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犟驴,不听我劝,非要损兵折将,白白地浪费人手。”
“胡爷也是没办法,既然接了军令,便不能不动手,真是可惜,听说就差那么一线,运气稍稍好一点儿,就可以完成任务了”
“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啊”谢科摇头道。
院子里突然传来咚的一声轻响,谢科与那仆人两人同时抬起头来,那仆人更是从腰里摸出一把短刃,走到门边,隔着门缝向外张望。
“谢东,开门,是我”外面传来轻轻的叫喊声。
“是胡爷”那仆人惊喜地叫了一声。
门被打开,胡东带着西门庆走了进来,“西门庆,今天杀了袁小三,伤了袁小四”胡东指指脸上有刀疤的汉子,对仆人道:“你刀子拿开些,莫要对着他,自己家兄弟”
看到胡东,谢科欢天喜地道:“谢天谢地,总算让你逃到这儿来了。”
胡东嘿嘿一笑,“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像我这样的坏蛋那会轻易死得了,不过从今天起,我可就要吃你的,喝你的了”
谢科笑道:“谢某虽穷,养你也还是养得起的。”
晚上一陪老婆逛街,二陪老婆消遣游玩,自己家里的书记那肯定是不能怠慢的,否则半夜说不定就会被踹下床来,所以第二章肯定是悬了,多半要等到明天了,惭愧惭愧
正文 第六百八十五章:背叛
第六百八十五章:背叛
坐在高高的皇城迎宾馆的露台上,尚海波孤单的影子被月光拉长,住进这里已经是第三天了,尚海波相信,整个迎宾馆里就住着自己一人,而其它的,不是警戒的皇城御林军,就是打扮成各色人等的职方司人员。而这几天里,每天来迎宾馆里的也只有袁方一人。
身后响起脚步声,不用回头,那一定是袁方。
奇怪的是,今天袁方进来,没有热情地打招呼,而是步履有些沉重,走到尚海波身后,便站住了。
尚海波没有回头,亦没有说话。心里却在考量对方今天会说些什么呢这些天来,袁方每一次来,都是翻来覆去地说着天启皇帝对他如何看重,所以自己才费尽心思将他从定州绑架出来等等,尚海波自己都怪背得下来了,袁方是一个好的谍报头子,但却并不是一个好的说客,尚海波在心里冷笑道。
“尚先生,我很抱歉”身后袁方声音低沉。
尚海波心中一跳,报歉,有什么可抱歉的,一股不祥的预感蓦地浮上心头,他霍地回过头来,“桓儿怎么了”自己与老妻独子被分开而行,对方的目的不言而喻,是要用老妻独子引开定州追踪的人手,尚海波其实并不担心儿子与妻子的安全,在他看来,他们并没有多大的危险,洛阳天启想用自己,不会害他们,而自己与定州有香火之情,也不会对他们不利。
尚海波默不作声地递给他一叠邸报,尚海波有些疑惑地接过来,定州邸报,居然是定州邸报。
“这是我们从定州弄到手的,通过秘密渠道送来,已经好些天了,路上有些耽搁,所以现在才到,我看了之后,第一时间便给尚先生你送过来,尚先生,我很抱歉。我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尚海波手微微发抖,定州的邸报他当然是认得的,只看了几行,一颗心便几乎停止了跳动,手中的邸报飘然落地。
老妻死了,独子死了,忠心耿耿的老仆也死了,尚家,竟然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尚海波跌坐在椅子上,老泪纵横,“儿子,是我害死了你夫人,你跟着我颠沛流离半生,好日子没过几天,也就这样去了,还有可喜,一直以来便随着自己,竟然也不得善终。”
听到尚海波的喃喃自语,袁方无声地退了下去。
乾清殿里,袁方叩过头后,垂手立在天启的下首。
“怎么样,他的情绪如何”
袁方微微笑道:“今天我去点燃了最后一把火,尚家满门皆被定州杀死,相信会让尚海波有所触动。”
天启嘴角上掀,“尚海波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不见得猜不到是你做的手脚”
袁方点点头,“他才智极高,当然会思考各种可能性,但是,定州方面这一段时间以来,一直在为这一件事作注脚,倒是省了我们不少口舌,自我在幽燕露出行踪之后,这一路之上,尚起码遭受了数十次暗杀,手段之多,便是让老臣我也是大开眼界,三天前入京一场激战,更是显示了定州不取其性命不罢休之势,察眼观色,我想尚海波的心理防线已经变得很脆弱了,今天来得到尚家全部死亡的消息,他的心理极有可能崩溃。只消他向陛下低了头,以后便不是问题。”
天启哈哈一笑,“你说得不错,只要他现在向我低了头,愿意为朝廷做事了,那么即便以后他知道是你下的手,也只会把帐记在你私人头上,而不会再回头倒向定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