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将在重伤之后永久性剥夺五感之一。并且,三个要求必须跟施术者没有任何直接关系。也就是说,这个法术对施术者自己基本上没一点好处
起初,周漪和李珂还为陈燃用这个法术而愤慨不已。因为法术的内容涉及到:一方死另一方也死,所以必须象爱惜自己一般保护好对方。这简直就是生死与共的爱之誓约嘛
但当俩人听到陈燃对璐娜的三个要求后才知道他的用心良苦。因为三个要求都跟不得伤害周漪和李珂有关。
璐娜可以说跟陈燃是一类人,对别人、对自己都可以很残忍的那种。陈燃知道,论心机、论坚韧,周漪和李珂绝不是璐娜的对手。他活着,有把握镇住璐娜。万一陈燃死了,璐娜就是陪葬品,绝不会有机会控制团队。
陈燃这样做的目的已不言而喻,即使他死亡,留给周漪和李珂的,仍是一片干净的天空
周漪和李珂终于无比直观的体会到了璐娜曾说过的话:你以为走到哪里都有这样的男人象把伞一样默默的为你挡风遮雨体谅你的感受,尊重你的选择
宁肯背负死亡的危险,也不要自己的女人受到伤害陈燃的意图让周李两人感动的一塌糊涂。
一边的璐娜则异常吃味,差别对待也太明显了不过,也就是几分钟之后,璐娜便释然了,陈燃有情有义,这是好事。虽然现在他还对自己不太上心,但两人的性命已经捆绑在了一起,璐娜有的是时间打动他,自信,是璐娜从来都不缺乏的。
陈燃这么做绝非冲动之举,也不是纯粹的出于对周漪李珂的爱。周漪和李珂跟璐娜互相看不顺眼,却又必须共处一个屋檐下,摩擦自然不会少,到时候最难做的就是他。所以,陈燃用这个方法抓住了周漪和李珂的心,向她俩表明了自己的绝对重视,同时,又将璐娜绑上了自己的战船,可谓一举两得。
至于以性命为代价,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相比得到的回报,只要操作得当,危险性并不如何高。反之,如果三女相互心存芥蒂,而他夹在中间再扮演里外不是人的角色,这个团队的向心力就散了,那时,性命恐怕更有危险吧
总之,璐娜进入团队带来的负面问题,暂时是被平息下去了,以后会如何,还取决于陈燃的意向和三女的想法、作为。
女人不好养,这话古来有之,但一夫多妻过的幸福快乐的也不是没有。而从彼此需要的角度来分析,相对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冷漠、疏远的现实世界,冒险世界反到有助于让几人的心贴的更近,这也许是陈燃他们都应该庆幸的地方。
下午两时许,暴风雨来了,天阴沉的如同傍晚,风劲的转瞬千里,空中电舞银蛇、雷鸣战鼓,海上巨浪排空、浊涛汹涌,豪雨倾盆飞泻,夹杂着珠玉般的冰粒,如帘似雾,将海天连成一片迷蒙。
泰坦尼克号上灯火通明、歌舞升平,虽只一窗之隔,但这里却是与外边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音乐、红茶、暖炉、软椅、还有温暖的带着隐隐松木香味的空气,这里显得舒适、显得安稳,与窗外的急风骤雨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人们脸上挂着微笑,用自己的惬意来抒发心中的情感,当然,这些情感中,少不了征服自然的那种傲然和喜悦。
陈燃几人则没有这份轻松,身为法师,他已经感觉到了这次暴风雨的不同,仿佛是受某物的召唤、同时又为其提供强大的力量,看似狂乱的暴风雨中隐隐有种呼吸般的节奏感。
小时候看神鬼片,妖孽脱困、赤地千里之时,总是伴着黑云滚滚、飞沙走石的天地异象,现在轮到自己,才感觉到那呼风唤雨的本事所蕴含的到底是怎样强悍的实力
“换装”陈燃说着将自己的一套备用战斗服递给身材和他相仿的张振。
周漪、李珂、璐娜都感觉到了陈燃的那份严肃。当下也不多说,5人在两个屋换上以顶级纳米技术开发的高弹性、高韧度强纤维紧身战斗服。
这种战斗服外观有些象游戏合金装备4cg中斯内克的战斗服,面料给人以匀质橡胶的观感,透气性极佳,且极轻便,不但在重要部位有强化防护甲片,还充分考量了人体运动中主肌肉群的伸扩度,流线体的模块组群结构看起来更像是穿着一身紧俏的全身铠。是陈燃几人选定的低成本标配战斗服。
按照个人喜好,周漪是水蓝色的,李珂是银白,陈燃是深灰,璐娜穿的合成战斗服要比陈燃他们的高一个档次,火红色。
然后是武器装备:
除了标配的经过1改的各式手枪外。
周漪是针囊和液态装甲。
李珂是影衣和暗炎剑。
陈燃用的是一把柳叶般的taonate材质弧线刀。
张振是一把经过1次强化的90std,这枪本来就是陈燃为了应付某些需要火力压制和冲锋的情况准备的,现在由张振用再合适不过。
璐娜的武器很特殊,两把小巧的工艺掌心雷手枪,确实经过4次强化的大威力武器,一枪下去,普通的沙鹰也望尘莫及。
找了几件雨蓑般的宽大罩衣披上,一行五人直奔船长室。
早在日常的交往中,陈燃已经为几个重要的人物做了魔法坐标。陈燃可以感知半径500米内的坐标位置。他现在需要见史密斯船长,问问这条船上是否运送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特殊物品。
船长室,门是锁闭的,敲门,没有任何回应。用万能钥匙打开,室内,史密斯和一个有着棕色头发的男人躺在地板上。
不用陈燃吩咐,周漪几人迅速展开查探。
“没有死,但下手颇重,能不能醒转,不得而知。”周漪检查了两人的伤势后,如此说。两人的伤处均是头部,是被人从后面以重物击中的,没有出血、甚至没有瘀伤,似乎是包了棉物的木棒这类器械,典型的闷棍。
“入侵者只有一名这是它留下的足印,不象人类。”张振指着波斯地毯上的一处微不可查的痕迹,对着众人,用自己的一只五指大张的手在地毯上模仿比划道:“从足距和足印下压力来看,180185高,约175kg重,足印像是爪子,大概是恐龙的那种,比普通人类的大很多,爪指之间似乎有肉蹼”张振有爬到闻了闻,“海腥味”
“是高尔查克”璐娜发言。
“这边有问题”另一室传来李珂的声音。
那是一间暖色调布置的卧房,不是很大,但看起来很舒适。现在,一道以书柜做伪装的暗门已被李珂打开。
暗门的后面是一间20余平的密室,密室的四角都焊有粗大的铁链,铁链的另一头,已经被生生掰断,看样子原来应该拴吊着什么东西。
最惊心动魄的还是密室的侧壁有一个被强行撕裂的大洞。最宽处直径约有五米,狂乱的风雨正从大洞中汹涌而进,吹的密室中一片冰冷。
5厚度的匀质钢板,如同纸片般被扯开,这份锋锐与力道,看的几人心中沉甸甸的。
“能做到么”陈燃问神色凝重的李珂。
“徒手不行”
“高尔查克变身后有这样的力量”陈燃再问璐娜。
“据我所知,没有。”
“入侵者是从这里离开的。”张振从大洞探出半个头,扫视了几眼后,转身对陈燃几人指着大洞道:“而且是负重离开。”
陈燃过去探头一看,只见轮船的侧面钢板上,有明显的利爪刮痕,如同脚印一般一路斜下远去。
“看看”
李珂追索一挂,飞身从洞口纵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