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已准备撤进十万大山,到时候恐怕也不容易啊"
李清笑道:"监察院找到了马兰花,并将他救了出来,准备送回十万大山,放心吧,这个问题会解决的"
"哦,清风院长在宁州,果然是出手不凡啊这一着可是直捣宁王死穴啊,即便宁王退入十万大山,但有了马兰花这一着棋牵制,将来我们的困挠就会小上许多哦"路一鸣笑道,翘起了大拇指
李清点点头,"清风的能力,我还是很放心的,但奇怪的是,清风在宁州的行踪太过于诡秘了,连宁州分部的人和纪思尘都不知道她的行踪"
"清风院长身处险境,身份又如此贵重,当然得小心为上,这倒不足为奇,宁州大局即将稳定,人心思变,钟子期此时只怕也顾不上这些事,想必过不了多久,院长就回来了"
"嗯"李清点点头
杨一刀府,杨刘氏看着唐虎钟静夫妇二人,一脸的怒气
"唐虎兄弟,你也不是外人,这一次霁月夫人也太过份了,这不是存心让我家菲儿找不着婆家么"杨刘氏道:"这满城传得沸沸扬扬,都知道霁月夫人替安民公子向菲儿求亲了,谁人还敢应我家的亲事"
钟静道:"姐姐,这事儿啊,恐怕不是霁月夫人做的,而是别有用心之人在其中捣乱,不过这也无关大局,今天我们夫妇来,就是为了此事虎子"
唐虎啊了一声站了起来,"我说杨家嫂子,这有什么好愁的,大帅啊,早有安排,今天让我虎子来,就是来当媒人的,大帅给菲儿找了一个好婆家管那些乱嚼舌根子的人干什么,让我听见,非拔了他们舌头不可"
"主公给菲儿找了婆家"杨刘氏一惊"不知是那家儿郎年方几何为人怎么样"
唐虎凑到杨刘氏跟前,"嫂子,知道李文将军吧"
"李文将军"杨刘氏讶道李文他自然是知道的,李氏族人,主公的贴身侍卫
"不错,李将军的儿子李凡,年方十五,文武双全,长得嘛,也还英俊,绝对是菲儿的良配啊,今天我来就是来当这个媒人的,你要是愿意呢,我回头就叫李文来下聘礼,你要是不愿意呢,我就回去告诉大帅,让他再给你寻摸一个"
杨刘氏为难地道:"唐虎兄弟,一刀不在家,这么大的事情,我一个妇道人家,不能随便作主啊"
唐虎一抹鼻子,"一刀那里肯定是没什么问题的,只要听说是大帅的主意,他绝对是二话不说"
钟静在一边笑道:"从定州去象山府,骑上快马,一路之上快马加鞭,来回也就是半个月的时间,嫂子不妨马上派人去象山府,问杨将军讨一个准信即可"
"不瞒贤夫妇,这事出了之后,我便派了家人去给当家的送信了,估摸几天之后,便回来了,这样吧,过几天我给两位回信可好"杨刘氏道
"如此甚好"钟静站了起来,"那嫂子,我们便告辞了"一拉唐虎站了起来
杨刘氏将两人送到客厅门口,歉然道:"唐虎兄弟,钟静妹妹,让二位操心了,你看这难得上门来一次,本来应当留二位吃饭的,记得唐虎兄弟最爱吃我做的菜了,但这当口我也实在没心思下厨给二位弄几个可口的菜式,等这事过去,我再补上如何"
唐虎哈哈一笑,"行,反正一刀不在家,我一个人也没个陪着喝酒的,等一刀回来,我是一定要来喝个一醉方休的,走了走了"反背着手,施旋然地出门而去
正文 第八百五十一章:变化
第八百五十一章:变化
抚远,当年的抗击蛮族第一线,如今已是定州的军工重镇,定州第一兵工厂这些年来不断地扩张,规模愈来愈大,兵工厂的急速扩张,使他在人员的管理,出产的效率之上,已是不如从前,为了让兵工厂能够集中精力研发技术,保持定州在兵工产业之上优势地位,除了一些关键的核心技术,李清将兵工厂的一些辅助器材外包出去,允许民间资产插足其间
军工生产一向是块香饽饽,以前口子一直很紧,外间人再有钱,也无法涉足其间,现在一旦放开,大量的民间资本立时之间忽啦啦便一拥而上,无数的商人涌向抚远,一马车一马车的银子拖向抚远,为的就是一件事,买地,建房,开厂,招工兵工厂开放的一些设备技术成本不高,很容易就能生产,只要有地有房有人,便能干开了
如此一来,抚远地价飞速标升,从当初的一亩地十两银子,到最后一亩地一百两银子还是有价无市,主要是因为抚远县县衙门手里的公里处理完之后,已无地可卖了,而民间私田根据定州律法,又是严禁私自买卖的百姓即便眼红这银子,也无法自行卖掉
得知这一情况的李清,在第一时间便与内阁商议,虽然内阁所有人都不同意李清打开这个口子,但李清利用自己的威权,力排众议,内阁发文,特批抚远县土地可以自由买卖虽然内阁担心如此一来,容易造成新一轮的土地兼并,重新走上大楚朝的老路,但在这一点上,李清有着自己的想法,抚远如今的土地买卖与大楚朝的土地兼并情况大不相同,暂时勿需担心,高昂的土地价格足以使失地农民另外去做一些小本生意,而且那些商人在购卖土地建厂之后,也需要大量的产业工人,这也为失地农民找到了另外一条生存之道何况现在只是特许抚远一县,其它地方还是会严控土地买卖的
抚远土地的放开,使抚远一县掀起了又一轮的土地买卖热潮,整个抚远县几乎变身为一个大工地,到处都在开工建设,各种各样的厂房拔地而起
定州第一兵工厂并没有指定承包商,而是采用了招标制,谁的价格更低,谁的质量更好,便采购谁的产品,合同一年一签,一年过后,便又重新招标,这一个新机制使抚远的各商家虽然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但竞皱却也更为残酷,经过一年多的优胜劣汰,一大批商家无奈退出,也有人为此而赔得倾家荡产
抛开这些负面效应不谈,对于定州而言,买卖土地聚敛了一笔银钱,同时激烈的竞争又使各商家不敢有丝毫懈怠,一旦质量下降,下一年便面临着被淘汰的命运,一面要赚钱,一面还要保质保量,压低成本,迫使各商家不断地花钱研发新技术,新工艺,倒使这些设备日新月异,生产成本比之当初第一兵工厂有了很大的降低
当然,也不是没有想走一走歪门斜道的,通过贿赂第一兵工厂的采购人员从而使兵工厂能够采用自己厂的产品,但定州监察院内情司可不是吃素的,当受贿官员被五花大绑地囚在笼车之中,从商家云集的抚远新城中,然后人头被高高挂在兵工厂大门外的旗杆上之后,当行贿的商家被逐出抚远,并严禁其此生永不得涉足此行业之后,所有怀有这个心思的商家立刻便老实了,将心思都用在了如何提高工艺,降低成本之上
同时,定州特许除了与敏感技术相关的匠师之外,其余的匠师允许自由流动,可以离开第一兵工厂自谋职业,这一命令又使抚远各商家又掀起了新一轮的抢人高潮,大量的定州第一兵工厂的匠师走出兵工厂,成了这些民营资本之中的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