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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为坚硬,炼成的这一小块儿已是其中全部精华,只稍取出一丁点儿加到凡俗兵刃中,就足够世俗武人拿来当做神兵利器,甚至是当做传家宝一样代代传下去,一小点儿就已是千金不换。

不过东西再好,终究也不过只是外物,在韩原看来最大的收获还是修为的提升。

原本他也只不过是融合中期的修为,在“不归路”中走了这一遭竟莫名奇妙的就直接升到了心动初期,每个境界间的隔膜都好像不存在一样,很顺利的就被他给冲破了过去。

其实这倒也不能算是什么奇怪事情,以韩原的真气来算,其实早已该能到达心动期,缺少的也只是一个契机,就如同福伯所说的,再怎么样的潜心修炼,也都比不过生死搏杀更能激发人的潜力,这才是那些个修行之人总喜欢“好勇斗狠”的真正原因。

如果有能力的话,任谁也不会无缘无故出去拼命,有那功夫自己老实待在一处安安稳稳冲关多好只是有时境界的提升会突然卡在某处,这样的时候就是坐死关,也不会有什么变化,必须要出去寻找机缘,要么就是拼个黯然身死,要么就是拼出个修为大进。

拼杀当然不只是打生打死,最主要是在这样的过程中,对自己的心性也有一定的磨砺,除了能让原本的念头更为通达外,更是能让人在这过程中,悟出一些自己原本不十分清晰的想法。

别的境界怎么样韩原不清楚,他自己却正好是赶上了心动期这么一个阶段,正巧最需要的就是心性方面的磨炼,所以待一坚定了自己所做所为,肯定了自己心中所想后,就已再不难达到这一阶段。

修为提升了是不假,但不表示就已算是得到了其中的好处,如果不下大功夫借机巩固下来,还是要浪费这得来不易的机会,到时候空得了那一境界的修为,真气的变化却不会很明显。

这些事情自然也都是福伯教韩原的,而把韩原领回来那师父好像除了给自己部遁法,让韩原去练外,就再没有对他有过任何教导,让人完全看不明白是怎么个想法。

“请请问,有人在吗”

“嗯”

就在韩原想着事情的时候,已是在外面走进来个少年,年纪该是比韩原小不了许多,只是体形却要单薄了许多,身上那肥大衣袍也是把他衬托的更为瘦弱了些,长相虽算不上多好看,眼睛却极为清澈。

“韩师兄”那少年也好似有些犹豫,待见韩原拿眼看自己,他小心翼翼的开口叫道。

按理来说,在韩原的入门时间来算,在三仙山中,确实没谁能叫他一声师兄,可这少年显然是听过韩原“强盗”行为的,惧了他这“威名”,才会自认辈份不如韩原。

“哦,是我,有事情看你好像不是来借书的吧”见这少年这般乖巧,韩原也没恶着个脸,反倒尽量把声音放轻些问道。

“掌门掌门师尊传你去本心殿。”

第二章 事未了

鹤舞猿鸣、奇兽戏水,三山山宗门所见,皆都是一副生机勃勃的模样。只见一道长虹从天际划过,刚巧把整个峰顶挡在下面,像是专门为三仙山而出现的一样。前两日才下的那场雨过后,如今枝叶上依然湿润,时不时还有水珠从高处落下。

不像之前与邹逆到藏经阁中那次一样,这次韩原却没有用飞的,只是老老实实跟在一个年轻人身后往前走,一路上几乎横穿了整个三仙山,韩原也终于知道,三仙山这金顶之上到底有多大。以他强横的身体,这一番走下来,也几乎把腿跑细了一圈,不过他此时倒不怎么在意,因为他现在的心思全都在别的地方。

“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才想到要问我事情难道是因为那个虚天观的小子”

韩原可不认为三仙山的师门长辈会无能到那种程度,“不归路”中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他们还不清楚是怎样的情况,反倒要来问自己这个小小弟子,只怕他们所知要比自己知道的要多得多。

可是要不是问询那里面事情的话,韩原也是有些想不明白,还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来找自己的了,唯一能想到的一件事情,也只有那个被自己给打死了的小子。

如他之前所想的一样,真要有什么人把事情透露出去了,他也并不会感到有什么意外,反正他早就有了应对的手段。只不过想是这样想,韩原却又感觉,事情未必是如自己想的那样,该不是因为风不流的事情败露。

先前去叫自己那少年自称是长春真人门下,也就是“天门”的内门弟子,虽然一副十分胆小的模样,但也有融合中期的修为,再看他年纪那样小,分明就也是天才一流的人物,只不过他却不是负责带路之人,只是代替韩原暂管藏经阁一层所在,韩原也是见了他有掌门的令符,才敢放心把藏经阁交给他。

而此时在韩原身前这人,韩原就不清楚他的身份了。

这年轻人看年纪显然是要比一般内门弟子稍大些,怕已有二十几岁,要说内门弟子中,也许有这样大年纪的人,可韩原却感觉这人不像,不只是因为他灵寂期的修为,还因为他身上有种不同于一般内门弟子的气度。

虽然这年轻人见了韩原后并没有多说什么,脸上也依然是一副温和表情,但韩原却非常不喜欢这人,不管他是不是真是个性情温和之人,只是拿这副表情来对自己,分明就是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韩原最讨厌的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在他想法中,这种感觉只有自己才可以有

别管路有多远,又不管山路是否难行,两人倒也没用了很多时间,就已经是来到了“本心殿”。

所谓“本心殿”,正是韩原才一上山时来过的那地方,他也就是在这里被邹逆给领回去的,只不过到了今天才知道这地方叫这名字。

“嗯”

刚一走到殿外,韩原就已见一个小胡子的道人领了王仁人从殿中走出。韩原记得这人是“玄门”的管事,好像叫什么伯牙子,正是王仁的师父。

韩原看到王仁的同时,王仁也是见到了韩原,稍一愣后,脸上就露出一丝喜色,只是看自己师父脸色阴沉在前面走,他也不好过多表示什么,只得微欠了欠身,就全当是打过了招呼。

别管王仁与韩原怎样关系,如今已真的算是了同门,又是一同入的内门,自然不好在旁人面前多说多做,还有这样的心思就已算是好的,韩原也不去挑他,只是轻点了下头也就算回过了。

虽然想问他来这里是什么事情,可看那伯牙子在前面走的甚急,韩原稍想了想也就算了,反正又与自己没什么关系,见王仁背影消失在自己眼中,韩原才又随那年轻人进到大殿。

只才一踏进到这里,韩原就已感觉到,这次里面的气氛与自己之前来时有了很大不同,但不像他之前想的那样,殿中人指对的对象并不像是他,所幸看首座上洞玄真人那憨厚笑脸倒是没变,只是细心的韩原能看出,洞玄真人的须发有些零乱,好像没功夫去整理一样。

“师父,我把他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