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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过户手续,又将钱打进了他们的账户。

在我的催促下,他俩也很速度,马上叫来了搬家公司把家具电器等物件搬到了王女士母亲的空房里,只留下了几件价值不大的家具,比如一张用红砖头惦着腿的破双人床,比如那掉了漆的大衣柜。最后,我又腆着脸让他俩留下了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王女士很痛快地答应了,和一百七十万巨款比起来,这些小玩意儿还算个事儿

下午。

我在门口一个推三轮的流动商贩那里买了盒凉皮,那回牛街平房吃。

填饱了肚子,我目光扫了眼空空荡荡的屋子,出门沿着马路边一直往北,找到一家五金店,买了很多挖地需要用到的工具,比如尖头锤子,锄头。铲子等。不过,锤子铲子还好所,锄头店里却没有,正好我拿不来那么多东西,先把这两件放回平房,又出了趟门,在长椿街的一家五金店总算买到了把锄头,扛着回了牛街。

一路上,大家纷纷投来古怪的眼神,我脸一红,加快了点步伐。

平房里屋,我气喘吁吁地放下工具,那t恤衫擦擦汗,蹲下身,试图用手敲敲地上那半只手臂大小的正方形不规则砖块,想找找有没有声音镂空的地方,结果却没有收获,无奈,只好用最笨的办法,先选择了最西北头的墙角,将大衣柜推开一些,搓搓手,抄起锄头,用力砸了下去。

砖头很瓷实很厚,敲在上面,发出一种铁于铁碰撞的声音,只在石头表面溅出几道细微的白痕,根本没碎。

我被震得手臂发麻,倒吸着冷气放下锄头,在半空甩甩腕子,继续拿起来,重重砸了下去

灰色的硬砖料仍旧完好无损。

我心中一苦,知道想跟地上挖个坑肯定是不容易了,照这个势头下去,得做好打长久战的准备。

丢下锄头,我蹲在地上用锤子轻轻砸着墙角,寻找着捷径。但奈何又不敢用太大力气,怕惊扰到邻居,更不能找专业施工队给我刨坑,无论这俩哪一个,都极可能让我挖房的事情流进王女士和王先生耳朵里,到那时,如果在我挖到宝物后,他俩找回来说东西是他们祖辈留下来的,再上法院打一场官司的话,那箱子的归属还不知道是谁呢,别到了到了我费了半天劲儿还白忙活一场,所以必须尽量避免被人发现。

“想得到就得付出,慢慢来吧。”

我自我安慰了一句,开始用锤子尖端用力扣地砖。

正文 第129章隔壁的声音

更新时间:2010812 19:29:53 本章字数:5909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一个小时过去了。

我脱力地一屁股坐在地面的旧报纸上,呼呼喘了几口气,站起身,拖着酸麻胀痛的胳膊走到外屋,拧开水龙头冲了把脸和头发。用毛巾擦脸时,我都感觉手臂在那抖来抖去,累得我够呛。平时缺乏运动,冷不丁一使这么大力气,身体自然承受不住。回到西北墙角低头一看,那堪比大理石硬度的地砖,居然仅仅被我翘出一道一厘米大小的小坑,而且根本没见土,里面仍是硬邦邦的石头,这么看来,每块砖怎么也得有三四厘米厚度,这还是保守估算的。

我对着地砖挤出一丝苦笑,坐到光板床上歇了会儿,又不甘心地拿起小锤子,一点点敲着犄角旮旯。

砰砰砰

有人敲门

我回头一瞅,发现窗帘上印出一个黑乎乎的身影,长发。似乎是个女性。

心中一紧,不会是王女士回来了吧我赶快把地上的铲子锤子统统塞进床底下,有拿废报纸盖住墙角的挖痕,清了清碎石沫子,这才眨着狐疑的眼睛走过去,扒开窗帘往外瞧瞧。玻璃对面站着一个挺成熟的少妇,岁数不算大,盘发,职业装,一身干练的打扮,她是那种瓜子脸,脸蛋漂亮不说,身材也很苗条。

我一呆,下意识道:“您有什么事”

少妇脸色不太好看,瞅我一眼:“你就是新搬进来的那租房的”王女士和王先生可能跟邻居关系相处的不好,他们搬走也没和大家打招呼,弄得大家以为他俩是将房子租给我的呢。

我也没辩驳,“是。”

闻言,这个极有姿色的少妇黑着脸用手背不耐烦地拍拍门上的玻璃:“开门”

见她这个态度,我眉头不禁一皱:“您到底什么事”

少妇板脸盯着我的眼睛:“我让你开门就数三下不然我马上报警一二”

“报警”我被弄得有点莫名其妙,也不怕她一个女人家能怎样,咔嚓一下解掉门锁。

结果,一脸愠怒的少妇踩着高跟鞋就挤开我进了屋,她边快步往里屋走,边摆着脑袋左右找着什么东西,还没等我发问,少妇眼睛一动。蹬蹬快走两步,一把抄起我落在饭桌上的改锥,拿在手里绷脸看看我:“一分钟两分钟我也就忍了可你叮叮当当敲了多久你知道吗一个多小时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她用改锥一指东面的墙:“我床头就贴着那里,你是不是成心吵我呢”

哦,原来她是住我旁边那屋的,怪不得这么大气呢。

虽然我已经尽量让动作很轻了,但别人家或许听不见,住在我旁边的那一屋肯定不会太安宁。想到这里,我立刻放下了姿态,讪笑道:“实在不好意思,这桌子有些问题,我就想修一修它,呃,我以为您屋没人,去上班了呢,抱歉抱歉。”邻里之间想要相处好,首先就得相互理解,这次是我不对,道歉应该的。

少妇脸色稍缓了些许,把改锥往桌上一放,“什么破桌子。赶紧扔了得了,还修什么修”

我道:“我待会儿再轻一点,您睡觉吧,抱歉了啊。”

“北京人”少妇瞧瞧我。

我说了句是,她便嗯了一声:“北京的就好,还以为住了个外地的呢。”没再说什么,她身子一扭,转身出了去。

锁好门,我折身回里屋,撩了撩袖口,弯腰从床底下拉出锤子,蹲在墙角继续挖着。

为了把音量降至最低,这回我没凿,而是用锤子尖挖,希望能借着那打开的小口将地砖从地里抠出来。

吱啦,吱啦,锤子头与坚硬的砖头磨出细微的响声。

砰砰砰又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