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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态度,战斗力和兵力。战术,指挥能力,动员能力等各项军事指标都远远落后于对方的莫斯科,如果再断绝了外界的援助的话,那么很显然他们将会被圣彼得堡推翻,叛逆政权将统一俄国的西部,届时沙皇一家除了流亡之外,就只有引颈受死一途了。这一次新闻发布会,也是对沙皇政权的通牒式表态。

无奈之下,在2月下旬莫斯科不得不发表了一个接受国际联盟方案的声明,并希望国际联盟迅速派遣联合部队,直接介入到俄国内战中。

这也是势在必行的,俄国的内战还在持续,北方的军人们在铁的意志和组织性的武装下,不停的试图攻克任何哥萨克军队的防线。如果任由这种局面发展下去的话,国际联盟是必须派遣和平部队的。

鉴于圣彼得堡方面并不接受任何形式和内容的外界调停,所以紧接着的3月份,国际联盟就通过了一份出兵条款,正式组建了一支联合部队,又德国将领统一指挥,德国,英国,法国,中国和美国各承担一部分兵力,正式对圣彼得堡方面进行强行驱逐。

这项战争打的分外艰苦,一直到了1917年的春天,圣彼得堡才被迫宣布接受先前的方案,在他们仅仅还保有圣彼得堡一座大城的情况下,这种宣言很显然并不能够被接受,但是由于他们摆出了一副与城池共存亡的架势,所以为了避免更大的伤亡和另一些不太好的局面的出现,圣彼得堡的部分近千名高级领袖人物被允许先行前往飞地,而圣彼得堡区域则由国际联盟实施为期一年的代为管理,并开始自愿移民计划。

一年后,俄罗斯民主主义共和国正式在靠近北极圈附近的谢伊姆昌建国,并迅速加入了国际联盟,并与各主要国家建立了外交关系,遵守1917年签署的谢伊姆昌条约的限制,既不得拥有超过十万人的武装部队,接受中美德三大国在首都的驻军等苛刻条件。

十几年内从一个大一统的世界抢夺到分崩离析的数个弱国的残酷现实,也成为中国人的一个活教材,随着1918年北京到杜尚铁路的通车,西疆区域铁路网等全国各地区的铁路网建设也开始进行,全国上下都知晓了一个道理,一个统一的中华帝国,才是一个可以欺负别人而不被别人欺负地强国,而系统庞大疆域一统的,除了文化之外。还有一个共同的君主,共同的国家元首。

国会和内阁走上正轨之后,除了偶尔帮带一下张謇之外,我也没什么其他的大事需要处理了,在1916年到1920年期间,我的足迹几乎走遍了整个帝国,享受着万民的欢呼,解决一些规制上的遗留问题后,我已经在计划我的退休生涯了。

身体情况良好之极。在长江游过泳。在满洲猎过熊,在西疆骑过马,在吕宋植过松。这五年里,我亲眼见证了张謇从一个内政专门人才成长为一个合格地帝国元相,并且安然地赢得了1920年的大选,继续执掌这个国家。皇族的各位亲王们全部从政军界退位下来,帝国的青年才俊们正式掌管国家,尽管还有很多不适应的情况在。但问题在一天天地减少。解决行政权法律的拟订,再次重申了私产的不可侵犯,中西医并行等等等等,国会在发挥着他该发挥地作用。

德皇在1918年退位,德国正式改成了完全君主立宪制,他的儿子威廉皇太子继承了皇位,威尔逊如愿做了总统。世界也进入了中美德三国共同管理的时代。英法如愿发挥着他们应当发挥的作用,德国统治着欧洲。英法是他的牵制。美国和中国倒是在本洲无所顾忌。非洲被德国管理着北部,美国和德国还在竞争南部,中国在非洲没有任何利益。但中东被牢牢的控制在手,海陆空三军在阿拉伯和中亚及土耳其都部署有军队和基地,这将保证帝国未来数十年上百年的利益。

教育一直在发展,由于财政压力巨大,有人曾经提过想把教育完全从国家这里抛出去社会化,被张謇和我坚决地否决了,这是关系到国计民生的大事,负责人的统治者不能做这种竭泽而渔地事情。

全民的社会保障体系也在逐步建立,由远东股份公司分拆而出的帝国保险承担了这一重任,以保险的形式对社会形成保障。

1920年的时候,帝国石油公司在阿拉伯境内发现石油,在外交和政治努力下,帝国石油公司正式与沙特王室签署了租地条约,正式以租借的形式买下了沙特王国境内近23面积的土地上的石油开采权。同样的形式也在波斯等过推广,帝国的经济命脉把握在了自己手中。

工业化的老问题当然没那么快解决,但是1920年的时候,帝国的工业总产值已经在世界上占据了24的份额,虽然及不上美国的31和德国的28,但基本上也已经足够了。在国际联盟逐渐成熟后,许多问题已经不需要有战争来解决了。

只是这个世界还存在变数,德国和美国关于非洲南部的争端,美国和中国有关夏威夷及一系列太平洋岛屿的争端,中国和德国也有一部分在亚洲势力范围的分割问题,这个世界其实并不是太过安全,只是在经历了一场胜负并不是那么轻易的大战之后,每一个大国都知道战争其实并不能实现所有的目的,所以相对来说再次爆发世界大战的可能性并没有那么大。

从战略上来说,中国只要建立起一个强大的海军和一支合格的边防军就足以解决自身的安全问题,德国则是要海陆军都要做到最好,美国仅仅只需要强大的海军就够了。所以,与其将钱花在不一定能解决问题的战争手段上,还不如用在其他地方。

只是可以预见的是,德国如今已经没有东线的困扰了,如果他们出一个战争狂人的话那么英法将死无葬身之地,届时世界将怎样变化

这已经不是我要考虑的问题了。到了1920年的冬天的时候,我回到北京,不知道什么缘故,我又来到了当初第一眼看见这个世界的瀛台。三十多年来我从未蹋足过这里,虽然这里关押过不少人,但在深心里,我似乎对这里有着一份恐惧。

如今我又走回到这里,放开身边已经须发皆白的寇连才的搀扶,自行走到了那廊柱坐了下来,望着波光嶙峋的海子,思绪仿佛回到了三十多年前的那个午后。

“叶先生,你醒了”一口甜美的声音关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