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睡不着”
里塔罗斯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了阳台,单薄的衣衫,使她觉得有些冷。舞会的疯狂,宣泄着人们隐藏在骨子里的疯狂,尤其是少男少女那份心中的热血与悸动。显然里塔罗斯并没有缓过劲来,回到宿舍却怎么也睡不着,只得上阳台想一个人上来透透气,却不想陈文竟然也会在这里。看他时而皱眉,时而傻笑的样子,自己竟也不想去打扰他。事实上他沉思的模样,倒是让人看着顺眼。至少比白天的时候要可爱的多。
这是一个很奇特的少年,剑眉星目,刀削般稚嫩而又刚毅的面容,令人可怕的深迥的目光。还有那深不可测的身手,即便是自己父皇手下最得力的干将也恐怕不是他的对手。有时冷得距人千里,有时却又轻易的就可以让人靠近,稚嫩与成熟,真是个令人看不透的家伙。里塔罗斯心里想着,却不想被陈文发现了。
里塔罗斯本来想责怪他不声不响就跑了,可是一张口,终究还是说不出来。只是轻轻反问道:“你也睡不着”
陈文没有说话,他望了一眼里塔罗斯,看到她在风中微微颤抖的模样,便走了过去,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
里塔罗斯抓着衣角,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衣裳上来自陈文的温暖与气息:“你病还没好还是还给你吧。”
陈文笑了起来,他终于开口说道:“不用,你穿着,我还能扛得住。你怎么不睡哦,大概是不习惯一下冷清下来吧。”
里塔罗斯点点头,说道:“是啊。”
“没有关系的,时间长了,自然就会习惯这种生活节奏。”
说道这里,陈文好像想到了什么,他一拍后脑勺,说道:“我怎么忘了,以后这种机会怕是我们都遇不上了。真是可惜了,要不是生病,我也想疯狂上一次。”
里塔罗斯望着陈文,说道:“是啊。”
陈文无奈的看着里塔罗斯,这小妞怎么只会说是啊是啊之类的。真是令人无语呢。
“西门”里塔罗斯幽幽看着陈文,欲言又止。
“怎么了,不会你也生病了吧,我这病好像没听说过会传染啊。”
陈文侧身靠在阳台边上,目视着里塔罗斯娇俏的面容,他看得出里塔罗斯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里塔罗斯犹豫了好一会,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我要走了。”
闻言,陈文一愣,才道:“你来斯坦因不是才一个多月吗,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
里塔罗斯叹气道:“我也不清楚,不过父皇的人已经到了,最迟后天就要回去了。”
吟游诗人走了,没想到里塔罗斯也要走,陈文心里不自觉的有些失落,却淡笑道:“ 哦,那恭喜你了。”
陈文嘴里说着恭喜,可是语气里有着说不尽的落寞,就象一个饱经岁月伤痕的老者。他的背影在地上拖得老长,老长。在那一刻里塔罗斯有些难过得说不出话来,那空荡荡的在四处回散的声音如针一般扎在了她的心口,哀伤一阵一阵。他还只是个没有成年的孩子,怎么可以这样的叫人感伤。里塔罗斯顿时有一种想上前抱着他,安慰他的冲动,然而她终究还是没有,她只能静静的看着,看着。
良久,里塔罗斯决绝道:“可是我不想回去。大不了我躲起来好了。”
顿了顿,又希翼的看着陈文,道:“你会帮我吧。”
“当然。”陈文回过头,眼中有着一丝不为人察觉的喜悦,他说道:“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你真的不打算回去吗你难道不怕家里人担心么”
“担心”里塔罗斯撇撇嘴,“他们有什么好担心。还巴不得我早点死了呢。”
想起家里那些终日冷冰冰的面孔,还有那个令自己讨厌的女人,她就像窝着一团火一样,没有杀人已经是不错的了。现在自己只想四处走走,回去,门都没有。里塔罗斯心里想着,脸色也不断的跟着变换。
不用想陈文也看得出来是怎么一回事情了,这也难怪她会偷跑出来,不想回去了。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总躲着也不是办法。再说你一个人满世界跑也很危险的。”
“打算嘛”
里塔罗斯咬了咬牙,似下定了决心般,低着头,有些渴求的说道:“我想你先帮我找个地方躲一躲先,可以吗西门”
“可是”
“别可是了,你不也说了吗,我一个人到处跑很危险的。你答应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里塔罗斯抬起头,哀求般的望着陈文,似乎他不答应,世界就会倒坍了一样。陈文叹了一口气,终于开口说道:“好吧。”
闻言,里塔罗斯竟然兴奋的一把抱住了陈文在他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仿佛他就是上帝一般,还兴奋的叫道:“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真是太棒了。”
陈文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抱也不是,推开也不是,而里塔罗斯竟还在他的怀里动来动去,特别是胸前那份软软的东西更是惹得他热血沸腾,要不是他的控制力好,换成奥斯卡那个牲口,那搞不定就要xxoo一番了。似乎过了半晌,陈文才尴尬地说道:“你可以放手了吧。”
闻言,里塔罗斯这才回过神,脸红得像火烧的猴屁股一样,她此刻真想找一个地洞躲起来。心里后悔的想直接撞墙算了。不过这倒使她激起了她那少有的骄横,顿时开始破口骂道:“臭流氓,死流氓。”
“你怎么骂我,我现在可没有得罪你吧。”
“骂你就骂你,臭流氓,谁叫你占我便宜来着。”
“我占你便宜,刚才不是你自己要抱”
“死流氓,你还说。”
望着里塔罗斯脸红的样子,陈文终于闭嘴了。他摇了摇头,心里叹道:女人啊,真是不可理喻。
第三卷 不以风骚惊天下就以yd动世人 第一百九十二章 终极一班的传说
第一百九十二章终极一班的传说
夜,依旧那么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