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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对修真,到底有多少作用。”

凡真苦笑道,“敖厉,修真也是人,不是神。”

敖厉笑了笑,“所以,我已有了决定。外堂,还是外堂,它会一直存在,而且还会不断扩大,直到将益、幽、太三州完全网罗。”

敖厉心中的问题得到了解决,但凡真却还有不少问题,她靠在敖厉身边,看着不远处一个个摊贩,心中多少有些怪异,她无法在将这些摊贩当成普通人,因为她根本没法分辨。

“你第一次接触他们,是在哪里”

“我说过,大威重要成员背后,都会存在一个巢穴,但我又如何知道,哪些人在巢穴中事实上,我们没有走空一个。”

凡真想了想,心中突然窜起了一丝寒意,她孤独了万年,第一次体会到势力地可怕,无声无息的渗透、无声无息的布局,身在

却不知所措,即便敖厉将一切告诉了她,但她依旧无堂到底在哪,这街面上一个个普通行人中,到底哪些和敖厉有关系或者在没有了

“记得竹林外的集市”

凡真地胸口微微起伏,半天才透出一口浊气,“从沧海一角出来,凡真看了眼敖厉,不自然的笑了笑,“我记得,除了我,你并没和什么人说话。而且,任何形式的传音,都难以在我面前完全隐匿。”

“你曾对一个瓷瓶感兴趣。”

瓷瓶,凡真回忆着,那似乎是一家瓷器店,门口摆放着近一人高的瓷瓶,制作地很精致。如同流云般的线条和图案,至今,凡真还有点印象。

突然,凡真眼中流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惊讶,她面对敖厉,越来越不在意情绪上的控制,“你是说,那个瓷瓶告诉了你,哪些巢穴有人”

敖厉有意让凡真慢慢接触大威的核心,他笑了笑,“人类最原始的记载来源于图案,图案能隐藏不少信息。那个瓷瓶上的图案,也同样如此,它不光告诉我了巢穴的事,而且,对大威撤离修真界后的分布,也有着大体描述。让我能对全局,能有个大概的了解。”

“他们怎能知道,你会经过益州,会去那个集市”

敖厉摇了摇头,“没人知道,甚至连瓷器店,都不清楚门前瓷瓶的意义。同样的瓷瓶,分布于益、幽、太三州,二百余个集市。只要我路过,一定会看到。而且,瓷瓶上隐藏的信息,不一定是我想知道的,但却是近期最重要的事。”

凡真愣了片刻,突然轻笑道,“好吧,我承认了,在太、益、幽三州,修真空白地带,你有着惊人的势力,而且,这隐匿很深的势力,是修真宗门所无法比拟的,不是他们无法做到,而是不需要这么做。但现在看来,一个庞大的网络,实在令人震惊。大威外堂,我对大威的长老,有些期待了。”

听到凡真的轻笑声,敖厉心里松了口气,大乘期修真,心境几乎圆满,但却不是毫无破绽,在很大程度上,他们的心结,更难开解。这些能够翻天覆地的修真者,有着他们的骄傲,敖厉很担心凡真会因此生出心结。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你忘了我们一起研习过摩诃大禅经,这些小事,很难撼动我的心境。”

除了在修行上,外在事物,真能令凡真生出心结。我有些太在意她的心境了,大乘期。和凡真相处的太久,敖厉对大乘期修真的神通,有着深刻的认识。别看在杀戮上,敖厉能和凡真打个不分上下,但以凡真的能力,能将山丘横移八百里,如果是敖厉,也许能粉碎山丘,却没有那种移山的神通。

凡真摇了摇手中的纸扇,“这个又告诉了你什么”

敖厉将心中的思绪甩去,指着远处的九华山,道,“很有意思的事。天地间,有太多的危险,修真者,也不敢时时将神识外放,不是吗”

凡真心中一动,以她为中心,神识如涟漪般延伸而出,“太真道宗。”

“我的一个老朋友,占据了太真道宗的一个道场,本想过来看看,却没想到太真道宗竟对这个道场如此上心,出人意料啊。”敖厉对凡真笑了笑,继续道,“如果这些太真弟子,死在九华山,你说我那朋友会不会很头疼”

凡真抬起扇子,对着阳光,微微叹道,“这些普通人,怎能分辨出太真道宗”

敖厉从墙壁上弹起,拍了拍衣衫上的灰尘,向凡真道,“他们不用分辨,一个猎户,发现了几个奇怪的道士,听到了一些不小的动静,看到了不少有趣的光影。而我那朋友不是道士,他很狡猾,也不会故意弄点动静,引人注意。”

凡真将扇子递给敖厉,她看着远处的九华山,“如果我知道你的目的,也许不用这么麻烦。”

敖厉将扇子向墙壁角落一扔,“我们的事会越来越多,你不可能帮每个人,处理每件事。有多少修真,可以如你一般毫无顾忌的以神识覆盖千里”

敖厉说完,向凡真笑道,“这段距离,还需要你的帮助。”

凡真点了点头,碧色的长纱一扬,带着敖厉出现在了九华山脚。短短的距离,对于大乘期修真来说,瞬息及至。

第163章 风雪路

太州,九华山不算什么名山,除了附近靠山生存的人姓很少有人知道,在太州,还有个九华山。

同样是人,不同人眼中的世界,完全不同。有的人,走上九华山顶,不会看到什么特别的景物。但有的人,则会发现,在山顶之上,有着一圈淡淡的云层。

登高而上,凌空而起,走入云层,又是一段山峰。

很简单的幻术禁制,欺骗了很多人的眼睛。山顶,即便是在九华山,生活了一辈子的老人,也很难相信,在山顶之上,还有着一段山峰,它才是九华山的巅峰。

这段山峰,在禁制中被称为“风雪路”。简单而好听的名字中,蕴含的却是无尽的阴郁和冷冰。山风卷起的冰粒子,在空中相互撞击着,再砸于山体,粉碎。风是由山巅呼啸而下,直通整个山峰。要登上九华山巅,必须逆风而上,穿过这条风雪路。

风和雪,遮挡了一切,除了脚下的路,视线很难透出一米。几个人影,在风雪中隐隐约约,但那层土黄光幕却很是清晰。光幕抵挡着风雪,带着他们逆风而上。

一个看似年轻的道士,青色道袍上蒸腾着缕缕青霞,不断分解着四周的寒意,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不由出言提醒起一个体态有些发福的道士,“弘岳师叔,这风雪路好像又出现了变化,和以前不一样了。”

四周浓郁的土黄光幕,显然是由弘岳指间的法诀引动。

在灵山,执掌沉土峰的弘岳,脚下一缓,眼中透出了几分凝重,“你也发现了风雪路,一般只有四个变化,我们上来七次,但却出现了七种变化,而且一次比一次难缠。好在风雪路的根本。体现于迷失二字,很难演化出致命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