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又一遍。
难不成秦星炎有洁癖。这个想法横空出世。
“星炎,一会儿饭菜凉了。”柏宁看到秦星炎第三次去压洗手液的时候喊到。
秦星炎在浴室的声音有点闷。
“知道了,马上出来。”
吃饭的时候秦星炎保持着她的沉默,柏宁看着电视偶尔给秦星炎夹个菜,秦星炎都默默的吃了。
电视节目介绍着平时情侣约会的地点。
柏宁感叹道:“星炎,这周末我们两个去这里好不好”
秦星炎看了一眼,电视里播放的是一个温泉度假村。秦星炎看了柏宁一眼说:“你喜欢就去吧。”柏宁有一种晕晕的幸福感,放下碗筷躺在棕熊的怀里看着秦星炎的侧脸说:“我怎么这么幸福呢,有一个你这样完美的老婆。”
秦星炎边咀嚼着边看了她一眼。
“为什么这么说,我哪里完美”这个时候的秦星炎有点不解风情。柏宁翻了翻白眼,回答:“你看,咱俩现在这样是不是特别像老夫老妻,一起买菜,一起吃饭,看电视,讨论一下周末可以去哪里玩。这种感觉多温馨。”
“那和完美有什么关系”秦星炎执着的追问。
“我们两个能有今天,当然是因为你对我的感情很认真,要感谢你。”完美,是一种感觉,是感觉衍生出来的形容词,秦星炎,你这不是为难我,我怎么可能说的出来。柏宁闷闷的想。
见柏宁如此跑题的回答,秦星炎也没有追问。而是转移了话题。
“你怎么看精神恋爱啊”
柏宁靠在沙发上想了半天说:“我觉得精神恋爱是一种对感情归属的最好诠释。你看肉体会苍老,两个人在一起久了激情会消亡。那么维持一段关系最重要的是什么,就是精神。如果两个人在精神方面能达成共识,彼此依赖,彼此信任,感情自然难以割舍,关系也自然会变得稳固。”
秦星炎赞赏的点头,又问:“那信任你怎么看”
“信任是在日常生活中积累下来的一种感觉,因为一些触发点在心里沉淀下来的回忆自然就促成了你对一个人的信任。”
秦星炎看着柏宁的目光越加有趣。柏宁有点得意,心想秦星炎你还要问什么,我都会让你很满意很满意的。
“你吃完了”很可惜,秦星炎没有再问出这些深奥的问题,只是很简单的问柏宁。
柏宁点头,秦星炎放下碗筷,对着柏宁的方向郑重其事的说:“吃完了我要问你件事。”
“什么事”柏宁忙坐直了身体,以表示自己严肃对待秦星炎的郑重。
秦星炎擦擦嘴,把纸巾叠的方正扔进垃圾桶,看着电视里的电视剧,用一种低沉的平稳的声调说:“今天中午我想起来我们昨晚说的话,你说我不在的时候你会很孤独,所以我特意跑到卓展买了一个165米的棕色大熊,叫了同城快递在下午三点前务必送到s公司技术部柏宁女士手里。”
秦星炎平静的说完这些,回头看着柏宁下巴快掉在地上的表情,接着说:“下午两点我收到了他们的回复,说是本人签收的。可是柏宁,有件事情我搞不懂,为什么你没有收到我的礼物,反而这么心有灵犀的在下班的时候说你买了一个同样的礼物送给我了。这是为什么柏宁,你能给我一个解释么”
柏宁,你能给我一个解释么
柏宁看着秦星炎歪着头,眯着眼,一脸笑容的样子,只想把自己埋进饭锅里让大米饭粒把自己蒙死。
作者有话要说:柏宁,你快给她解释啊仰天大笑一百声。
这是明天的噢,因为明天过节,作者君休息一天,周一也要休息。周二更文。
、一只熊引发的案件二
上学的时候柏宁有个口头禅: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如今看来,柏宁多年之前已经穿越了时空充分的把今天的事概括的清楚了。柏宁坐在沙发里靠在软绵绵的棕熊肚子上看着平静的秦星炎。秦星炎的手指再一次有节奏的敲击着她的膝盖,柏宁通过膝盖上的触感清楚的感觉到秦星炎隐藏在心底的怒气。
“其实是这样的。”柏宁的脑子里闪现了无数个景象,最后她决定乖乖的把实话说出来。“昨天我们因为吻痕的事情闹的不开心,今天我又收到这个熊,我第一个想法就是这是宇文乘送我的,那么我面对你的时候又自然的想隐藏这个事,我的嘴呢又比我的脑子快,还没有等我的脑子去分辨我撒这样的慌对不对,我的嘴就说出去了。”
柏宁说完这些话首先探着身体,双手撑在秦星炎的两边,讨好的看着秦星炎。秦星炎向后躲了一下,眯着的眼睛露出笑意。
“我怎么和你谈个恋爱像唐僧取经,要经过九九八十一难,最重要的是我和你还不一定会修成正果。”秦星炎总结到位,柏宁心下一紧,古灵精怪的吐了一下舌头,说道:“如果你是唐僧,那我就当那只石猴子,保护你,陪着你,好不好”秦星炎被她孩子气的样子逗的轻轻的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对于柏宁的解释算是接受。
看到秦星炎露出笑脸,柏宁狗腿的蹦起来,自觉的去收拾桌子,秦星炎靠在沙发里看着柏宁忙碌的身影,咬着嘴唇默默的看着电视。
收拾妥当的柏宁甩着双手坐到秦星炎旁边,两个人一如既往一个坐在沙发角,一个坐在正中间。柏宁心里一直为自己的小聪明庆幸,有点自得,秦星炎拄着额头,靠在沙发的扶手上余光看着她的表情,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秦星炎自叹自己智商不低,情商也不差,难不成在柏宁眼里自己是个白痴,上一次把她当傻子这一次又玩这种低劣的游戏。秦星炎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渐渐的发酵,膨大起来,可是脑海里闪现出石墨言的笑脸,它就像一根针,扎在了膨胀的包装上,令气体突然泄露出来,那个自己抓不住的感觉又落了下去。
“柏宁,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石墨言结婚了,会是什么样子”沉默的秦星炎目不斜视,嘴里吐出这样的疑问。
本还在为自己庆幸的柏宁听到秦星炎突如其来的问题,感觉心里像是被猫挠了一下,又像是被猫毛堵住了鼻孔,笑容满面的柏宁一下子蹙了眉头。
“没想过。”没想过么柏宁不是十几岁的孩子。曾经的夜里难成眠是为什么,不就是因为那些对于未来的幻想和对于得不到的恐惧。那种心里空落落的疼痛,眼睁睁看着爱人携手他人的拧巴劲儿掺杂在一起,已经不是疼痛可以去形容的了。
秦星炎听了苦笑一下,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柏宁见她不说话,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歪了歪身体躺在了沙发上,秦星炎动了一下双腿,柏宁的脑袋正好落在她的腿上,秦星炎用空闲的手揉着柏宁的耳垂。两个人都静静的看着电视。
墙上的挂钟在十点的时候,楼道里传来一阵脚步声。柏宁动了一下身体,仰躺着看着秦星炎,秦星炎偏头去看门口。
“好像是石墨言的声音。”秦星炎把电视的声音放低,侧耳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