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起重大案件,也多少次与歹徒浴血奋战。特别是上一次青龙帮的覆灭,他可是立了大功,被评为英雄民警,受到公安部长亲自颁奖。就是这样一位英雄民警却忽然间变了,刑警队有两个付队长,原来的队长升职以后,许多人都以为队长非他莫属,他也自认为十拿九稳。可是事与愿违,那位未立下大功的付队长被扶了正,他仍然是付的。他背上了沉重的包袱,分局长及时找他谈了心,指出他与那位付队长的差距。虽然他当时也感觉自己确实没有那位付队长出色,但人们的闲言碎语又让他矛盾起来。正在这时,他的父亲身患重病。他放松了本应该有的警惕,接受了青龙帮的贿赂。五万元人民币在医院是好花的,他父亲出院后,这五万元就成了他的心病。还又还不起,说又说不清楚,被青龙帮一步一步拉下了水。可他自认为是条汉子,也是受党培养多少年,良心、党性还在,还没有完全泯灭。所以他坚持不亲身参加黑社会的争斗,不向黑社会透露政府重大机密,不领取黑社会每月发放的一万元工资。只是在自己管辖范围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脚踩两条船。就这样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前途已经彻底完了。对前途灰心的他,已经下定决心要脱下警装,过一个平凡人的生活。当接到市公安局下的命令,全市民警统一行动铲除黑帮组织时,他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就及时通知了飞彪堂,致使飞彪堂主魏天乐和他的四个亲信漏网,直至一年后才被抓获,犯下了对人民不可饶恕的罪行。当一夜之间,青龙帮在北方市的分舵全部覆灭时,他感到了后怕和无奈。正在他天神交战是否自首时,突然接到青龙帮总舵人员打来的电话。他好象看到了希望,就迫不及待地来到某酒楼会见点。
李汉文走进包厢,见里面坐着三个小丫国人,心中便是一愣,想不到见面的都是小丫国鬼。可电话中并没有说是丫国人,他们究竟要干什么自己已经犯下了罪,决不能再当汉奸,虽然他的本意是,想通过青龙帮出国到小丫国定居,但决不想为小丫国人去犯罪,他就是这样的矛盾心情。实际上他并不知道,青龙帮是完全掌握在小丫国人手中,是丫国政府在中国的黑暗组织。
正当他以为走错了房间时,村田不二已经迎了出来,微笑着用汉语说:“我叫村田不二,受帮主的委托,前来和你谈一笔生意,快请坐,汉文君”
李汉文到了这一步,已经无路可退,只好不卑不亢地坐了下来。
“汉文君,这次的行动不想隐瞒你,叶玉龙严重地危害了青龙帮的生存,北方市分舵几千名优秀人员都被抓捕,帮主十分震怒,已经下了死命令,要不惜一切代价消灭叶玉龙,这也是给你的命令”。
“不,我可能已经被发现,北方市已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上次我曾向联络员提出了出国,不知贵帮还能不能帮我”
“想到大丫国去,这个问题很好解决,想去明天就可以走,但前提是必须杀了叶玉龙。”
“我实话实说,叶玉龙决不是你们青龙帮所能对付得了的,一来他神功盖世,无人能敌,二来他也有庞大的组织为后盾”。
“不是说他只是一个学生吗难道说他还有其它社会背景”
“他所在的区域不属我管,有没有其它背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龙腾保安公司是他的私人企业,公司员工八千多人都听命于他。在a大学校附近,以及从学校到他住的小区方圆,不分昼夜都有或明或暗的几百名保安人员,在保护着叶玉龙及其家人的安全。今天下午我听内部人士说,公安局要派出一个武警中队,对药厂、对叶玉龙全家进行暗中保护。所以,我奉劝各位转告帮主,取消这条命令。”
“八格牙路,支那猪,你想违抗帮主的命令”山本一郎愤怒地骂道。
李汉文被骂,一股无名火腾的窜上脑门。也可能他被骂醒了,让他突然想到要抓住这三个小丫国鬼,来减轻自己的罪行。他是一个刑侦队付队长,随身佩带着手枪,所以一伸手拔出枪来,指向三人,凭他的身手和自信,想拿下三人,再立一次功。
井上代智和山本一郎也双双拔出枪来,局面一时紧张起来。
村田不二并未站起来,仍然笑容满面,说:“汉文君,原谅山本一郎君的粗鲁,丫中两国人民永远是朋友。我们之间当然更是朋友,不是敌人。想不想听听你妻子和儿子的声音坐下,都坐下,有话好好说嘛”
李汉文心中大惊,真是怕鬼有鬼。更想不到丫国鬼如此卑鄙,竟将自己的妻儿绑架了。见形势对自己很不利,他那种英雄主义,又慢慢暗淡下来,无奈地将枪收起,秃丧地坐在沙发上。
“汉文君,请原谅我们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将你的妻儿转移到了安全地带。放心,没有我的命令,没有一个人敢对其不利。我们也知道你可能已经被警方怀疑了,那就和我们一起完成这次任务,然后带着你的妻儿到大丫国去,岂不是两全其美吗”
李汉文陷入了沉沉思考中,久久拿不定注意。
村田不二见李汉文仍然犹豫不决,很想立刻杀掉李汉文,又怕李汉文外面有埋伏。所以耐着性子等着李汉文的回答,并用暗号通知了外面的喽罗,查看李汉文有没有带人来。忽然他又想道一个问题,便道:“汉文君,你看他象不象你的朋友张少波”
李汉文看了看坐在自己斜对面的井上代智,才发现井上代智长得确实非常象在国安局任技侦科长的张少波,不论脸型、发型、身高、体重,都长的非常象,只有皮肤比张少波略白外,简直就是一个标准的张少波。猛然想到丫国人的毒辣手段,心中一寒,,急问道:“你们想对他怎么样”
“只是想和他认识一下,交个朋友嘛你不用紧张,这里是中国,不是我们大丫国,在这里还得仰仗中国的朋友吗你只需要把他请到这里来,你便可和你的妻儿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