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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虫蛊有些关系。”

众人听了半信半疑,邓九公正待开口细问,忽听半空中一声龙吟,道是敌人偷营,和众人急忙出帐看时,半空中黑乎乎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话说爱神维纳斯驾了飞龙前去行事,邓九公营寨只在东北五里,飞龙迅捷,眨眼即到;夜间营寨内灯火不断,从半空中看时,却是格外清楚。

维纳斯一声唿哨,那三首巨龙将爪一松,陶罐直直坠下来,正砸在大营正中,碎了一地;里面的软骨散被天风一吹,纷纷化成小虫,满营乱飞。

维纳斯在半空观看少时,见已成事,放心驾了飞龙回转三山关,进指挥府禀报战神玛尔斯道:“已经成事,只待毒发,再做算计。”

玛尔斯大喜道:“爱神辛苦了,且下去歇息罢。”

爱神维纳斯辞过战神玛尔斯,回得府中,见后院烛光通明,不觉走进去,里面停了三具无头尸体,正是詹姆士等三人,旁边哭倒一人,正是自己爱徒海伦娜。

海伦娜见是老师进来,上前哭道:“詹姆士等三人何时才能入土为安”

爱神维纳斯安慰道:“先前我已将软骨散撒在中原营寨之中,若是顺利,二三日内,必有奇效。”

海伦娜摇头道:“老师有所不知,我在此哭了半日,却是想明白了:报仇报仇,哪有那么容易阵前对战,无非是砍来砍去,想我等四人领命出征,何等意气风发如今只落得身首异处,剩我一人而已。”

维纳斯听爱徒言语,显是心灰意冷,安慰道:“不日即可见功成,待击退邓九公大军,我就和玛尔斯说一声,和你一并回转华都城即是。”

海伦娜哭道:“这个地方,弟子是一天也呆不下去了,求老师和战神大人说了,明日一早我就带了三人回转华都城,入土为安。”

维纳斯再三劝解,海伦娜只是摇头,只得叹了一声,去和战神玛尔斯说了,玛尔斯也是连连叹气,只得同意。即命三百士兵,随海伦娜带了三人回转华都城安葬。

死神普鲁托闻听此事,也送了防腐散过来,吩咐将此药洒在三人尸身上,即可一路上防止腐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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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回 小姐痴心寻媒人 二女情动挑四弟

话说邓九公、陈太玄等人,听得外边半空中有龙吟,急忙出帐查看时,半空漆黑一片,无法辨明;少时有巡营士兵报来:大营正中从空而降陶罐一个,已经粉碎。

众将心下疑惑,齐去观看,果见碎陶满地,剩余部分勉强能看出是一个民间常用的陶罐之类的。邓秀不以为然道:“原来只是一个陶罐,也许是天神国军中的探子一不小心掉落的,没啥可看的。”

邓九公斥道:“休要胡说,刚才在帐内听得分明,明显是龙吟之声,什么探子能骑了龙来此事须谨慎细查,不可忽视。”

陈太玄道:“眼下形势为名,不如先命士兵将碎陶片扫起,封存起来,以防陶罐上面做了手脚。”

杨戬点头道:“师叔小心为上,正该如此。”

邓九公见他们二人都这般说,欣然从命;换过两个士兵将碎陶片扫起,置入一口空缸内,陈太玄亲手封好,这才放心。

此时夜深人静,众人议论一阵,也渐渐散去歇息。邓婵玉在后面频频以眼示意高兰英,高兰英见状肚里暗笑,和张奎道:“夫君,邓小姐频频以眼视你,不知是何用意”

张奎奇道:“哪有此事妇人休要胡说,小心叫邓元帅听去,怪罪于我。吾看邓小姐明白是看你来着,你且去看看邓小姐有何事情,吾先回帐去了。”

高兰英笑着去寻了邓婵玉道:“邓家妹子有何事寻我众人面前频频示意,所为那般”

邓婵玉也不说话,红了一张俏脸,打了高兰英回自己帐去,高兰英打趣道:“婵玉不是喜欢那杨戬么,怎么拉了我进帐”

邓婵玉佯怒道:“嫂子也来取笑我”

高兰英笑道:“那拉我作甚难道还是杨戬那事”

邓婵玉红了脸点点头,高兰英见状笑道:“早上还以为你害羞,没想到这一天才没到,就为了情郎到处拉人”

邓婵玉跺脚道:“嫂子休要胡说,只望嫂子能在吾父亲那里说上一说,探探父亲大人的意思。”

高兰英笑道:“此时无需担心,吾明日就和邓元帅说去。”

两女又叽叽喳喳说了一会,几到三更,高兰英这才离开邓婵玉帐篷,回转自己帐内。张奎已经睡得迷迷糊糊地,见高兰英进来,含糊问了一句,高兰英推搪一番,这才睡下。

次日早上起来,高兰英只觉浑身发软,勉强起身,自言自语道:“难道昨晚受了风寒”

张奎尚未起身,斥道:“谁叫你三更半夜的不睡觉,在外面厮混。”

高兰英正待回嘴,见张奎起身,也有些费劲,不由问道:“老爷为何起身也有些费力”

张奎也奇道:“奇怪吾久经沙场,连风寒都从未得过,如今只觉手脚有些发软,不似往常气力。”

高兰英道:“莫非也是风寒”

张奎道:“天知道待吾去大帐向元帅告假,叫军医来看,开一两剂汤药,修养几日罢。”

两人勉强洗漱完毕,只觉双腿都是软的,互相扶持,来到大帐,见邓九公在中间坐了,也是无精打采,懒洋洋靠在座椅上,不似平日正坐。

张奎和高兰英上前行礼,张奎道:“元帅,某将夫妇二人夜感风寒,特来告假。”

邓九公道:“无妨,你二人自去歇息。”

张奎忍不住问道:“元帅是否无恙”

邓九公道:“今早起来,只觉四肢无力,却又不像邪风入体,不知何故已经唤了军医过来查看。”

高兰英大惊道:“吾等也是如此,难道真如陈太玄所言,是敌人暗中潜进营来,放了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