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赶紧给我滚一边去再罗嗦两句,老子就直接将你舌头拔了喂狗真他妈的晦气,顶着一头稀疏疏的花白头发就自认自己是老祖了看你连一百岁都不到就白了头发,只能说明你丫是个无能之辈没能耐居然还要出来强出头你凭什么强出头,就凭你那一张嘴啊你不觉得丢人我都替你臊得慌”君莫邪恶狠狠地道。
众人同时震翻
这小子在比试之中看起来还不觉得的咋地,现在一看,这一副伶牙俐齿若是单论骂人的话,估计整个幻府估计也未必有人能是他的对手,实在是太犀利了但经过“老人家被撅”这一出之后,无论是战清风兄弟二人将求助的目光看向谁,无论是有交情没交情,交情深交情浅,直接就是一扭头,装作没看见。没见到那个白发老头都被骂了一个狗血淋头我们上去若是也被这样骂一顿那脸往哪里搁啊咱实在是丢不起那人啊人家是传说中的空灵体质拥有者,就连你们战家也只能跟他玩阴的,都不敢明着来更不敢杀了他,我们算老几呀,我们上去我们上去说什么啊,不但调节不了,还要直接战到大天才的对立面上,当我们傻的吗君莫邪的目的无疑达到了。
现在,战家兄弟陷入了彻底的孤立无援尴尬境地之中。
最后还是苗小苗,再三斟酌了一下,凑了上来,低声道:“墨兄今曰此事到此为止吧,适可而止都双方都有好处若是彻底得罪了战家,对你将来的发展”
“双方都有好处只是对战清风两兄弟有好处吧我能落到什么好处难道你以为,经过了今曰此事之后,我们还有和平相处的空间吗就算今曰我大方地放过了他们,难道他们兄弟俩就会完全不嫉恨今曰之事,又难道战家就会因此而对我手下留情,不再记仇么”君莫邪诧异的问道。
“呃不能。”苗小苗瞬时也想通了,自己果然太过理想化了。
反正墨君夜现在已经彻底地得罪了战家,那么,就算是再往深里得罪一下,貌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正是事态已经发展到严重得不能再严重的地步,哪怕在这个地步上再严重十倍,结果也不过仍是一样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其实也就是这个道理“我说你们两个,赶紧的,大家都挺忙的拖延时间要拖延到什么时候”君莫邪不耐烦的对战清风道:“多简单一点事,又不是要你们自杀什么的,至于那么费劲吗不就是磕十个响头叫十声爷爷吗这有啥大不了的,膝盖一曲,嘴皮一动就完事了瞧你们拖拖拉拉怎么跟娘们儿似地”
众人尽皆绝倒
就“只是”磕十个响头叫十声爷爷
还而已
您咋说的这么轻巧呢
换做您自己试试
“墨君夜,你真要把事情做绝真的非要将我们双方之间的仇恨搞到永远没法化解的地步吗”战玉树的神情很凄厉。
“战二公子玩笑了,咱们之间有什么仇怨啊,不就是一场小赌局你们不好彩输了吗刚才早就言明要愿赌服输,而违反约定的后果二位也是信知肚明的,选择权本就在你们兄弟自己手上啊不过二公子既然问到了,我也不想多说更多的废话,只是反问一句,刚才一连五局较量,若是我有一局不胜,输了赌注,那三个条件你们可以放弃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作法自毙,与人何由”
君莫邪嘲讽的看着他:“战二少爷,给你一个忠告,千万不要以为这世界上就你一个人聪明,却将其他人全部看成了傻子,可以任由你摆布凭你现在的智商,我真的不惜得说你”
“不错这个天下,聪明人当真多得很扮猪吃老虎的人也多的很。别有用心之人,自然也不在少数”
一个声音突然悠悠的响起,随着说话的声音,一个白袍老者悠然出现在场中:“墨公子自然是一个绝顶的聪明人,早已将此间一切的事情尽看得通透分明,一切自然也尽都早在你的掌握之中,不知道老朽说得可对吗”
“战冰封战家的首席供奉长老,也是战家前任家主的亲弟弟竟然是他亲自来了”苗小苗急速的传音给君莫邪,以提醒他来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