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排开,飞至城墙俄军的上空,然后停止不动。
“狗养的,快躲起来,没有用的,步枪够不着,中国人要投弹了,快”一名俄军军官对那些发疯般对着天空射击的士兵怒喊道。
那些士兵充耳不闻,依然我行我素,俄军军官只能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不再喊叫。
哗啦啦,从天空忽然降下来无数的粘稠状胶着物。
“那是什么新式武器”俄军开始惊呼起来,从未见过如此东西的他们,不由更是胆战心惊,害怕不已。
啪嗒,啪嗒,粪水屎尿以及所有经过混合搅拌的污秽物顿时掉在地上,一名正大喊大叫的俄军不幸被击中,即便不是炸弹,从那么高的空中砸下来的东西也不是他能承受的,惨叫一声,他光荣的成为第一名被屎砸死的士兵。
凄厉的惨叫声更是吓得其他俄军瑟瑟发抖,将头埋在胳膊当中,死死的捂住耳朵,不敢露出来半分。
“哈哈,狗养的,这不是炸弹,努米尔,快来看啊,中国人傻了,他们这投的都是什么狗屁玩意”一名没有被击中的俄军忽然大声喊道。
叫努米尔的俄军士兵半响没有听到爆炸声,不由将头缓缓伸出来,眼睛一看,只见叫他的那名士兵萨哈罗夫又哭又叫的站在一堆物体上面,状若疯狂。
还没等他多想多看,一阵阵臭不可闻,闻之就要呕吐的特殊气味就传了过来。
哇,他实在是忍耐不住,将今天早上吃的和昨天晚上吃的今天早上准备拉的一起呕吐了出来。
吐完之后,努米尔重新将目光放到萨哈罗夫身上,只见他哈哈大笑着从地上挖起来一坨,然后就往嘴里面塞,边吃还边叫着:“炸不死我,炸不死我。”
努米尔这回连苦胆都吐了出来。
飞行大队一路飞过,一路扔过,顿时在俄军阵地上惊起呕吐声无数。
这些搅拌物不但十分恶心,而且里面不知有多少细菌病毒,那些装运搬送的中国士兵哪一个不是战战兢兢,面带口罩,不敢碰到丝毫,而且回去之后,都要以热水洗澡,去除沾染的异味。
巴佐夫斯基躲在掩体内,幸运的是他没有被砸中,不幸的是搅拌物慢慢流进了掩体内。
“这是”看着黑糊糊,里面又带着黄白颜色,却能流动的物体,巴佐夫斯基觉得胃里面一阵翻腾。
“中国人简直太卑鄙了。”巴佐夫斯基怒叫一声,不过非常的不幸,咚的一声,一滴汁水正好从掩体上面掉进他张大的嘴巴之中。
厄,周围的几个参谋捂着嘴巴,强忍住要从喉咙内吐出来的饭菜。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巴佐夫斯基惊恐的睁大眼睛,忽然,发了疯般用手指塞进嘴里,想要扣出来,他舌尖能感觉到这种汁水的味道,即便是死尸的臭味以及其他各种恶心的东西都不及其一。
“水,快给我水”
参谋转头四顾,一时间找不到水,只有急忙回道:“将军,您稍等,我马上出去找水。”
“我等不及了,你快过来,用舌头从我嘴巴里面吸走。”
其他几名参谋狠狠的咽下几口唾液,稍微后退了一下身子。
那名倒霉的参谋磨磨蹭蹭的走了过去。
“快点,再不过来老子一枪毙了你。”巴佐夫斯基早就失去了往日的温文尔雅,连连怒吼道。
参谋闭上眼睛,张开嘴巴,巴佐夫斯基一把抓住他,嘴对上嘴,开始吸吮起来。
胡飞天一路散播爱的火花,一直前行了十几公里,才弹尽粮绝,不得不返回重新装填弹药。
日复一日,天复一天,中国军队孜孜不倦的收集着各种污秽物,精心加工之后,由飞行大队一遍一遍,不知疲劳的带到呼伦贝尔城上空,然后步步为营,层层往里面推进,希望能将呼伦贝尔城整个都撒播一遍。
俄军整天遭受着非人的折磨,巴佐夫斯基连忙组织清扫大队,企图去除异物,打扫干净,奈何从天而将的汁水早就已经渗入了泥土当中,无论如何清扫,都去不掉那种闻之就会呕吐的异味。
第一天过去,俄军还能大呼小叫着躲避“弹药”,并且清扫,只是吃饭的时候一想到哪东西,就会把所有的东西吐出来。
第二天过去后,呼伦贝尔开始全城发出一股臭气,士兵们有气无力的开始在大街上游荡。
第三天过去后,俄军气弱游丝的爬在地上,巴佐夫斯基强制命令士兵必须进食,也许是有些适应了,有些强悍的士兵竟然能够吃而不吐,不过他们丝毫不在乎卫生情况,各种病菌也随之进入了口中。
呼伦贝尔城内,情况一天比一天恶劣,地上已经铺上了一层薄薄的搅拌物,大家早就已经习惯,也不觉得气味如何难闻,而很多士兵在吃了食物之后开始发烧,昏迷不醒。
通过飞行大队的侦查,对俄军的情况中国军队是一目了然。
宋庆急忙召开军事会议,商讨对策。
马玉昆等人毫不犹豫的主张趁机出击。
随军医官不得不站出来说道:“宋帅,像这种天气,最容易传染瘟疫等疾病,根据飞行大队的报告,俄军情况十分不妙,很可能是染上了疾病,因此属下认为,我军应该尽快采取一些处理措施,防止自己被传染,并且在呼伦贝尔城的四周撒上石灰等干燥物,而且要准备好柴火,一旦俄军跑出来一人,就烧死一人,决不能让他们传染给我们,否则就会坏了大事。”
其他将领都是愕然低头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