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壶这么值钱”
“你懂个屁啊,这可是宋代官窑的jg品啊几十万都是往少了说放拍卖行里,拍出个好几百万都说不定”
我这话一出口,不光渠胖头张着大嘴楞在了原地,就连陈虎蛋听了都手一哆嗦,差点把手里的青花小罐掉地上
“虎蛋赶紧放下”渠胖头回过神来,抹着口水赶紧招呼陈虎蛋“说你多少次了一切行动听指挥,别乱动东西你那毛手毛脚的再给摔了”
陈虎蛋听了,赶紧把手上的青花罐小心的放在了一边不过嘴里却直嘟囔,估计是说:刚才差点把宝贝扔地上可是你狗ri的渠胖头。
我膝盖磕了一下,虽说是硬伤,但一时也疼的厉害,我瘸着腿上前要从坑洞里取其余的几件瓷器,让渠胖头拦住了“汪大爷,您老就一旁歇着瞧好。我和虎蛋动手就行,保证万无一失”
我一想也是,这货现在知道这些瓷器的价值了,依他嗜财如命的xg格,再把瓷器掉地上摔了,那除非是把他手剁了。
当即,我也就没坚持亲自动手,盘腿坐在坑洞边,让渠胖头把那铁锥子先取上来给我好好看看
这铁锥二十多公分长,一段空心,似乎是能连着什么使用,通体乌黑,硬度极强,锥体上还刻着两个字,腐蚀之下,我也没认出来,我正想对着手电仔细辨认一下,就听渠胖头冲陈虎蛋喊道“这瓶子咋这么沉虎蛋咱俩一起用力啊一,二,起”
渠胖头话音刚落,我就感觉身子一晃,正想抬头看看怎么回事,突然,身子一轻,屁股下的地面猛的向下塌陷了进去
三人反应不及,随着那些瓶瓶罐罐一起向下坠落下去
几人坠落进的是条甬道,也不知道通向哪里,我只知道坠落途中我脑袋在甬道中磕磕碰碰的至少起了不下五六个大包,想来,渠胖头二人也不好过
这一摔,把几人摔了个七荤八素的,最后也不知道落到了什么地方,落地瞬间,我脑袋重重的撞到了甬壁上,一下子昏了过去
门好熟悉的房门
熟悉的房门正对着那条昏暗幽长的楼道,楼道的尽头依旧摆着那盆永远不会开花的君子兰
我弯下腰,从房门口的脚垫下摸索着,果然,钥匙还在这里,拿起钥匙插进门锁中,轻轻一拧,门锁应声而开
tb还徐徐冒着热气
烟灰缸中燃着半根我最爱抽的牌子的香烟
“我回来了你在哪”没人回答
果然还是没人回答
“你不出来我就杀了我自己”我微笑着举起手中的刀,轻轻的搭在脖子上“你知道的我说到做到”
血鲜红的血顺着刀身滴落到地上“滴嗒滴嗒”
“哎”一声幽叹“你还是回来了”一双手臂轻轻从背后环住了我的腰“别再做傻事你知道的我爱你”
我转过身,搂住手臂的主人,吻着她的额头“她不会说“爱我”这样的话,现在,告诉我你又是谁”
第三十六章 祸不单行
“我是你大爷”随着一声清脆的耳光响,我猛的睁开了眼睛,面前的渠胖头正扬起巴掌,看样子是准备再给我来一下原来是一场梦
“渠胖头你要是敢再打老子,后半辈子你狗的只能用左手打飞机了”我揉着生疼的脑袋,闷哼一声,对渠胖头道
见我睁开了眼,渠胖头啐了一口,龇牙咧嘴的忿声道“老子腰这回真快摔断了你孙子还有心情在那睡大觉睡就睡还一个劲的y笑要爆虎蛋菊花怎么地”
“啥菊花俺家就有腌的韭菜花。”陈虎蛋也凑了过来,这货运气不错,身上好像没受什么大伤。
“别地上赖着了”渠胖头白了陈虎蛋一眼,抬脚踢了踢我腿说道“赶紧起来看看咱们这是掉到哪了”
我甩甩脑袋,抓住渠胖头伸过来的手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这他娘的什么鬼地方”我打量下四周,皱眉嘟囔道,三人所处的地方是个土坑,土坑边上是个黑呼呼的甬道,甬道半人高低,里面深不可测,抬头向上望去,顶上也有个直上直下的甬道,同样漆黑深一团我们几个就是从上面的这个甬道中跌落下来的
“好狗的个孙子竟敢暗算老子等老子上去的非把你狗的碎尸万断了不可”我低头狠狠的朝地上吐口吐沫,心中暗骂着彩棺中的裸尸
几人在那张宛的墓室中着了道,跌进这圆土坑中,各自的装备几乎都丢了个jg光,三人中也就我身上还背着个背包,里面有点食物清水什么的,渠胖头就剩下个挂在手上的手电筒,陈虎蛋则是啥也没剩下。这俩货的背包,取瓷器的时候都放在屏风边了,至于什么工具,武器,就更别提了,丢了个干净。
“大白活你那有烟没赶紧给上根”渠胖头见我醒了着急的伸着两手指头冲我嚷嚷。
我从兜里掏出烟盒,捏了捏,随手扔到了一边苦笑道“香烟是没了,水烟要不要”
渠胖头拾起我扔掉的烟盒冲里面使劲闻了闻,嗒着嘴“娘的,这鬼地方想拣个烟屁也没地拣啊。”
我正要出声损他两句,突然从上面落下了一绰黄土正好掉在了我头顶上,我抬头向上望去,隐约中好像听到上面那甬道中传出了什么声音。
“胖头,虎蛋听见啥动静没”我凝眉开口问道。
“我ri大白活你耳朵够尖啊,老子在裤裆里放个闷屁都让你听见了”渠胖头瞪着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