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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雪地中去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王姓的老族长叹道:“罢罢不管王都尉心中如何想,我们王家今天欠了你一份人情了。但王都尉务要小心。”

王画还是没有答话,只有让你们王家欠下一份情,以后才能与我不断纠葛,这不正合了你的心意他对孔黑子说道:“孔大叔,可否替我将战马牵过来。”

这不是托大,是保存体力。师徒俩也不用解释,自然心领神会。

只是王子鹤看了看站在场子中间威风凛凛的王画,又看了看低下头去的小侄女,心想,即使你救我的小侄女,却是更害了我这个侄女。

第四卷 杀菊血字营 第五章 残杀

第五章 残杀第四更,求月票

王画说完,孔黑子立即回去牵战马。

王画站在哪里。运着那个道士传给他的呼气大法。隐约地感到这个道士的身份并没有外表那么简单,甚至这几年力气的猛涨也与这个呼气有关。王画这几年一直坚持练习着。

阿史那氏柯大咧咧地看着王画,他还不知道眼前这个少年的身份,大约是唐朝的一个军官吧,可跟在哥哥后面见过太多无用的唐朝武将了,看到自己大军前来,一触即溃。也没有在意。但他也听出来了,这个少年在为王家出手,可与王家并不怎么和气。不管了,一会儿他也要变成死尸一个,王家就输成定局。

想到这里,他又看着那边那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心想,还是中原的小姑娘长得水嫩。可跟着我后面吃香的喝辣的,这多好,比做道士不好得多。还哭

他在看王涵,也将精力一起放在王涵身上,甚至想到,一会儿,将她带回去是安慰她好,还是呵斥她好

王家的弟子则一起看着闭目养神的王画。本来心存感谢的。这可是生存之斗,但因为王画的一番话,是希望他赢下来,但心中还是愤恨。这个小子,真一点没有将我们王家当作一回事

一会儿,孔黑子将两匹马牵过来。王画才睁开眼睛,这一番运气让他感到心里面很静,这是他这几年对这种呼吸,或者练习内丹方法的最大认识。每次呼吸完毕后,看到大自然的景物,感觉很清新,也似乎变得耳聪目明起来。平时未必有很大作用,本来岁数就不大,眼睛好使,耳朵也好使,但在这交战的时候,这个对他的帮助很大。

看到王画眼睛里闪过的一道厉芒,阿史那氏柯感觉有点不对劲。然而又将这想法抹去,他所带来的十五名武士,都是突厥中最好的勇士,无一不跟随哥哥经历过多场厮杀,存下来的精英。怎可能不是面前,这个毛似乎还没有长齐的少年人对手

王画来到枣红马前,这匹马很懂事地用舌头舔舔了王画的手。宝马通灵,那是夸张的说法,但马也有马的智商,象这些优秀的战马。智商远远超于普通的战马。说它多少懂得一点人性,也不算假。马喜欢自由的,你将它关在皇宫内,给它再好吃的东西,它也不大习惯,只是它不能说话,否则早发出抗议的声音了。这一回跟着王画出来,多开心,因此对王画多少有点感情的。

与自己的座骑配合,更增加胜率,王画可以轻视敌人,但没有藐视敌人,能增加自己一点优势就增加一点吧。

翻身上了战马,对方也有一个战士上了战马,王画看到他是阿史那氏柯亲自嘱咐出来的。外表看不出来,有可能是这群武士中最强的一个,阿史那氏柯想用最强的武士一战定胜负。

骑着马冲了过来,动作比刚才那个武士,还要老辣。

王涵紧张地看着王画。

王画没有慌忙,只是勒了勒马,让它小跑起来。但没有让它冲刺。刚才孔黑子再一次嘱咐过,自己长处是在力量,短处是在轻巧,以及骑术的不太精纯。没有必要在骑术上与对方较量。

敌人的身影在王画眼中越来越放大,王画都能看到对方的每一个汗毛孔,在随着战马的飞奔,跟着身体抖动着。甚至可以听到对方战马的急剧奔跑时的喘气声,和对手因为兴奋发出沉重地呼吸声。甚至都闻到对方身上散发的浓浓血腥味。

这是一名久经沙场的老战士

王画第一个判断。

但这血腥,至少有一半上汉人的鲜血吧

王画眼睛微睐,再次闪现出厉芒,那是杀机

太阳也升到半空中,阳光明媚地照着大地,操场边三棵高大的梧桐树,伸出巨大的手臂,每片手臂都在微风中摇动着无数婆娑的碧影。有几只蝉儿开始高声鸣叫了。但随着两匹铁骑越来越近,突然都停了下来,仿佛被两个人身上带着的杀气吓着。

王家的人看着王画慢腾腾的样子,终于开始担心起来。他们倒不是担心王画的生命,而是输掉的后果。

只有孔黑子脸上终于洋溢起笑意,心中赞道,这小子是做将军的好料

操场很大,但这是战马,只是眨眼之间,两马交错在一起。

刀举,刀落

这一刀带着风声,速度更是快得几乎看不到刀片的身影,只是一片森冷的白光。

“喝”王画到这时候才开始动起来,右手铁锤平举,往上沉沉一提。两个兵器就碰撞在一起。在空中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战马还在飞奔,身体开始平齐了,突厥武士的刀在空中回荡了一下,他的脸上也出现了惊讶。

刚才这一击,差一点使自己的虎口发麻,大刀震了出去。不过他很冷静地再次顺着刀的回摆之势,一刀斜劈过来。

王画左手铁锤再次沉沉一提,距离如孔黑子所说,不长。只是在大刀临近他面部一尺来远的时候,将这把刀架住。

马在奔,眼看就要变成第二回合了。王画突然抽手,锤出,带着风声,右手的铁锤就着离两人距离最近的时候,横扫了过去。

这是要命的一锤,这时候因为连抵了两锤,虎口发麻,身形不稳。但这个突厥人反应敏捷,身体立即趴在马背上。

然而他在动,王画也在动,身体往后一仰,身体扭动成一个奇怪的形状,铁锤变扫为砸。孔黑子为这招取了一个名字。叫喝酒锤。姿势就象举着杯子仰脖喝酒一样。就用在象这样战马眼看要错过身时,对付对方,但要求自己身体柔软度好。孔黑子已经使不出这一招了。招式是好招,但这个名字,王画听了无语。

马奔锤落。砸在这名胡人的后胸上,虽然都穿了盔甲,但王画师徒这对铁锤是定做的,每只标准二十五斤重。加上王画这一下子力气很大,胡汉嘴里发出闷哼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王画并没有就此放过,这是将来几年内有可能的重要敌人。拨马。回

骑术未必如他,可战马比这名胡汉的战马好得多了。胯下的这匹“赤免马”似乎明白主人的心意,敏捷地四蹄腾空,马头转了过来。

这名胡汉看到情况不好,也忍着头晕眼花,拍了一下座骑,想冲到场边,只要到了场边,主人吆喝一声,王家不会不给这个面子。自己就能死里逃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