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伯邑考感谢,说他立即就去监牢里将大能者放出来说罢便乐颠颠地转身由侍从领着走出了宫大约是高兴过头的缘故,竟连煞神一样站在正殿门口的纣皇也没有瞧见
想他纣皇万般提防着西岐,对姜子牙这个未来的西岐丞相自然更是上了十二分心,随时随地都委派了人在他四周里监视着,自然知道他现在正身在监牢里便是这牢狱之灾也是纣皇特意叫人制备下,为的就是防备陈合真的听从了伯邑考的话,与姜子牙接触,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还是叫陈合找到了姜子牙,着实叫纣皇生气不已
现在又听了陈合这般说话,纣皇哪里还猜不到伯邑考刚刚为何会突然跑进正殿来,却是一句话儿也不说停了一步便又折返了回去肯定是假借了他的名义诓骗了陈合将姜子牙从监牢里放出来。
只是他刚刚才对伯邑考发过脾气,还拿那种事情威胁过他,伯邑考便不敢将这件事情让他知道,从而使了这欺上瞒下的套路,要不是他心生疑窦跑了出来,还真跟陈合一般也被这变坏了的家伙骗过了
待伯邑考走出偏殿,看见站在一旁的纣皇,果然当场一愣,也知道自己诡计已经被看穿,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等骗人之事,立即就羞愧地低下头去摸了下鼻子。
纣皇才不管他是愧疚还是鼻子痒,当即狞笑了起来,不怀好意地向伯邑考招了招手,示意他走到自己身边。伯邑考立即记起来这人刚刚威胁自己的那些粗俗话来,哪里还敢走到他身边去急急忙忙地就向后退去,没退几步便转过身,逃亡而去。
纣皇见他跑得快速,也不亲自去追逐他,只哼了一声“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从他这里逃过了,自然还有别人去截住你,只怕到时候不要被吓得哭着跑回来才好
且不说这纣皇有没有真的遵守诺言,将斗胆包天的伯邑考日操夜操日夜操,却说陈合得了“纣皇的金科玉律”,立即便去了监牢里,咬将姜子牙放出来而今朝歌政治腐败,陈合贵为当朝宰相,掌管刑事的官员自然不敢与他作对。
却不料,刑司不与陈合为难,那姜子牙却要与他为难,竟然死也不肯离开监牢,还口口声声地斥责陈合身为掌握大商礼制律法的宰相,竟然如此苟私行事,实在叫他失望,叫大商的万万民失望
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人宁可吃牢饭也不肯走出监牢的,陈合何曾见过这样的怪人怪事当即傻眼了不仅是他,旁边的牢头也看得傻住了眼,暗道这可真是一件奇事,竟然有犯人不肯离开监牢,还好大胆地将当朝宰相斥责了一顿,若是将这件事情说出去,不知有几个人能信
你道姜子牙前几日还因为不能释放出牢而怨恨陈合,如今怎么有机会出去了反而要死赖下来了却还是跟那正傻瞪了双眼的牢头有关
、没有硝烟的战场二十一
原来这牢头见到当朝宰相竟然亲自来监牢里向姜子牙讨教,心中立即有了计较,不敢将姜子牙当做寻常罪犯一样虐待凌辱,而是特意将他单独安排在一个牢房里,供上热水暖被,并且听从他的吩咐,给他送来了许多书册,供他读用。
姜子牙得了这么多方便,在牢里可算是过上了不愁吃不愁睡有书读的美好日子,最最重要的是耳边再也不会响起马氏的狮吼功,四周一片里平静、安乐,因此过了几日后便不肯出牢,再过那与泼妇日夜相对的愁闷日子
身为妻奴也乐于做妻奴的陈合哪里能懂姜子牙的苦闷之处他现在只知道纣皇陛下已经赦免了姜子牙的罪过,那他就得离开监牢,不得继续留在这里吃公家的牢饭,增加国家的负担
陈合因为实在惧怕恐怖残忍的纣皇,对他的旨意半点不敢违抗,又因为嘴笨完全说不过姜子牙,最后没得办法只好拜托了旁边几个牢头,将姜子牙从监牢里轰了出去
这下可好,伯邑考授计于陈合叫他放了姜子牙,甚至不惜得罪了纣皇,为的就是让他讨好姜子牙,与他修好关系却哪里想到陈合死脑经,完全不懂变通,不仅没能改善二者的关系,还更加触怒了姜子牙,一下子就成为了他人生里第一个拒绝往来户
那陈合当真是憨到极点,他都已经将人得罪到这地步了,转过头来竟还有脸跑到人家面前,向对方请教问题。想当然耳,恼火至极的姜子牙除了怒哼哼地朝他喷了一口气外,是半点好脸色也无,更加没可能搭理他一下
陈合不知何故,只好又颠颠地跑回宫门口,向师父求救
那纣皇从御七那里得了消息,当场就笑瘫在了坐席上。在他身边的伯邑考却是黑了脸色,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拿陈合这颗榆木脑袋怎么办。
纣皇笑了半晌,勉强坐了起来,而后朝伯邑考勾了勾手,道:“其实要姜子牙辅助于陈合,朕倒是有个很不错的办法你来亲朕一下,朕就告诉你”
伯邑考闻言,脸色立即变得更黑,扭头就准备走出殿门去见陈合。纣皇瞧他这小脾气样,由衷地叹了口气,暗道再不给这小子一点亏吃吃,是真的不将朕放在眼底了
却是没有真让伯邑考就这样走了出去,而是连忙将他叫住道:“邑考明明就没有主意,就是见了陈合又有什么用不过是让他再次失望一次罢了”
伯邑考见他口气稍缓,连忙转身,也不说话,只抿着嘴唇看那懒散坐在龙椅上的男人。
纣皇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求贤若渴,只是有时候贤才非是你求一求就能得到的,相反,用些别的办法逼他一逼,倒能立即得到他的襄助”
伯邑考闻言微微挑眉,不予苟同道:“有才之士就如国家尊贵的宾客,哪有主人用威胁的强迫宾客到家中做客的即便来了也非是真心,哪里能真正帮上忙”
纣皇笑道:“朕又不是叫你去逼他”
伯邑考更是不解:“难道是让陈合去陛下明知他老实本分,此等事哪里能办到”
纣皇连忙摇了摇手指,而后走下殿台,来到伯邑考身边轻轻抚过他脸颊。伯邑考而今已是对这些亲密的举动完全熟悉,再不如当初那般敏感,并不避开,由着纣皇去抚摸,却是用一双明亮的眼睛催促对方赶快说出来。
纣皇见他一点也不反感自己的撩拨,立即坏心眼地低头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这才叫伯邑考连忙扭头想要避开,却又在这时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姜子牙是个有家室的人,但凡有家室的男人都有一个弱点。”
伯邑考恍然大悟,却是瞧着纣皇的眼神渐渐地变得古怪起来。
纣皇立即一把将他抱住在他唇上狠狠地吻了一下,而后丢开他,嘻嘻笑道:“莫想说朕也是个有家室的男人,却从不将姜皇后的建议放在心上,你若敢说,朕现在就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