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卖最具沙俄手工艺品代表性的复活节彩蛋地商店。虽然价格贵了点,但是她觉得相对于如此精美的工艺饰品而言,这个价位还是合理的。她觉得,这一枚复活节彩蛋如果是充作美智子送与陈兆军的礼品,应该是合理合适的了。只不过,她觉得这个手续似乎繁琐了一些,但是毕竟是几万美金的生意,谨慎一点是应该的。
十几分钟后,一个穿着花花绿绿的家伙在经理的带领下走了进来,径直走到了薛冰面前,用蹩脚的汉语问道:“小姐听说您要买我们店里标价为两万美金的那枚复活节彩蛋是吗”来人正是叶戈尔,在他见到薛冰,从她那高贵的气质可以发现,叶戈尔觉得,这可能真不是开玩笑的。
“是的您就是老板吧我要为我的朋友选购一件适合的、苏联式样的礼品,我想,您这枚复活节彩蛋,应该是最合适的”薛冰很不以为然地说着,两万美金于薛冰而言,并不是什么很大的数字。醉露书院虽然按照她跟父亲的协定,她需要依靠自己的收入来养活自己,但是原本的私房钱已经足够她进行这种偶尔奢侈品交易了。
“小姐您的眼光真好这枚彩蛋是沙俄时期的贡品,于我们而言,是一件非常可贵的东西同时,它也是件非常昂贵的奢侈品既然我们已经标了价,那么您的选择就是我们的目的。但是我很好奇,我很期望能够有幸知道最终这枚彩蛋的去向。当然,我明白,我的这个请求很冒失,但是这毕竟是我们镇店用的宝贝”
“很抱歉我想,我有权利对此事进行保密”薛冰很直接地回答道。
在她看来,这无非是一个商业行为,没有必要进行更多的解释。而且,这份礼物的去向也不合适说太多的东西。
“噢那就真的太遗憾了”叶戈尔苦笑地摇了摇头,失望地说道。
“实在是抱歉了请问我还赶时间。现在可以将彩蛋卖给我了吗”薛冰看了一下时间,她还需要好好地筹划一番今晚地约会以及专门打扮一番。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在这耗下去了。
“当然这是我们的义务”虽然叶戈尔很失望,但是本着为客人服务地原则,他还是很礼貌地回答着。在说完之后,他马上便将其余的事情交给了经理。叶戈尔的性格就是这样,既然对方不愿意告诉自己,那自己也懒得知道,反正卖掉这枚彩蛋,再托人从苏联带过来一枚就得了,从根本上讲。他已经赚翻了
。。。
这天晚上,陈兆军提前了十几分钟来到了提前在万宁海鲜楼预定好了的包厢内等候。他真的很好奇。美智子会给托人给他带来什么东西,也很好奇美智子的这个朋友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没等多久,一个清丽的身影出现在包厢门口。紧接着便是一个清脆的声音:“请问您是陈先生吗”薛冰一身清秀夏日装地模样出现在大开的包厢门口。面带微笑地看着陈兆军问道。
“您好想必您就是美智子地朋友吧”陈兆军很绅士地站起身,拉出一个位子并示意道:“请坐”
薛冰也不客气,面带微笑地在陈兆军拉
子上坐了下去。坐下之后,薛冰那砰砰直跳的心脏点,来万宁海鲜楼之前。她一直都在担心着陈兆军会不会打电话问美智子。如果他去问美智子地话。那铁定会穿帮,到那个时候。连最基础地印象都破坏了,恐怕结果比直接揭穿身份去进行采访更糟糕。
回到座位后,陈兆军看了薛冰一眼,微笑着问道:“搞到现在,我还不知道您怎么称呼呢”
“陈先生您不用太客气了我姓薛,单名一个冰字”薛冰灿烂地笑道。
“哦薛小姐幸会幸会”陈兆军微笑着给薛冰倒了杯茶,又想起什么地问道:“哦对了,薛小姐我没听说过美智子有您这么一位朋友,我只是很好奇,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薛冰微微一笑,用早已经准备好的台词回答道:“她是我一次去日本游玩的时候认识的,她帮助过我。这次去苏联办点事地时候刚好又碰上了她,听说我要到海南来,她便托我带一件礼物给您”薛冰并不敢说太多,话说到这,她从随身地手提包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个锦盒,从桌面推到了陈兆军面前。
陈兆军看了看那个漂亮的锦盒,对薛冰点了点头,一边打开一边问道:“很感谢您这么大老远地给我带这么一个东西过来”说完,他看了一眼锦盒里面地东西,又轻轻地盖了上去。复活节彩蛋这东西,陈兆军在第一次知道的时候,第一印象便是奢华。他知道,在后世,这个东西的价格可是几十万美金一只啊不过,对于这样的东西,他并不是很喜欢,总不能把它放在市长办公室吧他实在很想不明白,美智子为什么会送他这么一个东西。不过,他现在并没有闲暇去想这个问题,怎么说这也是人家大老远带过来的,可不能怠慢了人家:“薛小姐菜单就在您面前,喜欢什么自己点吧”
“陈先生您不用客气的”薛冰嘴里说着,但双手已经拉过菜单,仔细地在上面寻找起来。其实此时她的手心已经开始冒汗了,见第一面开始,她便觉得这个陈市长的目光太犀利了,仿佛是经久人世的老人一般,能够一眼就将人看透了。此时,她正不断地催眠着自己:这只不过是自己心虚的表现,陈兆军并没有那么厉害
于此同时,陈兆军想着不能让气氛太冷淡了,便随口问道:“对了薛小姐,你知道美智子她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要送我这么一个东西也好让我事先有个心理准备啊这事她有跟你说吗”陈兆军刚刚从文件海洋中脱离出来,脑子里还尽是那一个个批示呢,此时他才懒得去考虑其它问题呢。
“她呵呵陈先生,我看你还是不要猜了对于我们女性的想法,你肯定是越猜越糊涂”薛冰此时只能靠自己地随机应变来回答问题了。她此时同时在不断地告诉自己:陈兆军只是自己的一个普通朋友。而两人地身份问题,也在她脑海中不断强化着。
“呵呵”陈兆军苦笑着摇了摇头。喝了一口茶,他确实不懂女人的心思,否则上辈子就不用离两次婚那么凄凉了。没想继续在这个话题纠缠下去,陈兆军又换了一个话题问道:“对了薛小姐,你刚刚说,在日本游玩,又在苏联办事,现在又到海南来能跟我说说吗”
“嗯。。。吟了一下,盯着陈兆军问道:“你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