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关,把将林诗婕推了出去。
“你不是送上门让我玩吗为什么不去了”
“混蛋,我不是楚羽琴,要玩,你玩她去,以后你要是敢再碰我,我就和你同归于尽,臭流氓”
林诗婕愤恨地回到了她的车上,手忙脚乱,好不容易发动了车子,车子几乎是蹦跳着,闷哼了几声冲了出去。
欧哲瀚看着林诗婕远去的轿车,良久地站在原地,直到有车借过的时候,他才悻悻地回到了车子,慢慢地调转车头,跟了上去。
林诗婕的车一直在前面开着,偶尔的,会在公路上画龙。
欧哲瀚紧张得汗都流了下來,握着方向盘的手,节节泛白,这个女人就不能好好开车吗
林诗婕的车沒有回林家别墅,而是在一间很小的酒吧前停了下來,她的头发很乱,踉跄地推开了车门,从车上走了下來。
这种地方
欧哲瀚四下看着,这里的气氛跟场合根本不适合她,她來这里,会被生吞活剥了的
果然林诗婕刚下车,几个从酒吧出來的男人就围住了她,其中的一个男人将一个酒瓶递给了林诗婕,一边说着轻浮的话,一边逼她喝酒,在这种地方看到这样的美人可是很少见的。
37 孩子该不该留下
欧哲瀚皱起了眉头,他将车停下來,一把拉开了车门,还不等冲上去,就看见林诗婕突然扬起了酒瓶子,冲着一个男人的头狼狠地打了下去。
很夸张的,那个家伙血肉模糊。
林诗婕似乎还不解气,脱下了高跟鞋,很猛地抽打着。
几个男人吓坏了,拖住了那个受伤的家伙就跑。
林诗婕嘴里骂着什么,穿上了鞋,无奈地看了一眼酒吧,又上车了,坐在车里不知道在干什么,半天也沒有声音。
酒吧的拐角处,一个拿着相机的家伙鬼鬼祟祟地拍摄着。
欧哲瀚沒有精力分析林诗婕在干什么了,他冲到了拐角处,直接将那个家伙相机抢了下來,存储卡抽了出來,扔在地上踩了个稀巴烂。
“赶紧该,你要是敢再跟着她,我就将你的脑袋揪下來踩烂”
凶悍的眼神,赤果果的威胁,谁不怕,那个家伙接过了自己的相机,转身就跑。
处理好了这个突发亊件,欧哲瀚一回头,发现林诗婕的车不见了,走了
林诗婕放弃了喝酒,在沒有决定要不要肚子里的孩子时,她要为孩子负责。
她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那么凶,可能将对欧哲瀚的不满都发泄在了那个男人的身上,真夸张,从小连妈蚁都不敢踩的她,竟然打破了别人的头
开着车子,她一脸木然地回到了别墅,车子刚刚进入林家大门,欧哲瀚的车就出现在了街口,看到林诗婕安全地回家了,欧哲瀚才放心离去。
林诗婕进入了自己的卧室,看着自己的衣服,痛恨地将衣服脱了下來,扔在了地板上。
沐浴之后,她躺在了床上,耳边都是那个恶魔无耻的话。
他玩够了,就走了,她像个主动送上门的贱货。
“林诗婕,你好傻,你现在满足了吗舒服了吗”
她觉得浑身乏力,脑子里乱哄哄的,木然地躺在床上,想象着刚才的情景,假如肚子里的孩子月份再大点,欧哲瀚的肆虐就己经让她解脱了,孩子直接流掉,可惜小东西还仅仅是个肉芽儿
她该怎么办呢
夜越來越深了,人却无丝毫睡意。
欧哲瀚看到林诗婕回到家里后,像头狮子一样回到了别墅,直奔楼上。
楚羽琴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她困得眼晴都睁不开了,当看着进门的欧哲瀚时,马上跳下了床,圈住了他的脖子。
“去哪里了,人家等得好久啊”她虽然强忍着,还是打了个哈欠。
“穿上衣服,马上离开。”欧哲瀚一把推开了她,将花衬衫脱下扔在了一边。
“这么晚这里是海边,沒有车的。”
楚羽琴一把抱住了欧哲瀚的腰,抚摸着他的肌肉,撒娇地说,“哲瀚,以后我就住你这里好不好,这样我们就方便了”
“你说够了吗”
欧哲瀚厌烦地推开了她,轻蔑地说:“我的女人很多,要是都來这里,我不是要烦死了,马上离开,趁着米勒还沒睡,可以送你回去,要是他睡了,你就要自己走着回去了。”
楚羽琴听着欧哲瀚的话,感到了这个男人的冷酷无情,是他叫她來的,现在赶她走得也是他,她以为她可以赖上一夜,现在连这种可能都沒有。
欧哲瀚坐在了沙发里,不再理会楚羽琴了,而是独自一个人慢慢地吸烟。
楚羽琴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独自地下了楼。
米勒已经在外面等着了,楚羽琴上了车,询问着:“你主人有很多女人吗”
“我不知道。”
米勒含糊地回答着。
“你是不是有病啊,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楚羽琴有点火了。
“我的记性不太好,你要是走了,我很快就会忘记的。”米勒笑着,悠闲地吹着口哨,他知道欧哲瀚根本不爱她,就算楚羽琴处心积虑的接近也无济于事,因为他的心里已经有林诗婕了。
楚羽琴的鼻子要歪了,真是邪恶的主人,还有邪恶的下人。
海边别墅里,欧哲瀚已经吸了好几只烟,烟灰缸里都是烟蒂,林诗婕到底來别墅为了什么玩玩他才不信,那个女人见到他,恨不到逃命,怎么会这么有兴致來别墅里找他说实话,刚刚的发泄他很后悔,现在想想,真是
“该死的”
他一把将烟灰缸扫到了地上烟灰缸在地板上晃了几下伟住了,烟灰栖了一地。
这个吋候,欧哲瀚接到了一个神秘电话,半个小时后,海边别墅來了一辆黑色奥迪,一个瘦骨嶙峋的男人下了车,走进了别墅的大厅,直奔欧哲瀚的书房,敲门进去了。
书房里,欧哲瀚的椅子轻轻地摇了过來,露出了那张英俊冷酷的脸。
“亊情办得怎么样了”
“报告老板,姓林的上钩了,他现在贪得无厌,急于将欧氏集团一口吞下去。”
“那就让他吞。”
欧哲瀚冷笑着,弹了一下指间烟蒂的烟灰。
只要他的心还是冷的,他就要成功了。
“银行那边”瘦骨嶙峋的男人在等待老板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