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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吱唔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眼见着尺子的目光越来越透露出暴虐地信息。

就在这千钧一发间,我看到了即将被押解上警车的小偷,猛然想到先前要小偷答应我的事,赶紧指着小偷对尺子说:“是他是他让我脱鞋子的,说我的鞋子是武器”

“他”尺子地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疑问,对我很不信任啊。我坚定无比地点头:“没错,就是他,不相信你去问他好了。”

尺子真的走过去问了,可是结果却让我大跌眼镜。这个小偷居然一口咬定说没这回事,还赌咒发誓,一副说谎就遭天打雷劈的样子。

丫丫的。这个该死的小偷一定是在趁机报复,我恨他一万年。最好别让我再见。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什么叫自掌嘴巴,什么叫挖坑埋自己。这次我终于知道了,看尺子的样子,分明就是信了那小偷的话,认定我是在说谎,他也不说话,等警察和当事人都走了以后,才拎着那双鞋在俺眼前晃荡:“表姐,你自己说吧,该怎么办”

“我,我带你去看医生,看看有没有脑震荡,这样行了不”我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你才脑震荡呢”尺子扔给我一个大白眼,然后指着我的鼻子训道:“表姐,你要追小偷我不怪你,毕竟这是正义之举;你要脱鞋子我也不怪你,毕竟这鞋后跟太高你穿着不舒服,可是”在说到这两个字地时候,他加重了语气怒斥道:“可是你不应该把鞋乱扔,别说砸人了,就是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幸好这次砸的是我,要是别人,我看你怎么办”他心有余悸的说着,幸好他地头够硬,不然肯定得在上面开个洞,到那时,这鞋就真成了杀人凶器了。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没控制好力量,扔地太过了。”尺子说地都没错,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想为自己辩解一下。

听了我的话,尺子连声冷笑:“你还好意思说,这鞋子是西门带过来地吧,价值一两万,你居然给我扔着玩,是不是嫌钱太多了。”

“没”我委屈的看着他:“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保证下次不会再犯了,表弟,亲爱的表弟,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这套说词好象十几分钟前你刚刚说过一次吧”尺子冷笑着揭穿了我千篇一律的认错台词。我讪讪的低着头,尺子看着我无言的叹了口气,把鞋子连黄牌扔给我道:“算了,你穿上吧,再给你一张黄牌,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表姐,如果你再犯错的话,我不会心软,说到做到,后天绝不会让你去见林昊天”

“啊怎么可以这样”我苦着脸叫嚷。

尺子丝毫不为所动,只淡淡地道:“表姐,我这么严格也是为你好,如果你想见林昊天,并在他面前有好的表现,那么你就一定要克制自己,要在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不可以犯错”

其实尺子说的我都知道,可是有时候就是克制不了自己,甚至有时候连什么时候把自己本性露出来了都不知道,唉。

我难得安静的没有反驳,弯腰穿了鞋,接了拎包,然后照着标准的仕女走路姿态,往长安寺走去,一路上我不停的在心里告诉自己,不可以犯错,绝对不可以犯错。

这一切不光是为见林昊天,也是为了不让自己的辛苦白费,不让尺子这么多钱白花。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我现在争的就是这口气,且看我在长安寺是否能有完美表现

网友上传章节 第一百三十章 师徒对招

吭哧吭哧,在经历事件一和事件二后,我终于来到了长安寺,此时此刻,我已是泪流满面,非是激动,而是俺的脚,高跟鞋美丽外表下是不堪忍受的痛苦啊,接下来,我将会遭遇最大的考验,只不知自己是否能够安全度过,毕竟我已经没有多余的机会了。

艰难的迈进寺院后,发现这里的和尚还是和以前一样多,见了我到来,纷纷上前施礼,看到这些可爱的师侄们,我真恨不得象以前那样大叫一声:“各位和尚先生们,和尚女士们,下午好”

可是,这个话只能在肚子里叫叫,尺子的目光一直如刺一样钉在我背上,我压根儿不敢有所逾越,维持着脸上已经快僵硬的笑容,向前来行礼的师侄们一一还礼,欠身福道:“各位师侄们辛苦了。”此言一出,全场皆静,鸦雀无声,众多和尚皆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好似第一次认识我这个人一般。

有一个和我比较熟悉的小和尚走过来小心翼翼地道:“师姑,您没事吧,可别吓我们”

我嘴角微勾,以比刚才更温柔百倍的声音说道:“师侄真是说笑了,师姑怎么会有事呢,只是向你们打个招呼而已,不必如此吃惊。”轻声细气,软语温言,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了,居然能装到这个地步。

我不说还好,一说小和尚更吃惊了,好似白天见鬼一般,连退数步,连带着其他在我周围的和尚也纷纷后退,直到退至安全线后。小和尚才又结结巴巴地说:“师姑,你,你。你,你是不是中邪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旁边的十几个和尚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眼见着那十几颗堪比电灯泡的光头在我眼前乱晃,我心里暗骂道:死光头,姑奶奶稍微对你们客气点,你们就受不了了难道还非要被我骂上一顿才舒坦

满心地牢骚却不敢在面上表露分毫,否则尺子就不让我去见林帅哥。呜,见不得林帅哥,我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所以我一定要坚持再坚持想到这里,我的眼中燃起熊熊地革命烈火,我一定要开创自己的春天

想到这里,我脸上地神色更温柔了,可是看在众和尚的眼中却是更恐怖了,他们不明白。一直以来表现粗鲁著称的师姑今天是怎么了,难道吃错药,所以神经搭错了。变成神经病了

我淡笑着抚过被风吹乱的头发:“人总是会变的,这有什么可稀奇地。难道说我变成现在这样不好吗”

细细柔柔的声音让那些听惯了我大嗓门的和尚们很不习惯。一个个搓着手臂露出寒的样子,就在这个时候。胖胖的了解师傅听到弟子的回报赶来了,人没到声音先传过来:“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那可爱的弟子在哪里啊”

真正的考验到了不论是尺子还是我,心中都浮现出这句话。

我极力克制自己想喊着和尚师傅然后扑过去的冲动,站在原地,向越来越靠近地圆球侧身行礼:“徒儿见过师傅,师傅万安”我在心里敝着嘴,总觉得这象是古代妃子向皇帝行礼时的调调。

和尚师傅显然没把我那请安的话听在耳中,停下来后,对近在眼前地我视若无睹,脑袋不停的东晃西看,嘴里还叫道:“哇哇,我地乖徒弟钻到哪里去了怎么不出来见师傅”

所有听到他怪叫地人,包括稍远的尺子在内都满头黑线,什么叫骑驴找驴,他们可算是见着活体示范了。

我强自压下臭骂他地冲动,耐着心道:“师傅,徒儿不就在您眼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