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都可能废掉。而原油无法卖,就只能采用储存的方式。且不说原油无法像埋在地底那样永久保存,而且根本没办法弄到那么多储油设备。就算能弄到,那又得消耗多少金钱,单单花费在这储油设备上面哪
知道会有这样结果的列昂尼德得意了起来,他很清楚,如果能源公司再不缴税,那么将无法支撑一个月。更何况。他已经通知了相关部门,把“切克弗能源股份公司”联通太平洋舰队进行走私地事情汇报了过去,相信很快就有结果了。只不过,结果恐怕会让他失望,他所汇报的相关部门,之后确实介入了调查,但调查结果却让这些部门不敢轻易乱动。直接便打电话给列昂尼德说这事他们管不了,而那时候的列昂尼德,状况却已经非常的凄惨。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现在列昂尼德还在得意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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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廖沙在列昂尼德有动作之后,才知道这家伙竟然这么大胆,不过,他想这应该是财政部部长鼓动他们这么做的,这样的事。没有一个强硬的支撑,打死他都不相信一个小小地地方税务局长敢来找他们的麻烦。所以便没轻举妄动,而是选择召开了一次股东大会,跟所有的股东们共同商讨一下解决方案。他要把这事扩大化,让所有这一帮股东都知道,关键是要把他们的积极性调动起来。
当然,陈兆军那边他也有打电话通知,只不过电话的内容让谢廖沙郁闷不已。
“陈兆军,我们公司的原油被地方税务局给禁售了,你有什么想法”谢廖沙对于地方税务局的举动并不在意,他在乎地是财政部部长那边的意思,只不过,他现在能说得那么轻松,其实财政部部长他们在谢廖沙眼里,也不怎么样。只不过,陈兆军作为公司最大的股东,这种事情还是需要像他汇报一下地。
此时,陈兆军正玩得乐着呢,哪有闲工夫去管这个事情,直接一句话就丢了回去:“我不是说了吗,你自己看着办。哎,看牌是不允许的。。。gt军话还没说完,就把电话挂了,让谢廖沙一个人在那里拿着听筒呆了半天。
“有什么比我们现在的这个公司赚钱的”谢廖沙嘀咕了一句,把电话个挂上了。谢廖沙确实搞不懂,陈兆军昨天还跟自己说在西罗诺夫那边玩呢,怎么今天又在赚钱了不过,对于陈兆军的触角只长,谢廖沙还是很佩服的,竟然在港口附近都能找到赚钱地活,就是不知道他在忙什么,自己能不能也参上一股呢还是做好现在的吧。想着,谢廖沙甩甩头,开始打电话通知其他股东召开名义上的第一次股东大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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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陈兆军急忙挂了电话,几乎是用冲的冲到麻将桌旁边,坐下翻起面前的牌之后笑骂刘骏道:“我把牌盖上你还翻开来看,还真没牌品啊”
“兆军,是谢廖沙的电话吗什么事情那么着急找你电话都打这来了”刘骏越过了偷看牌这个话题,问陈兆军道。
“没什么轮到我出了是吧八万嗯,刚刚谢廖沙说能源公司被地方税务局给禁售了,我让他自己解决去了,哎,三万碰,别跑”陈兆军一遍打麻将一边说道。
这段时间,陈兆军可把西罗诺夫和刘骏两夫妻给教坏了。因为在陪西罗诺夫他们的时候,他们一般都选择用打桥牌的方式来消耗时间,结果,桥牌陈兆军还不太会,几乎是初学,所以输得一塌糊涂。最后他不干了,虽然钱不多,但这么输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不过,不打桥牌玩什么其他扑克牌陈兆军都不怎么感冒,玩起来也没法尽兴。而中国象棋、国际象棋或者围棋之类的棋类。不会
那么快上手,就算学会了也只能两个人下。想来想终决定搞一副麻将出来。
在当时,就算在中国也几乎见不着麻将地影子,更别说在苏联了。但陈兆军是谁,他有的是钱。而苏联人又缺钱。于是,在砸了一笔钱下去之后,陈兆军找了一帮人,根据他设计的图纸连夜用手工赶制了一副木制麻将出来。包括麻将桌都是手工制作的。苏联人可不管别的,只要有钱,就算让他们在那小小的方块木头上刻一篇文章都行。所以他们也没管这东西是干什么地,尽量按照要求做好便是了。
于是,在麻将做出来之后,陈兆军又逼着西罗诺夫他们赶紧学会玩法,用他的话说是。桥牌我可以学,并陪你们玩了那么久,那麻将你们也应该要学会才是,否则就太不公平了。
但让陈兆军想不到的是,他们在学会麻将之后,竟然都打上瘾了。毕竟麻将这种手感十足的玩意来特别地过瘾,拿到好牌地时候重重地拍下去都没问题。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是天天玩麻将,越玩越疯,也越玩越精。不过。麻将是易学难精,要想玩过陈兆军这老油条,还是有点难度的。
“什么,禁售我还真没有想到,那税务局他们可真有胆子啊”西罗诺夫经过安娜翻译之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当场气得差点推了手中的牌,只不过他的牌太好了,最终还是没舍得,只是气愤地捏了捏拳头,咬牙说道。
“唉没什么大事,咱们打牌,呵呵,你们可是输了我不少,不想赢回去吗至于那些事,就让谢廖沙他们操心去吧二条”陈兆军原本就能听懂一点俄语,现在经过那么一段时间牌桌上的交流之后,也已经大概能够听懂了,所以便不用刘骏的翻译便马上借口回答道。而对于赚钱,陈兆军完全不在乎多少,只要不吃亏就行。在他看来,那事谢廖沙完全能够轻松摆平。而现在,还是赚西罗诺夫他们手里地钱重要。虽然不多,但是陈兆军很享受这个过程。
“二条我要,好牌啊哈哈,等等,我看看我出哪个,牌实在是太好了”西罗诺夫在碰完之后,盯着自己的清一色条子,一个一个数着,数了半天都不知道该出哪个能听比较多口。这会,他想得更多的是怎么把这把牌打好。再他看来,一个地方税务局局长实在不值得他浪费太多的心思。
磨蹭了半天之后,西罗诺夫才拿起手中的六条,又盯了已经打出去的牌半天,才犹犹豫豫地放了下去。
放下去之后,陈兆军乐了,一副烂牌还有人放炮,真是不枉等这绝版六条一番啊。
在陈兆军推倒手中的牌之后,西罗诺夫一脸痛苦,把他地牌拿出来亮给大家看,议论探讨一番应该出这个不应该出那个啊什么的,脸上的表情,比刚刚听到能源公司被禁售地消息还要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