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伊莱雅斯我希望你能成熟点今晚我去孔拉德那里睡”
听着保鲁夫拉姆远去的脚步,少年最终也没有抬起头来,因为我才是真正的涉谷有利
“碰”真魔国正殿的大门被踢开,魔王约纳斯靠在王座上连眼皮都懒得抬,作者有话要说:
、酒后的真实
“碰”真魔国正殿的大门被踢开,魔王约纳斯靠在王座上连眼皮都懒得抬,“伊莱雅斯伯爵,好大的火气啊”
“你在等我吗”
“你说呢”
“魔王陛下,玩笑开大了吧”阴沉的声音回荡在大殿里,少年似乎随时都可能爆发“哈伯爵大人您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明白。”还是一贯慵懒的语气,有利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充到了脑子里,额上的青筋因为极力的忍耐快速地跳动着,握紧拳头“放过保鲁夫拉姆,否则我就让你好看”
“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冯比雷菲尔特卿不是您的夫人吗他出什么事了”
“我最后说一遍,如果你想对付我就直接冲我来,我照单全收,奉陪到底但你要是伤害了保鲁夫拉姆我就让你后悔一辈子”
伊莱雅斯走后,魔王勾起了一抹神秘的笑容,“看来,押对宝了呢”
“你到底还要玩到什么时候,现在的局势已经够混乱了。”
“你偷听了多久”魔王在看到村田那副眼镜时脸一沉,没好气地说;谁让这个人总是让他扫兴“没多久,要不你早发现了。我说你为什么要招惹伊莱雅斯,你还嫌树敌不多吗”
“哼,我不招惹他,他就不是敌人了吗从一开始他做的事就是有计划有目的的;我又不是草食动物,乖乖地等着成为别人的食物”
“就算你要对付他也没有必要那样做”
“打蛇打七寸,想要赢了对手就要抓住对方软肋,我有做错吗”
下一秒,魔王坐起来手撑到座位上,若有所思地说,“呐,大贤者,你不觉得那个伯爵有时候很像一个人吗”
“像谁”村田心下一惊,佯装好奇地问,魔王撇了他一眼,“一开始没觉得,可现在越看越像;而且他有太多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方,一来到真魔国便说要联姻那么多的王子公主偏偏就盯上了冯比雷菲尔特卿,就像是预谋好了的。”
“这很奇怪吗在真魔国里有几个人可以和冯比雷菲尔特卿媲美,只要他在,任何人的目光都会落在他身上不是么”
“就算是这样,我们伯爵大人未免用情太深了,我曾经问过你什么样的感情可以让一个人连性命都可以不顾;那位看似理智的伯爵在冯比雷菲尔特卿中毒时不惜用嘴将毒血吸出;为了他到我这来摆出要拼命的架势,短短几个月的相处何以爱得那么深而且他还有很多举动让人匪夷所思”
“比如呢”
“比如维拉卿出狱时,他会躲在暗处偷看他”魔王在说这些话时刻意扬起嘴角注视着村田的表情,对方则将头一低,反光的镜片遮住了约纳斯的视线,“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对这个人越来越有兴趣了,他总是能吸引我。”
“你该不会是看上他了吧”大贤者调笑地问“不知道,那个家伙让我很想把他的假面撕下来,看看隐藏在下面的到底是什么”
“哎呀,哎呀,魔王陛下还真是恶趣味呢”
村田背起手踱步出门,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这件事纠结要演变成怎样,他也无法预知了
伊莱雅斯从魔王那里离开后就直接去找了萨拉雷基,正在整理行装打算返回小史马隆进行下一步统一计划的萨拉雷基看到气急败坏的伊莱雅斯,眼中闪过一丝嘲笑,“怎么了,我亲爱的伯爵大人”
“萨拉,你答应过会帮我的对吗”
“有利,你”
“对吗”
“唉,你想怎么做”萨拉托起双臂等着他提出要求“从现在起,通知小史马隆那边停止娜兰咖啡的供应;还有在各个码头对真魔国出口的货物加收关税。另外,通知你在其他国家的各个联络站,放出消息就说箱子事件有,贝拉尔的死与魔王有着密切的关联”
“有利,你疯了是不是,这样做真魔国会受到重创的。你忍心吗”
“没错,我是疯了,你按我说的做就是,这里还有古音达鲁事态应该不会一发不可收拾。”伊莱雅斯焦躁地在房间踱来踱去,“就因为他”
“”
“有利,作为盟友我提醒你,为情所困可是君王的大忌。”
“我承认这样做很冒险,可我不能任由魔王一直欺骗保鲁夫拉姆,除非他停手,否则我就不让他好过”
“好吧,既然你执意这样,我就帮你这一次也算报答你为我铺路了。”萨拉雷基邪魅一笑,伊莱雅斯冷冷地对他说,“很感谢你能配合,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不要趁机做什么;真魔国水深的很,小心沉船。”
“有利,你真谨慎,放心吧,我帮你安排好就回国,这可以了吧。”
“谢了”
伊莱雅斯转身后,萨拉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但稍纵即逝
“伯爵大人,冯卡贝尼可夫。达恩夏姆大人又来求见了。”
“告诉他我不在。”伊莱雅斯晃动着杯子淡漠地说“他说您要是再不见他,他就不走了。”
“那就让他在那待着吧”
“这这不太好吧,他都来好几次了。”
“你去和他说找我没用,让他去找魔王陛下吧,现在只有魔王陛下才能帮他”
“我明白了”
侍卫走后,孔拉德拿过伊莱雅斯手中的杯子,放回在桌上,“有利,你别这样,不要折磨自己”
“孔拉德,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
“我让真魔国陷入危机了,你很伤心吧”
“不,让我心痛的是你对自己的残忍;我不在乎你是不是魔王,不在乎你拥有什么,更不在乎你做过什么。我最大的心愿是你能幸福。”
“孔拉德”有利将头靠在他的身上,
“你永远不会丢下我的,对吗”
“hai”
走廊外的杂乱的皮靴声扰乱了有利的心绪,他抬起头,“保鲁夫拉姆回来了”
“有利,要不要”
“不用,我知道他会来找我的”
“诺兰。伊莱雅斯”
“保鲁夫拉姆,你回来了。”
“你到底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