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赞扬起来:“后人一定会说皇上是千古一帝”。
申公如此说话,一是因为景帝的心情难得如此好,不得不顺着他的意思夸赞。二是,收东胡的意义确实很大,后人赞景帝为千古一帝,未必不可能。
“千古一帝。景帝品评一下。哈哈大笑:“过了过了联虽有败匈奴。洗雪耻辱的武功,还收了百越。收了东胡,可是,最大的敌人是匈奴,联没有击破,当不得此誉只有击破匈奴之君,方能称千古一帝”。
景帝虽然欢喜,倒也没有失去理智,自我评价很中肯。
在三大边患中,最强盛的是匈奴,最难对付的是匈奴,收百越,收东胡,都不及击破匈奴难。虽说数年前那些战,打得匈奴没有脾性洗雪了平城之耻,高后之辱,离击破匈奴还远着呢。
“皇上圣明”于景帝的贤明,申公他们不得不服。
“还有一个好消息,太子还没告诉你,那就是张辟疆归来了”。景帝把手中的捷表递给申公,笑道:“张辟疆。一言定邦之士,终于归来了”。
“张辟霉。申公、主父偃、董仲舒、周亚夫他们不由得一惊。
张辟鳖的名声并不显赫,真正知道他的人并不多。可是。申公他们哪有不知晓张辟霉为何人的道理。听闻他归来,无不是惊讶莫铭。
“这仗打得好啊,不仅收了东胡。还打出个人才”景帝笑得很畅快:“人才,联不嫌多传旨给张辟疆。要他协助周阳,处理好东胡之事。待到凯旋之时,他再随大军一道回来,联要重用他”
要不是张辟僵当年一计,保全了陈平、周勃这些柱石之臣,哪里能够诛灭诸吕,现在的天下说不定姓吕。不姓刘。对这个神龙一般的人物。要是不重用,那就不是景帝了。
“对了。东胡与华夏为敌,数百年。至今方收,容大军凯旋之后,联要献俘于高庙,你们要好好准备准备”。景帝的欢愉之情丝毫不减。
景帝击败过匈奴,收了百姓之的。可是,都不及收东胡的意义重大。这是开天辟地以来的大事。
收了百越之地,汉朝的地域广阔的多了,可是,那是秦始皇平定过的地方,哪象东胡,这是景帝始收。
“诺”。
此言正是申公他们心中所想,无不是轰然应诺。
如此盛事,几代人,甚至十几代人都不见得能遇上一次,申公他们赶上了,人生之大幸
炽默
东胡,汉军营地。
周阳正和李广他们在帅帐里商议军机,突然之间,周阳面前的茶盅荡漾起来,茶水泛起了波澜。周阳瞳孔一缩:“匈奴大军到了”。
“匈奴来了”李广他们还没有看见茶盅里的变化。
“走去看看,周阳猛的站起身。手按在刀柄上,大步出帐。
“真的来了”卫青看见茶盅里的变化,跳将起来,跟在周阳身后。众将紧跟而出。
众人在周阳的率领下,来到营地边,朝北一望,只见远处烟尘弥漫。好象一条怒龙,朝南扑来。
“真的是匈奴来了”李广不住搓手,激昂的道:“几年没与匈奴大战了,终于等到机会了给我们等到了”
“是呀”。公孙贺他们齐声附和。
虽说日前之战,汉军用一万骑兵击败三万匈奴,打了一个不错的胜仗。可是,与即将到来的大战没法比。瞧这阵势,此次东征的匈奴应该全部赶来了,那将会有一场恶战。这正是公孙贺他们期待的。
日光下,只见不计其数的狼旗出现。匈奴排着整齐的战斗队伍,铺天盖地的冲来。人头攒动,海潮一般涌来,马蹄踏处,土翻草衰,连蚂蚁都别想活命。
侯产儿骑着宝驹。身如铁塔,率军赶来。
“对了,我想起来了,侯产儿那马是烈阳驹”李广突然指着侯产儿大叫起来:“匈奴的三大名驹啊”
“追风驹不也是侯产儿的宝驹吗还不是成了大帅的坐骑,这一次。我要夺了他的宝驹”公孙小贺打量着侯产儿胯下宝驹,眼中光芒四射。极是炽烈。
烈阳驹是匈奴三大名驹,赤电和追风驹都为汉朝缴获,唯有烈阳驹没有出现,若是给夺了,那可是天大的喜事,称得上完美
日前大战时。众人忙着评估汉匈奴战力。没往这安面想。
“好马呀好马呀”众打量着烈阳驹。大是欢喜。没有武将不爱宝驹的道理,众人恨不得马上就给夺了。一场大战,即将爆发。
虽说日前之战,汉军大占上风。可是,匈奴拥有近乎汉军两倍的兵力,这一战必是一场硬仗,对于汉军来说,真正的考验来了。,
第十九章 惊天血战一
司奴铺天羔地的开来。方圆数十里的地域都给淹没了。势,很是让人震憾。
匈奴身负弓箭,腰悬弯刀。排着整齐的战斗队形,杀气腾腾。虽然离得很远,那种杀气已经扑面而来。周阳他们能清晰的感受到。
“这个侯产儿,真是铁了心”。李广笑得很欢畅:“要是在数年前。我们自然是对付不了,如今嘛。他越是拼死一战,匈奴的死伤越重”
“我们是巴不得”公孙贺附和一句。
如今的匈奴,有了不错的号令与约束。运用汉朝兵法,有了严整的阵势,其气势大不相同。同样是二十万匈奴,比起数年前,其声威强的多了。
匈奴在离汉军营地十余里的地方停了下来,开始安营扎寨。
“大帅,我们可以抓住机会进攻”小公孙建有些等不及了,眼里闪着异样光辉:“七年了,七年了”。
七年虽然不算长,可是。对于他们这些一心击破匈奴的热血志士来说,那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趁匈奴立足未稳,果断的发起进攻,这的确是不错的想法,深谙兵道。
可是,周阳却是摇头,朝匈奴一指,道:“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