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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芜道冷笑声中的不屑意味更加浓重,脑海中猛然闪过那个脸上始终带着面纱的女人,占据了印度整个精神世界信仰的女人,在宗教方面拥有绝对不可挑衅地位的她很大程度上比叶隐知心更加占据人心,毕竟,在日本人概念中的宗教意识远远没有印度人来的那么虔诚。

清楚这个时候沉默便是最好回答的阿伽门农很聪明地没有选择故做聪明。

“了解自己,又有几个人能够了解自己。”叶芜道也并没有打算阿伽门农会回答,只是自言自语地摇摇头,迎风而立,站在阳台上面对着前方黑夜天空的他身材显得清瘦而修长,很有点海上钢琴师中那个1900清奇味道的他带着一种东方式的神秘和高贵,仿佛前一刻怒火冲天的人不是他。

只是阿伽门农比太多人都明白,此时的叶芜道才是最恐怖的,杀人不见血,始终才是最高境界。

“老大,无论如何,我会竭尽全力站在老大这一边”阿伽门农鬼使神差般地坚定道。

很多时候人往往都需要抛弃自己的理智和精打细算来冲动一回,然而这种冲动会随着城府的加深和年龄的加大而渐渐离我们的思想而去,但命运的奇妙无比就在于有时候你自己都想不通为什么会那样去做的事情总是能够带来很意想不到的惊喜,比如现在的阿伽门农。

很多年以后,垂垂老矣的阿伽门农依旧为自己此时此刻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而感到自豪和骄傲无比,这让他认为是自己第一次彻底把独孤皇琊那个和自己拥有这同样的作为老大小弟身份的臭屁家伙狠狠踩在了脚下,然而也正是这一句话博得了他日后真正的荣华富贵。

转过头来的叶芜道凝视着说出这句话的阿伽门农,在整个所罗门家族甚至扩大到认识阿伽门农的人中,这个败类的名声从来就是远播千里的,很少在他的脸上出现的坚定凝重表情让这张脸表现出非凡的魅力来,同样郑重地点点头的叶芜道拍了拍阿伽门农的肩膀,继而转过身,望着无限的黑夜,语音轻缓而坚定:“既然如此,那么我们生来就不该让我们生活周围那些鄙夷我们的,唾弃我们的,赞赏我们的,关心我们的,憎恨我们的,深爱我们的人失望。”

阿伽门农身体轻颤,被喻为最可耻的败类的他很清楚地记得这是叶芜道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对他所说的话,而也正是因为这一句话让阿伽门农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一直在和叶芜道斗智斗力,好几次差点把小命给玩完了的他几乎要把这句话给深深地镌刻进脑海中去,没有人会比他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这句话所带来的冲击力。

阿伽门农并没有说出类似让他找机会把迦叶修陀给宰了这种没脑子的话,虽然他的确很有这个冲动也有这个欲望,不过阿伽门农也明白迦叶修陀并不是整件事情的主导者,杀了他不但无济于事而且还会让原本还算脉络清晰的事件更加扑朔迷离,梵蒂冈的教皇,麦加城的先知,曼陀园的帝王。这三个老人便是全球超过五分之三人类的精神支柱。

“老大,我知道了,我明天早上就会坐飞机回去。”阿伽门农眼中奇异的光芒一闪而过,虽然在这一盘棋中他并不是主角,但做一些伤天害理的损人事情可是他的拿手好戏,他并不介意自己给那些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留下一点永生难忘的麻烦作为纪念。

“等我再次踏足印度的时候,就是那个该死的老头子做曾爷爷的时候了。”叶芜道唇边的笑容渐渐扩散,邪如妖。

“我很起到,迦叶修陀那个家伙知道自己脑袋上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时的表情,当他名义上的未婚妻怀上了老大的孩子时,那个时候就是我爽歪歪地在他面前猖狂大笑的时候了。”阿伽门农很配合地落井下石道。

第435章

阿伽门农离开之后叶芜道并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站在阳台上的他表情逐渐阴冷。

“你的心神不定。”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款款而来的是一袭白衣胜雪的叶隐知心。

叶隐知心走到了叶芜道的身边,站在阳台上,凝望着繁华的福冈县,脚下灯光点点,和尽头处的黑暗形成鲜明的对比,莫名轻叹一声。

“你都知道了”叶芜道淡淡地问道,并不奇怪此时此刻叶隐知心的出现。

“不知道。”叶隐知心摇摇头,转过头去看着叶芜道在黑暗中格外动人心魄的侧脸轮廓,清冷道。似乎她的性子天生便如此,没有什么人和事能让她动容,起码表面如此。

“禅迦婆娑那个神婆要和人结婚,而对象是迦叶修陀,不过这一切都是曼陀园的那个老头子吃饱了撑着闲的无聊玩弄世人以证明他这个老不死的还存在的把戏,起码让世人不要把他这个老头子给忘记了。”叶芜道冷笑道,双手放在栏杆上身体前倾的他俯视着脚下的福冈县,他向来就很喜欢以一种俯视的姿态来面对自己所生活的这个世界,无论是人,还是事,他只习惯站在巅峰。

“那么你呢”叶隐知心的反映很平静,甚至语气都没有丝毫波动,夜凉如水,站在绝对和平静无缘的阳台上时时刻刻都要接受劲风的摧残,叶隐知心的到来让黑夜骤然多出了一份柔和与暧昧。

“我你觉得我是应该气急败坏地跑去印度找那个老头子还有那个神婆算账还是应该灰溜溜地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抑或者说你还有更好的建议”叶芜道不无嘲讽道,转头凝视着叶隐知心,充满挑衅。

“我的预料并没有错,你的心神不定,而这件出乎你意料之外的事情让你感受到了危机感。”叶隐知心依旧神色平静,缓缓地摇摇头,声音轻缓而平静,似乎没有看到叶芜道眼中闪烁的诡异火焰。

“你真的很聪明呢。”叶芜道深深地出了一口气,翻过身来靠在栏杆上,扬起头看着酒店更高层辉煌的灯火在他的视线中渲染开了一大片璀璨,漆黑的夜空竟然也镀上了一层庸俗。

“你是担心你的那几个敌人联手来吗对付现在最不稳定的太子党和你。”叶隐知心说完之后便哑然轻笑,显然她自己也觉得自己的话大错特错,这种放在其他人身上理所当然的担忧放在了叶芜道的身上便是可笑的笑话,要知道,这个男人可是在很早之前就敢指着教皇的鼻子然后竖起中指,强大到令人发指的男人呢。

“你觉得你的男人会是那种面对几个所谓的强敌就会变成软脚虾的男人吗”叶芜道满含笑意的眸子凝望着叶隐知心,巧妙地借用这个话题而改变了两人之前之前略显沉闷和压抑气氛的他色眯眯地看着因为劲风迎面而来缘故而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曼妙曲线的叶隐知心。

已经学会了自动无视叶芜道话语里轻佻成分的叶隐知心淡淡地摇摇头,深深地看了这个表面轻浮的男人一眼,轻声道:“你习惯性的轻佻面具其实命不能掩盖很多东西,我承认你的演技能欺骗太多太多的人,但是你欺骗不了我。”

“扯淡。”叶芜道嗤笑一声,伸出手抓住了叶隐知心手腕将这个日本女武圣带到自己怀里,居高临下地用充满侵略性的眼神看着这个甚至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的女人,玩味道:“你的意思是我不会对你做出真正出格的事情要知道,怀疑男人在这个方面的能力可是很危险的。”

“我该走了。”叶隐知心撇开了叶芜道的眼神,打算离开。

叶芜道怎么可能会放手,拉着叶隐知心的他忽然放开了叶隐知心的手腕在她离开之前抱住了她的身体,在叶隐知心的眼中怒火升腾起来之前,叶芜道的声音从埋在她脖间的面庞下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