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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听一点,我们将自己独力进行一条龙试的产销,刺耳一点,就是过河撤桥,市场打开了,资金不缺了,他们也就没有利用价值了,此时当然该功成身退了。
当然,他们也不会那样笨,事前可能会想到我们会这样做,必然提一些保护自我的条件。然而,产品的优势太过强大,无形的就会最大限度的压缩他们的权力。
“洋,想不到你这样老奸”洛曼眼里浮起一抹淡淡的陌生,似乎不认识我了,觉得我变得比以前更有心机了。
说真心话,我宁愿自己单纯一点,和任何人坦然相处。然而,现实却不准许我这样。如果我真有什么改变,也是现实给逼的,充分利用有限资源,无限的做大的自己的“蛋糕”,相信许多成功者皆用过类似的方法。
不论是人或是神,独自的力量毕竟有限,利用或者说借用他人的人力与物力是大有必要的,也是一种相当明智的做法。
我们反复商讨其中的细节,最后有致一同的认为,这种方法的确可行。但惟一的困难,就是如可选择
毕竟,美国的大型销售公司太多了,其中不少是跨国集团,不但实力强大,信誉也相当的不错,一时之间,真的难以决定,到底与谁合作
“不管啦,一边享受,一边细想吧”半途停止,洛曼是心火难耐浪笑着,主动的纳了进去,再次享受男欢女爱带来的无穷乐趣。
第41章 情融冰山
怎么回事我的脑子里一片模糊,好似什么都不记得了,一阵头重脚轻,砰然一声倒了下去,顿时失去了知觉。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了。床边只有黛安娜一人,她静静的趴在床边,头发凌乱。
扭头环顾四周,怎么进了医院我明明记得自己在实验室里,好似昏过去了,醒来竟然躺在医院里。
我明白自己是怎么昏倒的。再次在实验室里连续呆了半个月,想不昏倒都困难了。我清晰的记得,此次在只在实验室了小睡了五次,也就每隔三天小睡片刻,而后又拼命的工作。
或许,这样也不会让我倒下,但无休无止的脑力劳动,令我身心疲惫心血耗损过度,精力严重透支。
看着黛安娜凌乱的秀发,我真有点纳闷了,看神情,应该是她一直守在这里,其他的人为何没来医院又是谁送我进医院的
深吸一口气,活动了一下四肢,觉得没有什么不适,只是身子特别的虚弱。应该是正常的,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黛安娜的身子偶尔在颤抖,试试室内的温度,轻轻的将自己的外衣盖在她身上,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四处寻找吃的,结果只有几个水果。
肚子没有那样饿了,一阵疲倦袭来,我悄悄的爬到床上,正想躺下再舒服的睡一觉,黛安娜突然醒了。
“惊醒你了”我干笑几声,老脸微红,说自己实在太饿了,方才咬水果的声音可能是大了一点,没想到竟吵醒了她。
“你感觉怎样”黛安娜眼里浮起一抹淡淡的异彩,一闪即逝,伸伸腰,说她已睡了好几个小时了,也该醒了。
“大吃一顿,应该可以工作了。”我掀起上衣,露出饿得扁扁的肚子,打趣的说,现在至少可以吃下一只数公斤的烤羊,有可能骨头都不剩。
“嘻瞎说”黛安娜“扑哧”一声笑了,打赌说,如果我真能吃下一只五公斤左右的全烤羊,她就适当的改变一下工作态度。
宛若百花齐放灿然一笑,令房间里的灯光顿时一暗。一切全都黯然失色,我呆呆的盯着她天使般的面孔,忘了回答她的话。
我是第一次看到她笑,做梦也想不到,冰山一样的黛安娜美得令人眩目,笑时的她更比平时更美,的确无法找到贴切的词形容她的美。
现在,我也明白她为何时常被男人骗,弄得伤痕累累,从内心讨厌男人的原因所在了。她的确太美了,没有男人不动心
然而,如此美的女人确又不太适合做妻子,做情人,或者说玩玩一夜情什么的倒还可以。做妻子还真没有安全感。
“男人都是一个货色没有一个好东西。”黛安娜立刻恼了,气愤愤的说,诸如我这种呆像,看得目不转睛的傻样,她见的太多太多了。
然而,她却忽视了一点,我样子虽呆,但眼中却没有邪意,纯粹是一种欣赏的眼光,宛若一个艺术家欣赏一件罕见的艺术品一般。
“黛安娜,你的不幸,或许与你的美有关。”我收回欣赏的目光,坦然的说,物极必反,处在两个极端的人或物,所经历的必然比平凡的更多。
但是,不论处在哪个位置,最终也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宿。只分迟与早,满意与不满意而已。
此话出口,黛安娜反而怔住了。她万万没有想到,我会说这样的话。按以前所经历的情形发展,我应该像别的男人那样,说一大堆恭维的话,而后就是殷情的请她吃饭或什么的。
或许,她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而且是如此的赤裸,坦然而真诚,一针见血的指出她受伤的原因所在。
她也明白,并认可我的说法。然而,那并不是她的错。再说了,美好的事或物,人人都喜欢,并希望自己独自一人拥有,永远不与别人分享。可是,古人也曾说过,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不可否认,黛安娜就是招惹是非,令人获罪的无瑕璧玉。不论是谁拥有她,相信是非不断,麻烦更是层出不穷。
“方才的赌约到底接受不”黛安娜很快从震惊中清醒,再次重复方才打赌一事。她明知极饿之后,不能吃得太饱,更不能吃过于油腻的东西,却打这样的赌,摆明没有一点诚意。
“说话算话”我把心一横,自己之所以这样拼命,说到底也有一部分原因出在她身上,妈的个b,如果她多做一点事,我用得着那样拼命吗说来说去,她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既然她提出如此赌约,不如趁机折服她,就算自己受一次活罪,也得彻底的征服这个美得令人心痒冰山美人。当然,征服她的最终目的,不是为了上床,而是为了工作。暗自苦笑一声,相信没有我这样的傻蛋。
从目前的形势看,整个项目至少还得两个月时间,这是乐观估计,如果稍松懈一点,时间还得后延。
如果再来这样几次,我自己都不敢确定,下次能否顺利的从病床上站起来,或许一躺就是几个月,工作反而将无限期的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