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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尚书领旨。”

看上去均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但是,又有哪一个能真正对这个国家,对我这个光绪皇帝起点作用呢唉。

心中暗叹之后,让他们安坐,问道:“今儿有什么大事要说吗”

安静了一阵,礼亲王世铎咳嗽一声道:“有关修园子一事,缺额该当如何处理,请皇上示下。”娘的,又踢皮球给我。我冷哼一声道:“户部尚书那么好当的吗都要我这个皇帝来说,要尚书何用这事,就交给翁师傅去办,朕只有一条宗旨,就是明年这个时候,工程一定要完工,太后大寿,岂可轻视以后朕不想再听到任何扯皮的事情,都记住了”

“喳”“臣领旨。”

接下来那许庚身便起身奏道:“臣自东洋获悉,日本天皇通过了国会制定的征讨清国策,此诚辱我大清太甚,该当如何反应,臣奉总理各国事务王大臣庆郡王之命,恭请皇上示下。”

我皱了皱眉,心想这是不是就是那个臭名昭著的田中奏折呢应该不是吧,那是二战之前不过,这应该是那个田中奏折的历史蓝本了吧。

庆郡王奕劻在历史上是个没什么主见又自高自大的人,要他主理外交,实在是弱了点。心中暗叹了一口气,略一沉思,说道:“此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这样,要你们庆郡王给日本国发去照会申斥,但要注意语气言辞。另,拟旨给李鸿章,说检阅北洋水师事,朕初步允了,总要给日本人看看我大清的决心”

“万岁圣明”一片叫好之声。几个章京便动了起来,准备拟旨。唯独一旁的额勒和布不发一言。我注意到了,便开口问道:“额勒和布,你有什么想法”

“回皇上话,奴才想的是皇上万金之体,不宜涉险,不若在宗室中择一亲贵,代天子出巡,方为妥当。恐怕这样也更不伤万岁爷至孝之诚。”额勒和布这番话让我心中一惊,他是在点醒我要得到慈禧的同意后才行啊,万一慈禧心里不同意,我这一出去,很容易招致误解

刚要说话,却见翁同龢应声附和道:“额相所言甚是,臣翁同龢深以为然,请皇上三思。”

我就坡下驴,点了点头道:“朕知道了,此事再议,前言给奕劻的旨意照拟,给李鸿章的缓发。对了,翁师傅,修园子一事,你打算怎么办”

第七章帝党小太监

说到修园子的事情,翁同龢顾左右而言他,我讨厌他这种态度,神色便严厉起来,翁却似很受打击,更加的支吾起来。

我反应过来,他应该有什么事情想单独跟我说,但我可不能在这戳破他这层心事,便假做生气道:“不用说了,待会到养心殿来见朕再说吧户部由你该管,总要拿出办法来才是”

“臣领旨。”翁同龢见我领会他的意思,向我使了个眼色后退下。

额勒和布起身禀奏道:“朝鲜有奏表到,说他们的老赵太妃病死了。此事非同小可,皇上万万不可轻视。”

“哦”朝鲜死一个老女人,有那么严重吗我露出不解的神色。

“皇上,老赵太妃一向亲我大清,在朝鲜民间素有德声,现在她一死,朝王昏聩,朝政必定落入闵氏之手,闵氏向有异志,奴才倒不担心朝鲜,奴才担心的是日人恐怕会趁虚而入。”额勒和布这话说得极有见地,我不禁暗暗点头。突然想起一个人,难道是袁世凯的折子

“额勒和布,你这见地不错啊。以前还没看出来呢。”我有心试探这额勒和布道。

额勒和布启奏道:“奴才不敢贪功,此为驻朝道员袁世凯奏折所言。该员还加断言曰,朝鲜数年内必有大事。请朝廷留心。”

我木然,要来袁世凯的奏折一看,暗叹这时候的袁世凯,的确是一员能臣,这个奏章,尽显他的才华和眼界。

“朕知道了,拟旨给袁世凯,要他善加提防日人滋事。遇事可决断,朕给他撑这个腰。”我暗下决心,甲午之耻已经不远了,现在就要开始准备了。否则,我这个皇帝当的又有什么劲

“好了,其他大小事务,礼亲王你们酌情办理,朕就不一一过问了。记着给太后也送一份去。翁师傅随我来。”我交代了事务,便带着翁同龢向着养心殿我的寝宫和办公室而去。

一进养心殿书房,屏退左右,翁同龢行礼完毕后奏道:“皇上,老臣无礼,还请皇上恕罪。”

我摇摇手道:“罢了罢了,翁师傅是朕的老师,有什么心腹体己的话,便在这里说吧。朕不怪你。军机处人多耳杂,你小心些也是对的。”

“谢皇上,臣此举,实是为了筹措银子一事,须加防范李鸿章的耳目,臣启万岁,北洋水师固为我朝海上屏障,但北洋水师之规模,与西洋诸国相敌固为不够,而对付日本这样的蕞尔小邦又实是绰绰有余,既如此,又何必再徒费银两此其一。其二,皇上,修园子一事,实是光绪朝第一等一的大事。皇上虽已亲政三年,但皇太后仍时有问政之意,且亦有问政之实”

“大胆”我怕他是试探于我,加之刚才他对日本的肤浅看法,心中不禁怒意勃发,借着他说慈禧的事训斥道:“太后于我亲恩比天,朕亦以孝治天下,翁师傅,你可不要忘了人臣的本分”

翁同龢浑身一颤,连忙跪倒道:“臣万死不敢忘皇恩,臣自入朝以来,屡蒙特简加恩,两朝为帝师,怎敢时时事事辜负圣恩也正是臣不敢片刻辜负皇恩,这才冒万死进斯言,请皇上听臣一言”

我见他说的严正,加之因为信息缺乏的缘故,也想多听他说说话。便换了副神色说道:“起来说话吧。”

“皇上,您今天的变化真是让老臣心喜欲狂”翁同龢起身说道,神色复杂,夹杂着欣喜与敬畏。见我不说话,接着说道:“皇上天子气象潢潢,老臣深感欣慰。”

呵呵,看来人人都会拍马屁啊。不过虽说我明知是马屁,但是听了这番恭维,和他那表情,还是心里受用,便稍展笑颜,听他说话。

“自光绪十三年皇上亲政以来,臣无日不思索强我大清,固我皇权之策。但三年来,皇太后一直并未全然放权给皇上,一品大员任免,均要太后点头方可。臣每思此事,总心急如焚。如今皇太后大寿在即,修园子固为庆典之用,但尚有另一妙用,皇上天纵英明,应当知之,皇上近来颇重视此事,也足见皇上英明。老臣深为欣慰。”

难怪,难怪我说阎敬铭准休,他还不走,原来他是在等皇太后的懿旨不是说阎敬铭对我不敬而是这皇帝,实在没有那个权力

“今圣命老臣署理户部,臣思之,既水师短促难成大器,不若移水师军费以修清漪园,修好园子后,太后固得一颐养天年之所,而皇上亦可真正亲政,乾刚独断,此老臣之慰事,亦大清之大幸也皇上,老臣这番心思,就是解决修园子银子的办法,请皇上圣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