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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失败,任务失败将会受到的惩罚是被白谷逸踢除青城派,并再不能拜入正派门下,且功德值倒负十万。

功德值倒负十万啊十万啊

我现在功德值总共也就正一千多点,这一下子要是负个十万,就该引动天劫了,而且我估计,还不是一般的天劫,很可能来个双劫合壁,金童玉女

在蜀山中,不论功德值正负都会引发天动,正功德值的三次天劫分别是:十万、百万、千万,度过千万功德值的劫数便会修成散仙。

而与正功德值到十万才会引发一次小天劫相比,负功德要严厉的多,只要负一万就会有小天劫,负十万则会有大天劫,至于负百万的超大天劫,一旦度过就会成为与散仙相对的魔头。

如果度过天劫,奖励是空前丰富的,不光是等级的奖励还有技能等等奖励,但是度天劫绝对是悲惨的,绝对是受虐的,能够安全度过的,十万玩家里有十个就该偷笑了。

如果俺今天不幸被长夜寂寞给杀了,那么我的功德值马上会负到十万,到时,别说两个天劫一起光临,就算随便来一个天劫那都不是俺能应付的,到那时百分之百的结果是投胎转世

综合以上原因,并且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我发誓一定要把长夜寂寞给宰了,大不了以后每年清明节时来给他上几柱香。

老夜,你就安心的去吧

俺在心里念叨着这句话,手里则瞅了个长夜寂寞防御的空当,狠狠地运起危茗剑斩了下去,把个猥琐派掌门人长夜寂寞当场斩成白光,对于他临死前投来的那充满怨恨的一瞥,俺大刺刺接受了,还不忘挥挥手,欢迎他来找俺报仇。

长夜寂寞死后,掉出来一个储物的腰带,俺顺手捞在手里,不过很快就转手给了禾早,原因无他,实在是因为腰带里的东西让俺毛骨悚然,里面是一堆的蛊虫,名曰:金线蜈蚣,系统提示有二十四只,各个都有十几级的光景,确实是一件杀人利器。

至于我为什么要毛骨悚然,拜托,你见过哪个女孩子会喜欢这些长相丑陋又生性凶残的虫子,如果要有,那绝对是异数。

俺虽然越来越淫荡,但俺绝不是那万分之一的异数。

禾早看到这东西后先是一惊接着又欢天喜地的收下了,对我的慷慨大加赞扬,他一个大老爷们可不怕这些小虫子。

浮生醉客和快活刀在看到这些虫子后,惧惊出了一身后怕的冷汗,想来刚才也真是危险,要不是事先缠住了长夜寂寞,让他无法倒腾手来放虫子,那么死的就是他们了,而且被虫子啃死的死相绝对不会好看到哪里去。

不过这些虫子也引发了我们更深的思考,如果这些蛊虫不是长夜寂寞从哪个nc里得来了,那么就表示现在的蜀山里已经有人学会了蛊术,开始培养蛊虫了,照如此推算,那蜀山的几个副职业应该都有人开始在修练了。

蜀山的几个副职业分别有:法宝师、炼丹师、造船师、造酒师、缝纫师、蛊术师、机关师、练剑师等等。

目前我们几个人还没一个有缘得以学会这些副职业,更不用说进阶了,原先还不怎么着急,现在看来,要有危机意识才行。

先放下这些不提,再来看失去了长夜寂寞后的那群玩家,那叫一个哗然啊,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被倚为长城柱石的长夜寂寞居然刚一照面就被杀了,而且还是被几个无耻的玩家暗算至死的,如此冤屈不报岂能苟活。

特别是被我等奸杀的那个长夜寂寞的妹妹密罗花同志,也不知道她现实里是做啥工作的,反正如今是一边流泪一边向那些玩家们做着动情的陈述报告兼战前鼓舞。

如果说刚刚这些玩家还没有什么凝聚力向心力的话,那么现在就如被泼了整桶的石油一样,滚滚燃烧,看得我等一阵胆寒。

妈妈咪啊,这次可是表错情做错事了,先想着是先杀了领头的挫挫他们锐气,好让他们自乱阵脚,哪想会得到反面效果,完了完了。

在我们几个心神大乱的时候,无相僵尸那些玩家也开始胆颤起来,没的办法啊,他们的胆子本来就不怎么大,现在再被那些人的眼神一吓,唉

幸好怨无魂也不是盏省油的灯,他也开始了演讲,虽不及密罗花那边有现成的例子傍样可以引用,但至少稳定住了人心。

“我们不如不如跑路吧,这样”匪舞小声的提议着,不过没等她把话说完,就被禾早凶恶的眼神给瞪得缩了回去。

禾早恶狠狠地道:“老子虽然不拘小节,但在大是大非面前应该怎么做的觉悟还是有的,这件事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想善了是不可能的了,老子既然挑起了这事,就不会撒手不管,至于你想走就走好了,老子决不阻拦。”

正文 第三十九章 应龙

想不到禾早平常不怎么作响,如今却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不错,我等几个人虽嘴里没说什么,但都在暗地里竖起了拇指,对禾早的说法表示赞赏。

做人,可以不拘小节,可以放荡不稽,甚至可以淫荡无耻我们绝不承认,但在大是大非面前,必须要分得清,辨得明,这便是二十五世纪的新青年。

就在我们以为匪舞会因为禾早的喝骂而自我反省的时候,匪舞的表现让我们再一次大跌眼镜,早知道匪舞不是普通人,但没想到能超脱到这种程度,实在是让我等佩服再佩服。

只见匪舞双手捧脸,眼冒心心地盯着禾早:“哇,早早,你好nan,好酷,实在是太让人着迷了,我决定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一辈子跟着你,不为其他,就为你的男人味”

禾早哭了,眼泪哗哗的流,他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么后悔过,如果早知道刚才那番话会让眼前这个花痴缠定自己一辈子,那他就是被打死也绝不会说出口的,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我们很理解的轮流拍着禾早的肩膀,让他坚强一些,没办法,既然要做新青年,那么稍微付出一点代价也是应该的。

在我们这边还没有安慰完的时候,天上那两拨人已经打起来了,这一次比刚才那次更显激烈,不时有人化做白光,也不时有死去的人掉下些没有设过装备保护的低阶物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