道难闻是吧那妾与小兰从昨晚开始就闻着这恶心的味道该怎么算不行得让你尝尝这滋味,熏也把你熏死”说着,王蔓变本加厉的圈上卫风脖子,比之前缠的更紧。
卫风无法可想,只得一脚深一脚浅的向前走,好不容易来到屋子近前时,连忙迫不急待的把两个女人放下,他实在吃不消了,连续喘了几大口粗气,便向前看去,屋子大门中开,一眼就可以看到里面结满了蛛网与灰尘,显然已经很久没人居住了。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卫风呵呵笑道:“这倒省了工夫,也不用惊扰了主家,走罢,咱们今晚在这儿过夜。”
“嗯”小兰与王蔓搀扶着走了进去,这是一间茅草屋,屋顶有着丝丝缕缕光亮透入,屋内的摆设除了张大床和简陋的家具,其余能带走的全被带走了。
接下来,又来到了边上的膳堂,令他们松口气的是,灶台、锅与瓦罐都在,王蔓看了看卫风,赶紧道:“卫郎,你可不可以去附近的溪涧打些清水,再拾点柴草妾与小兰想把身子洗一洗。”
“好”卫风爽快点头应下,既然离了建康,他也想让这两个女人恢复原貌,身上的味道太难闻了,于是提了锅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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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待遇不同
没多久,卫风弄来了柴草与清水,小兰与王蔓便迫不急待的挤入了膳堂,她们急需把这一身又脏又臭的衣服换下来,卫风则留在卧室收拾起了房间,隔壁传来的哗啦水响令他心头一阵阵的痒痒,但一想到今晚就可以美美的享用小兰的身体,倒也能强行忍住不去偷看。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逝去,屋子里的灰尘已被清除的七七八八,随着“吱呀”一声推门轻响,两个女人俏生生的出现在了眼前,王蔓一身白衣,以一根麻线束住秀发,配上那红扑扑的脸蛋,显得明艳而又动人,小兰也身着白衣,发髻与王蔓相同,身材虽单薄了点,但别有一番清秀可人的韵味。
俗话说,要想俏,一身孝,身着白衣的小兰与王蔓,落在卫风眼里比身着盛装时显得更加秀美,只不过,他却是莫名的生出了一丝不妙的预感,不由问道:“小兰,你怎么也换了这身装束”
小兰的俏面现出了一丝歉意,低低道:“小兰自幼为郎主收养,郎主既为奸人所害,按理也须为郎主服丧,只是不必如姊姊般服为期三年的斩衰,只须服三个月的缌麻就可以了,这三个月里,小兰不能侍候郎君了,请郎君一定要忍耐住。”
仿如被当头泼了盆凉水,卫风连脸上的表情都僵了,他甚至起了种跳脚骂娘的冲动,可口的小兰就在眼前,还要三个月才能吃然而,小兰为王恭服丧也是合乎情理,他没有任何不同意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