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店的jian商真是白瞎那招牌了
不过,既然已经进来了,也就顺便问问行情
想着,我咳嗽一声,示意渠胖头上前讯问讯问,渠胖头当惯了王八,没少被我点着下枯井,听我咳嗽,当下心领神会,回头瞪我一眼,无奈对黄板牙开口道:“哥们儿有块袁大头,不知道你这收不收。”
“收啊。怎么不收。不过要看看品相如何。”黄板牙依旧乐呵呵的答道
这开古玩店的,一般对上门买东西的都比较重视,好烟好茶好话的伺候,无非就是想忽悠你多花钱买他的东西,而对上门卖东西的人就没多重视了,爱搭不理的,反正就是让你觉的自己的东西不值钱,让你低价出手卖给他。
我见这黄板牙听见我们卖块袁大头,还笑脸相迎,丝毫没有一般古董商重买轻卖的作风,不由的对他多了几分好感。
“怎么样,二位小哥,东西拿出来让兄弟过过眼”黄板牙笑着讯问到我没在多想,从兜里摸出袁大头放到展台上,待我完全离手,黄板牙才抿着壶嘴,拿起袁大头细看起来看了几眼,黄板牙把袁大头放下,抬头扫了我俩一眼,笑道:“品相不错,不知二位小哥哪儿得来的”
渠胖头不了解古玩交易的那套过程,听黄板牙又问起袁大头来历,不耐烦道:“你也甭管哪来的东西你收不收,给个痛快话收就开个价不收爷们儿也懒的和你废话,另寻别家了”
黄板牙干笑一声:“恕兄弟眼琢,这东西有点拿不准,这样,我给二位小哥泡杯茶,您们先喝着,我再仔细瞅瞅”说完,不等我和老胖头答话就起身泡茶去了
不大功夫,黄板牙端着两杯茶返了回来:“来来来,正经的信阳毛尖。两位先喝着解暑,我再过眼瞧瞧。”
我端起茶杯看了看,只见茶清叶绿,闻着清香宜人,还真是正宗的信阳毛尖,我皱起眉头,收块普通的袁大头,用毛尖待客黄板牙这仗势也忒大了点,殷勤过头了。
我心觉奇怪,也就没忙着喝茶,倒是渠胖头,逛了这么久,还真渴了,端起茶杯牛饮似的,几口就喝了个jg光。喝完还嗒嗒嘴:“什么破茶,怎么这么苦”
黄板牙背对我们,举着个放大镜仔细的查看着袁大头,不知怎么,我突然觉的心神不宁,正想出言催催黄板牙,就听见身边扑通一声响,渠胖头直直的栽到在了地上
我心头大惊,暗道:“这黄板牙果然有诈”
听见身后动静,黄板牙肩头动了动,却并没有转过身来,我怕这斯还有后招,胖头又身死不明,我一个人势单力薄,难免吃亏,只得灵机一动,“哎哟”了一声,扔下茶杯假装昏倒在地上
听见我摔倒的声音,黄板牙方才转过了身,我眯眼偷看过去,只见这黄板牙先是飞快的关好店门,然后不知从哪儿拿出了把蒙古刀,反手握着朝我走了过来,到了我身前,黄板牙抬脚踢了踢我,说道:“想不到你这小身板儿比那傻大个还强点。”
见我没反应,黄板牙放心走到一旁打起了电话:“老黑赶紧找块儿西贝的民国三年的袁大头给我送过来记住要带字的”
我躺在地上听的清楚,这黄板牙是让人给他送块假的袁大头,看起来就是想和我带来的那块调包想到此,我不由心中大怒。你个孙子几百块钱的破大洋,还值的用这种下三滥的法子。真穷疯了
怒归怒,我却丝毫不敢动弹,黄板牙的同伙马上要来了,渠胖头又在一旁生死不明,我这时候露出马脚来,简直就是厕所里点灯找死屎
黄板牙打完电话,不停的在屋里走来走去的,手里还拿着我那块袁大头反来复去的看,想来是心情不错,竟然还有心情吹起了小曲。
瞧见他那得意样,我恨的牙根直痒,但又无可耐何,不大功夫,就听见门外有人敲门,黄板牙走到门前从门缝往外仔细瞅了瞅,才开了店门,我稍睁大眼偷瞧过去,只见门口站着位黑脸壮汉,这黑脸壮汉估计就是黄板牙电话里提到的老黑了
老黑见黄板牙开了门,哈哈大笑道:“今儿又是哪个倒霉蛋儿跑你这儿了”
“你小点声。不知道隔墙有耳么”黄板牙说着一把将老黑拉进了屋里
老黑进了屋也看见了躺在地上的我和渠胖头,皱着眉和黄板牙说道:“你小子胆儿越来越大了。一次整俩不怕败露了让这大个把你那俩大黄牙掰下来”
黄板牙听了满不再乎的样子:“两个算什么,再多来几个照样放倒”
“还是小心点,别整出人命来。”老黑好心提醒到
“没事,南方人的药还是挺靠谱的,掌握好剂量出不了事,而且醒来还根本不记得发生的事。”
见黄板牙满不在乎的样子,老黑也没在说什么,从兜里掏出一小布包扔到展台上开口道:“老规矩啊,我要一成”
黄板牙拿起那小布包打开瞅了瞅,笑着回道:“没问题,少不了你的”
这老黑送来了东西,也没多留,帮着黄板牙把我和老胖头扶回椅子上坐好后,接过黄板牙递过的烟转身就走了,黄板牙送走了老黑,又关起店门,拿着我那块袁大头和老黑送来的西贝货坐到了桌前,离的稍远,我也看不清这斯在鼓捣什么,想来是想把那西贝货做的跟我的那块尽量相似。
我歪坐在椅子上没敢动弹,黄板牙手上有刀,我可不想在身上添几个血窟窿,不过,听刚才黄板牙的话,渠胖头并没有生命危险,就是让茶水里的蒙汗药迷昏过去了而已,想到此,我安下心来,就让你个龟孙子再得意会儿,等会儿让你好好见识见识爷爷的手段。正胡乱想着,就听见旁边“哎哟”一声,原来是渠胖头悠悠转醒过来
第十九章 揭穿板牙
听见身后有动静,黄板牙一惊,手忙脚乱的抽开桌下的暗格,把我的那块袁大头放了进去
我知道渠胖头出声只是醒来的前兆,还不会立刻清醒,果然,又等了一会儿,渠胖头才晃着脑袋,睁开了眼睛:“我草老子咋睡着了我说掌柜的,嘴干的厉害,你那什么毛尖还有没有,再给整一杯呗”
我闭着眼睛还装着昏迷,听见渠胖头说的话,差点没爬地上:还他妈的喝再喝你狗的就该永垂不朽了
黄板牙听见渠胖头招呼,笑着回道:“有。小哥等着啊我这就去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