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里不经意就触碰了,多么令人激动啊,可徐溪晚说什么都不让林幸插手。
林幸激动期待的事,正好是徐溪晚极力躲避的。
林幸只好放弃这个念头,转而跟在徐溪晚身后,看她干活。
别说,徐溪晚连穿围裙都这么好看,平常的精英模样看惯了,换上休闲服和围裙竟然这么居家,标准的贤妻良妇,尤其是弯腰的时候,宽松的运动裤被绷紧,把徐溪晚臀部曲线勾勒无遗。
简直就是诱人犯罪
天知道林幸是怎么忍住,没有伸手过去摸一摸。
徐溪晚回头,看到林幸眼睛直勾勾的不知看向什么地方,笑了,“发什么呆呢把垃圾桶拿过来。”
“没什么,就是晚晚你一个人做事,我在旁边躲清闲,怪不好意思的。”林幸红着脸说。
不然还能怎么说总不能说晚晚,我想摸你屁股吧
“谁说清闲了。”徐溪晚以为林幸是羞愧自己没干活,抬起手背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汗,“不是让你帮我拿垃圾桶了么”
“好的,马上拿过来。”林幸赶紧跑走。
太粗俗了,林幸唾弃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刚成年就满脑子废料,而且还无师自通,以前自己也不这样啊,难道是十八岁是个开关,把自己体内十八年的封印解除了
算了,林幸摇摇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越想越离谱了。
下午太阳很大,林幸不愿出门,徐溪晚就陪在别墅里陪她看电影,徐溪晚问林幸想看什么,林幸眨眨眼,说想见识一下五十度灰。
徐溪晚在电视柜下面那一摞光盘里找了找,竟然真的有这部电影,还是蓝光版的。
“不行。”徐溪晚把那张盘直接压在了所有碟片的最下面,又从角落里找了一张小熊维尼的盘出来,“你还小,看这个比较合适。”
“我十八了好吧,晚晚你是不是忘记了”林幸很郁闷,“我不服,我上诉我享有看五十度灰的权利”
“驳回上诉。”徐溪晚把小熊维尼的盒子打开,拿出光盘放进影碟机里,“你这个年纪,只能看小熊维尼。”
按下播放键,电视里很快出现影像,不过却不是小熊维尼,而是一个赤裸的白人女性,对着镜头搔首弄姿,然后画面一转,电视机里出现一男一女的动作戏,传出让人羞耻的声音。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两人都愣了,徐溪晚首先反应过来,遥控器一按,直接关了电视,林幸第一次看这种东西,着实被吓了一跳,等徐溪晚关了电视,她才靠在沙发里捂着肚子大笑。
“晚晚你说的对,小熊维尼比五十度灰刺激多了。”
第五十章 我爱你
最后两人相互妥协, 看了一部上个世纪的经典爱情电影, 男女主人公最后生离死别, 林幸看完心里发堵。
“我不懂。”林幸说,“既然他们相爱, 男主角为什么还要抛下女主角独自离开就算是上战场,也是多他一个不多, 少他一个不少, 再说,如果他要保卫自己的国家,他也可以带着女主角一起走, 为什么非得独自离开”
“这都是几十年前的电影了,那时人们的价值观当然和现在有了很大的区别。”最后的悲剧结局并没有影响徐溪晚的心情,她关了电视, 笑着安慰林幸,“再说, 你这种和平年代温室里长大的花朵, 理解不了国破家亡时人们的心境,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我才不管国啊家的。”林幸把下巴垫在枕头上,热忱地注视徐溪晚, “我只要晚晚就够了。”
徐溪晚调侃她, “你这就是有小德无大义。”
“什么小德大义,不过是为了维持群体稳定而鼓吹出来的自我牺牲而已。”林幸哼笑,“本质还不都是为了自己么,只是人人都以为自己会永远是集体里的大多数, 牺牲永远轮不到自己头上。”
这是典型的徐溪晚式思维,林幸在徐溪晚身边耳濡目染,连思维方式都逐渐和徐溪晚接近。
徐溪晚没法反驳自己信奉的东西,只好笑着说:“不管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思想对不对,至少能暂时维持人类社会的平衡,一个人寿命最长也就是一百年,一百年一过,什么小德大义,都被埋在土里,谁还管呢。”
“就是因为人生太短,才更应该守好身边的人,如果连爱人都辜负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话题逐渐深沉起来,再往下就是哲学思辨了,徐溪晚看看外面的天空,太阳已经落到海平面以下,海上还残留一点红色的余晖,应该已经比白天凉快不少,徐溪晚拉着林幸站起来,“走吧,已经傍晚了,我们出去走走,顺便找个地方吃东西。”
出门时海风吹得竟然还有点凉丝丝的,林幸打了个哆嗦,又返回屋里,穿了件加凉外套。
傍晚的海边很热闹,游人众多,褪去了白日燥热,海风轻轻拂过面颊,耳边是哗啦啦的海浪声,人的心情也变得异常平静。
徐溪晚和林幸两人并着肩,沿着海和沙的交界线,漫无目的往前走,不时有浅浅的浪涌上岸,没过她们的脚背,又快速褪了下去,水还保留着太阳的余热,温暖柔和,林幸看着远处携手散步的情侣,心里痒痒的,壮了壮胆,也悄悄勾住了徐溪晚的小拇指。
徐溪晚感受到小指指节被林幸勾住,侧着头,略带疑惑地看她。
林幸讪笑,“沙子太软了,我怕自己摔倒,借你的手牵一下,借个力。”
那沙子的确很细软,只要一停下脚步,双脚就会慢慢陷进去,徐溪晚反手握住林幸,把她手掌全部包裹在自己掌心里,笑吟吟地说:“要借力应该这样握,你那样能借到什么力”
干燥细腻的触感让林幸心头微微一跳,她看着自己与徐溪晚牵在一起的手,心生欢喜,又有点小小的不满足,换了个姿势,手指挤进徐溪晚的指缝,变成十指交缠的握法,“晚晚你那样牵也不行啊,这样才牢靠,掰都掰不开,你说是不是”
“就你聪明。”徐溪晚摇摇头浅笑,任林幸牵着自己的手,拉着自己往前走。
“哇,晚晚你看,天黑了沙滩上还有小螃蟹呢。”天阳的最后一点余晖也消失在海平面,海滩上只有远处餐馆、酒吧的霓虹灯光提供微弱的照明,林幸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在沙滩上漫无目的地照,突然看到一个白色的半透明状的小螃蟹,横着就从自己脚边爬了过去,一眨眼的功夫就钻进沙子里消失不见了。
林幸第一次见识夜晚的海滩,看见一只小小的螃蟹都觉惊奇,弯着腰在海滩中找了好久,试图再找出另一只来。
林幸看螃蟹,徐溪晚只顾着看林幸,她看林幸带着惊奇的生动侧脸,怎么看也看不够,可等林幸也转头看她时,她却心虚地把目光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