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而且你失散多年的弟弟也找回来了,再多住几天吧”
“不,还有很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而且既然法隆已经回来了,有法隆照顾您,我离开家里也会比较放心。”
帕布里的神色闪过一丝凄凉,也难怪他会有这样的表现,对威利这个回来当捡到,出门当丢掉的儿子,帕布里还有什么好说的,他只希望威利能平平安安的就好了。
“好吧,既然这样的话,父亲也不强留你,因为你是个男人,是我威尔斯家的好男儿,大胆的去做你该做的事吧,父亲永远都会以你为荣。”
“是,谢谢父亲。”
“对了,我的好儿子威利啊,要不要跟父亲喝两杯,我们父子俩很久没一起品酒了,过了今天,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见面,趁这个时候喝两杯吧,就当是为你饯行,父亲藏了一坛保存超过五十年的莱丁尼喔”
“父亲,既然藏了好酒,怎么没叫我一起来品尝呢”
说话的是法隆,他在门外听到了帕布里与威利的谈话内容,才知道刚与自己相认的哥哥又要出门远行了,虽然心中有着一股落寞,他还是将这个情绪压抑下来。
帕布里和蔼可亲的笑道:“好好,当然有你的份,我都老糊涂了,忘了叫你一起来品尝父亲的藏酒,好,你们先坐一会儿,我先准备一下。”
帕布里从墙角的木箱里搬出了一坛酒,上面标注着出产年份的纸片早已模糊不堪,他挑了三只上好的古藤酒杯,分别在三只酒杯里倒了约莫八分满的莱丁尼。
“来,这一杯算是为我的好儿子威利送行,希望你圆满达成你的目标,来,干了。”
“好,干了。”
“干。”
帕布里父子三人不约而同的饮尽了古藤杯中的美酒。
威利擦了擦嘴道:“这真是好酒啊父亲珍藏了几十年的莱丁尼又香又醇,是不是啊法隆”
“嗯,我还是头一次喝到口感这么棒的酒呢,再来一杯好了。”
法隆为自己、哥哥及父亲又添了杯酒,要继续豪饮。
此时,帕布里阻止他道:“等等,这坛莱丁尼很好,今天我们不拼酒,单纯的品酒就好,不然父亲实在是找不到第二坛像这样的好酒啰1
即使帕布里他们父子三人已有所节制,那坛几十年的莱丁尼还是让他们喝的一滴不剩,父子三人就这样乘着酒兴闲聊,一聊就是一整个晚上,充分的运用了他们三人所剩不多的相聚时间。
波亚历一千零五十七年二月八日白天。
第二天,威利整理好行李时,恰好已是早上八点左右,他便背着行李走到城卫处门口,席妮、苏菲亚与达飞已等候多时。
达飞耸耸肩道:“大哥,怎么这么晚啊,昨天是不是背着嫂子找乐子去了”
“胡说,我哪是那种人,再胡闹的话,当心我打你屁股。”
“呵呵,真是惹不起的老哥,对了,大哥有跟伯父他们告别了吗”
“算是有吧我昨天跟父亲还有法隆聊了快一整夜,他们现在睡得正香呢我想还是别去吵他们的好,你们应该也准备好了,那就出发吧”
踏着离去的步伐,威利心中是百感交集,那种滋味真的很不好受,好不容易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也找回了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弟弟,威利却没有多余的时间能陪伴他的家人,即使顶着讨伐大魔神罗比斯的大义名份,威利仍然觉得愧疚家人许多。
走着走着,威利不禁又回头望了一眼,两个熟悉的身影蓦然映入眼帘。
“威利,我的儿啊”
“哥哥。”
只见帕布里与法隆相偕前来,手上还捧着一个木箱,并从木箱里取出了一套白银色的盔甲。
“还好赶上了,来,这是父亲送你的礼物。威利,这是先王赐给我的白银战甲,防护力相当高,现在就送给你了。”
“可是,这不是父亲最喜爱的战甲吗这东西我不能要。”
白银战甲就这样让威利与帕布里推来推去的,最后帕布里提出了个让众人啼笑皆非的理由后,威利才勉为其难的收下了白银战甲。
“你就收下吧,这是父亲对你的一番心意,我觉得负有重任的你比我更需要它,而且父亲也老了,说难听点,这战甲真的很重,穿着它作战真的很辛苦。”
“我知道了,那么我就先收下了,等那件事完成以后,再还给父亲吧”
“好好,这就好,来,让父亲为你穿戴这套防具。”
一般而言,战甲类的防具构造相当复杂,有时候一个人还没办法穿戴,得靠着同伴的帮助才能穿戴好一整套的战甲,但白银战甲是经过特别设计的,构造简单、质地坚硬且重量又轻,兼具了穿戴容易、防护力高与活动方便等三大优点,而这一套白银战甲也是帕布里累积了无数战功后,才获先王青睐赏赐的精品。
这一套专为野蛮人的强健体魄量身打造的白银战甲,穿戴在威利身上几乎是最佳的组合,现在的威利在父亲的眼里看起来真是威风凛凛,气势上更是占尽了莫大的便宜。
瞧着威利穿着自己最喜爱的战甲,帕布里不禁竖起大拇指赞叹道:“嗯,很好,我的好儿子穿了这身白银战甲后,有我当年八成的威风,嘿嘿,白银战甲啊,我已为你找了一名最好的主人了,如果你有灵性的话,应该也会感激我吧,哈哈哈”
尽管帕布里对自己的杰作大为高兴,但威利本人好像不当那么一回事,他还是喜欢原来那套半裸的皮衣与短裤,因为这副战甲实在是压得他的肩膀十分酸痛,虽然不像父亲先前所说的沉重,却由此可见父亲对自己的心意。
看着父亲开心的模样,威利也不忍打断父亲的兴致,只得强颜欢笑道:“是啊,我也很喜欢这副战甲呢,谢谢父亲,我会好好的爱惜父亲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