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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起进攻,收效更大。周阳这一部著,非常好。

“诺”李广和程不识二人领命。

“大帅,你从哪里进军”李广领命之后,有些奇怪的问道。

“我从闽越直下番离我们三路进军。”周阳双眼中精光暴射。

三路进军,南越肯定难以招架,这仗赢定了,程不识他们欣喜难言。

接下来,商议了一阵细节,李广和程不识飞身上马,直奔长沙。

一场针对南越的战争,在周阳的推动下,紧锣密鼓的筹备。

默蚁

未央宫,养心殿。

景帝跪坐在短案上,周亚夫、主父偃、申公、董仲舒他们跪坐在景帝对面。

“这是周阳新送来的奏章,你们看看。”景帝把一捆竹简朝周亚夫面前一推:“周阳还真是会想,他要把闽王城烧了。”

周亚夫网把竹简抓手里,听了这话,不由得吓了一大跳,竹简砸在短案上,急急忙忙道:“皇上,周阳少年气盛,处置失当,还请皇上恕罪。”

闽王城是闽越最大的城池,理应好好保护,周阳竟是要烧,周亚夫要不心惊都不行。这事可大了,给朝臣弹劾自是不用说,景帝一个恼怒,就要责罚周阳,那就是天大的事情了。

一想到后果的可怕,周亚夫额头上都渗出了冷汗。

与周亚夫的惊惶正好相反,主父偃、申公、董仲舒他们却是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好象没听见似的。

景帝一脸的笑意,打量着周亚夫,问道:“周亚夫,你担的哪门子的心你要是有周阳那般心思,那就对喽”

周亚夫精通军务,于这等弯弯绕绕的事情哪里想得明白,眼睛瞪得滚圆,一脸的迷惑。

“主父偃,你给周亚夫讲讲。让他开开窍。”景帝有些好笑。

主父偃应一声道:“太尉不必担心,周大帅此举极当。太尉当知。闽王城既是闽越最大的城池。也是闽越之民心系之所,若是留着,那不是留下一个祸根吗与其让闽越之民念着,不如一把火烧了的好。如此一来,闽越之民才会安安心心做大汉的百姓”

“这个”此割良是明白。却是周亚夫想所未想,不由得结舌了。

“若是要联下旨的话,联无法下旨,周阳聪明就聪明在,先烧了。再奏知联知晓。”景帝于周阳体谅他的难处,大是欣喜:“火烧闽王城,必然有人骂为残暴,若联下旨的话,就会有人骂联为暴君。可是。若是不烧,又为大汉留一祸害,这就让联为难了。”

“皇上所言极是。”申公接过话头道:“始皇当年入邯郸,一把火把邯郸给烧了,天下读书人骂始皇残暴不仁,却不知道,邯郸非烧不可。”

“始皇每灭一国,必要坏其宗庙。就是要绝了六国之民的念想。”董仲舒的话再一次印证他的法家思想。

“可是,始皇却是给骂为暴君。”景帝接过话头道:“周阳这一先烧后奏,联就不用背这骂名了。”

周亚夫听了这话,不仅没有喜悦,却是更加惊讶。

“周亚夫,你是不是在想,周阳代联背了骂名说不定,到时候,联就要对周阳不利”景帝看着周亚夫。笑问道。

景帝没有骂名,那这骂名总要有一个人来背,这就是周阳了。谁叫周阳是统帅,还是周阳下令烧的。周阳不背骂名,谁来背呢

这骂名一背,那就不得了。朝臣会指责一片,景帝压不住了,只好拿周阳开刀,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臣”周亚夫给景帝一口道破心思,额头上直冒虚汗。

“呵呵”景帝把周亚夫窘迫样儿看在眼里,不由得笑了起来:“周亚夫呀周亚夫,你真是一根筋呀周阳想得可就远了,把理由都找好了,你看看吧。”

周亚夫忙把竹简捡了起来,展开一瞧,只见周阳找了好多条烧闽王城的理由:闽王城之修建,劳民伤财,死伤多少多少,百姓怨声载道”怎么好听怎么说。看了周阳的奏章,周亚夫不得不承认,闽王城一万个该烧,绝不能留

周阳这些理由不全是编造的,有很多事实。闽王城的修建,费时很长,花费的人力物力极大,死了不少人,这是事实,周阳就找到了好多民夫的埋骨之所,可以说是白骨累累。

更重要的一介。四。便是阅圭城背靠武夷山,交顾不便,不利干阅凰懈删另建一城,便民之用。

经过周阳这一说,仿佛闽王城有天大的罪过似的,一千个,一万介。该烧,谁也不能说个不字。

这就是周阳的精明之处,明明是要毁掉闽越百姓的念想,却给他整的天经地义似的。烧了闽王城,闽越百姓还得说好。

奏章一传看,申公他们个个叫好。周阳绝不留任何后患。

“联今天把你们召集起来,就是耍议议如何收南越。”景帝说出用意:“数十年来,大汉想收南越而未收,非不愿,力有不逮,时机未至如今,闽越已亡,南越势难独存,正是收南越的良机你们说,该如何收”

“皇上,周阳的奏章。”春陀捧着一捆竹简,急匆匆进来。

景帝接过竹简,展开一瞧,不由得笑了起来,抚着额着道:“呵呵。联正议着这事,周阳已在部署。你们瞧瞧,对周阳的部署,有没有异议”

众人把奏章一传看,没有异议。认为周阳三路进兵的方略是目前最好的方略。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呵呵”景帝抚着额头:“周阳要收东醒,好啊始皇未收东醒。联来收”

秦始皇平定百越,对中国历史的影响非常大,使得中国的版图一下子扩大了三分之一,却没有收东腥。若景帝收了。那就是一桩流传千古的美事,由不得景帝不乐。

“联要给周阳下一道旨”景帝眉头一挑,提笔在手,写好旨意,交给春陀拿去处理。

默炽

番荐,南越王字。

南越王赵伤靠在软榻上,白须飘飘,眼睛半睁半闭,一副舒适之态。

“见过大父”赵胡快步进来,冲赵化见礼。

“胡儿啊,有何事”赵俏白眉一掀,睁开眼来。

“大父,阅越已经亡了,我们该怎么办”赵胡一脸的不屑:“部那自小熟读兵书,可谓知兵之人。闽越之兵能打能拼,他以十五万竟然打不过三万汉军,真是丢人呐”

“胡儿啊,你非知兵之人,不可乱说。”赵俏摇手,阻止赵胡说下去:“部郓虽是自小熟读兵书小却算不得知兵之人。若非大父年老体衰,骑不动马,抡不动剑了,哪能由他横行,数次三番派兵前来攻我南越。他不过是欺大父年老罢了。”

赵伤十九岁跟随秦始皇征战天下,三十岁出头就成了秦军将领,其军事才干是不用说的。吕太后曾经派出十几万汉军前来攻打南越,却给他打败了不说,还一路打到长沙去了。

可是,英雄总有迟暮之时,他年岁大了,上不得战马,挥不动剑了。只能任由部那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