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嚓,平竹已经以着很快的速度滚出去了好远。

一把很奇怪带着一些疑惑的声音沙哑响起:“咦”

平竹心脏蹦跳的很快,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离自己竟然这么近,对方的实力才两招不到就逼得自己狼狈滚退,险些让自己在那里吃了好大的亏这个人平竹看着对面站着那个单手化成一把锋利双手剑刃的黑衣男子,消瘦的身躯带着一张极为丑陋的面具,就像一个恶魔一样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危险感觉

“是你”对面抢先开口问道,口气很疑惑,然后很警惕了扫视了四周,然后又转过来很认真的看着这个少年,自然,朴戈刚才用感知能力侦察了周围一百米以内,没潜伏在什么人,之所以刚才转身侦察,就是没办法侦察到对方的位置,没想到对方竟然躲在地下而且还是一个很平实简朴打扮的少年,是了朴戈想起来了,这个少年正是上次抢夺那些家伙的号码牌里其中的一个少年,之所以朴戈能记住他,是因为对方的背后始终都很奇怪的背着一口铁锅,穿着最简朴打补丁的衣服,这个家伙看起来样子不是很坏,不然朴戈就不会很奇怪的跟对方套话了,而是直接上去干掉对方了,在这个时候要是待下去,遇到了神疯团的人回来查看,那么后果就会比现在复杂麻烦了

“恶魔”平竹快速的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开口说了两个字。

朴戈收拢起瞳孔看着这个盯着自己的少年,忽然,树木之外,刷刷后面跳下来两个人拦住了平竹的去路,平竹侧过头看向那两个拦住自己去路的人,一个有着一双冰冷杀气眼神的面具家伙提着一把很古怪的骨头匕首看着自己,而另外一个则双手抓着一根棍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更让平竹听到一把嬉笑声的是抬头一看,头上一个女巫坐着黑色水晶球笑着旋转着

最让平竹不希望出现的画面还是出现了,看样子今日倒需要苦战一番了,哎本想暗算对方,没想到自己掉进了对方的陷阱埋伏,现在看样子是逃不掉了,只能拼命了不过他忽然想了想,脑子一个比较单纯又显得不可理喻的想法冒出来,他上前一副很诚恳认真的冲对面那个黑衣面具的“恶魔”开口道:“喂,能不能提议下”

朴戈侧着头,不知道这个少年想搞什么花样,不过他还是沉默不说话的看着对方,对方该不会是想来抢回号码牌的吧,看是那些人都没跟过来啊单单是他自己的话,更或者是这个少年出来查探情况的朴戈一连窜的疑问跟想法闪烁而过。

“能不能公平点”平竹环转一圈指了指后面的牙跟林照夕,天空的女巫当然他也划算在内了,然后眼神很坚定的看着对面那个人,心里也是忐忑不安,自己的这个想法多少很幼稚,对方如果群殴的话,自己根本没办法突围,倒不如开口来说说,听说这个恶魔就是个怪脾气跟狠手段,平竹也很是没把握,不过到现在这个田地地步,他也只能是赌一把了

带着面具的朴戈想了很久,看样子这个少年真的是一个人,不然他就不会提这么一个要求,看着这个单纯有很认真的少年,朴戈心头却是怎么也萌生不出拒绝与讨厌的情绪,甚至还有种想帮助他的冲动,最朴实的少年往往就是行动跟话语就能看的出一个人是否有心计,而这个少年劣拙的心计跟想法老早就被小纤分析通透了,只有最大的希望,这个少年想赌一把,不想被朴戈用群殴战术a死出局了,看样子也是冲着三十强的的位置奔的。

第一卷第一百六十八章 组队下

“好”朴戈简洁的回答了对方一个字,自然是答应了对方,然后又加了一句反问过去:“为什么要听你的”

“你”平竹很无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还是忍耐着说:“我们赌一把”

“赌什么”朴戈扭曲着沙哑的嗓子问他。“号码牌”平竹抬手指着朴戈腰间挂着的号码牌,要求的赌注就是这个,最为简单也很直接到位,他只要他自己想要的东西,有了号码牌,就可以晋级了,对一切都不是问题了。

面具之下的朴戈忽然露出一个轻微的笑容,这个少年竟然没有多余的要求,就是这么简单这么直接的要求,看的出对方的确就是很简单直接的人,也不要求贪多自己身上与其他人身上的东西,因为朴戈从对方的打扮中发现,对方的衣着,鞋子,甚至背着的铁锅还有哪些素材,这个少年很自立,只拿自己该拿的东西,这一点跟剑大,哑二,结巴老三三兄弟很像,朴戈忽然有种像把他带回去介绍给三兄弟当同伴的冲动了,不过他还是点点头回答道:“好”

“等等”平竹又开口阻止朴戈,脸色皱着眉头,像是很不爽,犹豫了一会问:“你输了号码牌归我,可是你为什么不问我输了你要我什么”平竹的这个说法倒显得有些自尊感过强,显然是在觉得对方看不起自己,知道自己身上没什么可以当赌注的了,不他不是那种被人看不起的人,他记得他父亲对他说过,人可以没有钱,但是不可以没有骨气,腰杆一定要挺直起来不要被人看不起,也使得这个穷困落魄的少年有着一种骨子里的倔强与自尊心,这算不算是个人情绪化的不成熟表现在作祟呢

朴戈看着这个少年,再次点点头,这一点对方反问过来,倒让他意外了,第一,刚才的交手中,朴戈就有把握可以对付他,战斗经验虽然不是很丰富,但是对付这个五进核蚕不到的少年,他还是相当有把握的,所以也没料到自己会输,更没什么兴趣想从对方身上赢回一些什么,再者对方也是个穷孩子,他也不想开口,不料对方竟然会倔性与骨气到这样,不得不让朴戈心里哀叹了一口气。

他还是开口问道:“那你输了,要赔我什么”

平竹其实没等朴戈开口问,他就一直在想,自己还有什么能拿的出来挡赌注的,他把身上的烂铁锅解下来,然后又把身上背包中一双妈妈缝补的鞋子,他一直舍不得穿,睡觉吃饭都随手携带着,一是他的确想他妈妈了,二是他舍不得穿,他把这两样东西摆在地上,后面的牙与林照夕也很是奇怪的看着这个少年,他到底要搞什么飞机。

朴戈也不说话,看着对方,他也不知道对方到底要弄什么花样,平竹哀叹了一口气,说:“我要是输了,我这条命就是你的”

很安静平竹很是留恋的看着摆在地上的铁锅跟那对白色的布鞋,彷佛就是在跟自己的父母亲当初从村子里出来的一样,他心里一直都觉得对不起父母,辛苦了大半辈子的父亲母亲绝对是希望自己过的更好,更不希望自己会出什么意外今天这次只能豁出去了。

“你真的决定了”朴戈隔着面具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