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陈教授点点头示意我说的对。
“我被致幻后,宫萍曾将野津娜美留下的那本日记本上的记载向我转述过,其中野津娜美提到了,她和那个面目阴冷的女人达成了交换条件,条件就是野津娜美留在了玉棺之中,而那么女人却带着野津娜美的副官小仲离开了那个山洞密室。”
讲到这里,陈教授再次停下来想了想才接着说道“我们在进入峡谷前,曾发现的那具断臂男尸,经后来的dna检测,证明了就是野津娜美当时的副官小仲。至此,就完全可以肯定了当时跟随野津娜美进入峡谷的那只零部队已经全军覆没了。只是,在那之后的很长时间里,我一直都在想一个问题”
“您在想那个和野津娜美做了交易的女人去了什么地方对吗”我接着陈教授的话说道。
“是的。”陈教授点头道“我确实一直都在琢磨这个问题,而且,我还记得一个细节,那个女人在和野津娜美达成交易的时候,曾经说起过她要出去的目地是寻找自己的爱人”
“所以,您就认为那个女人就是习景出来就是为了寻找我对吗”我再次接话道。
这次,陈教授倒是没有开口说我说的对错与否,只不过他的脸上却是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
“哈哈。”我摇头笑道。
“可是您忘了一点。野津娜美和那女人做交易的年代可是在抗日战争时期,那年代我老子还没有出生呢,又怎么会有我那女人真是习景的话,又要到哪里去寻找我呢”
“而且”我收起了脸上的笑意接着说道。
“凭我和习景在一起的那几年,我完全不相信当时和野津娜美达成交易的那个女人就是习景,习景没有那么冷酷,更不会那么的残忍。”
“别忘了我们有证据的。”我说完之后,陈教授没说什么,一边的白依倒是抢先开口道。
“如果那个女人不是习景的话,那为什么会在她的玉棺之中发现习景的画像呢”
“你也假冒过宫女艾霜,难道你就真的是艾霜了吗”白依话音一落,我立刻冷笑一声出言反驳道
第二百三十九章 叛军头子
“莫吵,莫吵”瞧见我和白依又有言语不合之像,陈教授连忙开口打圆场。
“那女人是不是习景,我还真不肯定,不过那习景画像放置在她的玉棺之中却也是事实,这终归是条线索。”
对于陈教授所说,我并没有反驳,只是我仍然不明白这些和这张日本鬼子的照片有什么关系。
想到此,我拿着那照片对着陈教授挥了挥。
“您老这到底什么意思,说明白点。”
“好,我直说”陈教授点点头道。
“我们都以为当初野津娜美和她的部下全军覆没,一个不剩的都死在了那峡谷之中,可事实上却还有一个幸存者,就是这个人。”
陈教授说着伸出手指点了点那张照片上的男人。
陈教授话一说完,我顿时皱起了眉头。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听老家的老太爷给我们讲的那个传说。
传说是有一队日本鬼子进了大山后就消失了,好长时间没有出来,最后只有一个幸存者跑出了大山后,被一个放羊的救了。
现在,我明白了那并不是一个传说,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那队日本军人就是野津娜美率领的盗宝部队零部队。
而那个被羊倌救了的幸存者就是陈教授指着的相片上的男人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又拿起那张照片多看了几眼后问道。
“这家伙是谁”
“山本桥,少佐军衔,当时和小仲一样,都是野津娜美的副官。”
陈教授翻着文件夹看了看,回答道。
“山本桥山本”我念叨了几句,又向陈教授问道。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好像当初那些哗变士兵中领头的就叫山本是”
“没错。”陈教授点头道“而且那个领头的山本就是这个山本桥”
听了陈教授的回答后,我的眉头皱的更紧,事情真的是越来越复杂了
想了想,我接着又问道。
“根据野津娜美日记上的记载,那些叛军好像最后都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相当的可怕,但是这个山本桥看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对头啊,而且最关键的是这家伙是怎么从那地方逃出来的”
“不知道”陈教授摇头苦笑着回答。
“野津娜美的日记上确实记录了那些叛军的模样,她用了一个特有的名词“人尸”。从这点上就能看的出来那些叛军模样确实相当的可怕,只是这个叛军头子山本桥看起来为什么会是这样正常的模样,我们确实无从可知。”
“好。”陈教授说了半天等于没说一样,我听的不耐打断他道。
“就当这家伙福大命大,不过这个山本桥和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
如果我们要和陈教授合作的话,那么双方的目地显而易见就是要去寻找习景的。
可这时,我还真的看不出这个日本鬼子山本桥和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有任何的联系。
“有关系。”陈教授点头回答道,他的这个回答还真的让我一愣。
不待我出言询问,陈教授就接着说道。
“这个山本桥获救后不久,就被送回了日本国内,在他的身上,人本军方发现了一些残留的纸张,那些纸张正是野津娜美的日记本上所丢失的部分,野津娜美将山洞中所记录的事情在那些残缺的部分上面记录的相当的完整,也正是因为那些残缺日记,日本军方才知道了有这么一个地方的存在。对于日记上面记录的牛皮卷轴的秘密,日本人肯定是垂涎三尺的,必定要不惜代价的想要将之抢走,这才有了后来发生的事情。”
“宫萍”我低声的摇头道。
“是的”陈教授苦笑一声,接着说道“宫萍就是日本人为了偷走那牛皮卷轴所特意潜伏在我身边的特务,虽然最后日本人的计划失败了,但是这几十年来,这些日本杂碎一直都没有放弃过想要盗取那牛皮卷轴的想法。”
陈教授话音一落,就听到白依在一旁接着话说道。
“这些年来日本人一直千方百计的用尽各种手段想将那牛皮卷轴盗走,为此,我们的特工曾和他们的人交手了很多次,也死了不少人。我和司马也是国家特意派来保护我父亲和那牛皮卷轴的安全的。”
“恕我直言”听了白依所说之后,我想了一下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