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把韩原给干掉了虽然他也没把握一定能打过韩原,可是以他性格,也肯定要先打过再说,总比让人家笑话自己要好。
“呵,不好意思了,白师兄,确实是因为你这名字与你这外表反差太大,不过”不等白文静挣脱开冯心炎,韩原就又继续说道:“不过,我倒能理解,呵呵,虽然我也觉得自己的名字有些土气,可好歹也是爹妈给的,他们现在不在了,留下的也就只有这么点儿东西,要是连它都改掉,就真很容易忘了,他们还留下了什么。记忆这种东西可是太不靠谱了,随着时间的流逝”
“哈,看我在说什么像个老头子一样,又胡乱发了这么多感慨,两位师兄勿怪哦,这桌菜看来是不能吃了,两位要不介意,师弟亲自下厨做上两样菜,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
韩原这般跳跃的思维,确实是很难被人跟上,不要说他竟突然说是要下厨做菜,就只是先前那番感慨就是一旁两人没能想到的,以至于见韩原下楼去,白文静都没能反应过来,就是已挣脱了冯心炎的拉扯,也没有再追上去。
两人虽然都见了韩原下楼去,也听清楚了他走前的话,可任谁也没想到,不过一会儿功夫,韩原就真亲自端了两盘菜上来,身前也是浮了一个黄泥封口的圆肚酒坛,看来是在店里翻出的沉年好酒。
“两位尝尝看我手艺,不要客气哦。”
随手挥净餐桌,韩原就又大咧咧坐在那里,把酒菜摆上。这时候两人早已经迷糊了,完全是不自觉的听着韩原话坐下,见桌上两样小菜色、香、味俱佳,又看韩原已然吃开了,他们也就再不客气,试探着夹来吃了口只是吃了第一口后,两人手上筷子就再没停下来过,任由那酒坛在韩原掌握下连番满酒。
不过两样菜,三个人吃,那白文静显然又是能吃的家伙,只不过一会儿功夫,就已把菜盘清理的十分“清洁”,不只是菜叶、肉末未能剩下,就是一些个汤汤汁汁也全都进了白文静的肚子,见这样还稍嫌不够,韩原就又把“青木指环”中烤好的现成兽肉拿出,又再用术法搬来几坛好酒,三人又再继续吃喝。
这一过程中虽然少有人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的倒酒、灌酒,却是谁也都没有想要刻意去找话题,或者说是都不知该如何说起吧
就算他们都是修行人,有真气护体,待几乎喝干净了酒楼中存酒,扔下了几十个坛子后,也都只能醉倒在那里,完全成了一副人事不知的模样。待第二天清晨醒来,白文静与冯心炎才发现韩原已然走了,要不是这满地狼籍,两人几乎要以为是自己在做梦。
常言道:君子之交淡如水。韩原他们三个这般喝了一顿,不知该不该算是“酒逢知己千杯少”。
“真是个奇怪的小子,三仙山里怎么会有这样的家伙不过我决定要回去玄冰岛了,再待在这里我可是有些害怕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出手帮他。”白文静随便找了根兽骨,一边剔牙,一边突然开口说道。
两人虽然前夜都醉的不省人事,但好歹也是正经的修行之人,一夜过后,前夜的酒力已然再难影响到他们,此时虽然是眼带血丝,精神却都是不错。
冯心炎好像一点儿不意外白文静这话,听了他话,也是微笑了笑,道:“真难得,我们也有想法一样的时候,我也要回去了,既然不会同路,那就在这别过,昨天那一场就当是饯行酒吧。呵,想不到我们也有这么一天,能这般毫无顾忌的坐在一起喝酒,更是喝到这样爽快,真希望能再有这样的机会。你可要活的长久些,再想找一个名字像你这么欢乐的,应该也不会很容易吧”
“啊你这家伙”
“哈哈”
还不等白文静发飙,冯心炎就已轻挥斗篷转身从窗边跳出,待白文静追过去后,也只能见了冯心炎那火红斗篷上金焰舞动,眨眼功夫就已不知所踪。
回身望了望那一地狼籍,不知为何,白文静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身体一晃竟就已不见了踪影,实在很难看得出,他这副模样,遁法竟是用得这般出神入化,只单看他外表,怕是很容易就能骗过很多人眼睛。
在见到韩原之前,要是有人告诉他二人,说他们会不顾师门之命不告而别,想必两人都绝不会去相信,可实际情况却正是如此,任他们想的再多,此时也再不会对此处有任何留恋。如此倒也能看出,这两人确实不是普通的欺世盗名之辈,同为天才一流的年轻高手,他们怕都是要比那风不流强了太多。
一醉解千愁。
在未遇到白文静与冯心炎二人前,韩原都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何想法,又纠结的是什么事情,待烂醉了一场后,终于是又恢复成原本模样,不说是意义风发,倒也再不像之前那样颓废,自觉对道心的磨砺也又更进了一步。
“该是这里了吧”
韩原来到这里这些时候,倒也知道现在所在处叫做“陈国”,身在这处城池正是“陈国”的一处商业重镇,表现的也是里松外紧,在城中虽然看起来平静异常,城外却是有重兵把守,使得别国不敢轻易来犯。
说是别国,其实在这“落羽星”上,除了这“陈国”外,也就只还有一个“赵国”,这陈国既然是靠了灵符宗庇护,才能在落羽星上有一处安身之地,那赵国要是没有些背景,恐怕也很难与之相对。
世俗间国与国的争斗,与韩原关系确实不大。起码眼前来看,韩原是与那些事情没有丝毫的联系。
韩原此时正对的却是一处深宅大院,门上挂的块牌匾写的正是“侯府”两个大字
第八章 厅中言
虽然被传送来这世俗间,韩原是有些意外。而且刚到这里时,也并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可待他神识清明之后,就已是有了主意,靠修行人独有的气息,韩原很容易的就找到了眼前这庄宅院前,不等进到里面,他就已能感觉到自己是没有来错地方。
虽然看这宅院着实不小的模样,可在门外也并没有什么戒备森严,想来不是里面在唱“空城计”,就是里面的主人对自己极有信心。
既然没人看守,韩原进去自然也用不到什么通报,把嘴里草杆咬的翘了翘,人就已是摇晃着走了进去。
只有在脚步跨过门槛时,才稍顿一顿,像是有层看不见的膜挡了韩原一下,待他把身上真气放出,就已顺利通过,想来该是一种鉴别普通人与修行人的东西。
不用问也能知道,那东西除了有区分开修行人与普通人这用处外,一定还像是一个用来监控的手段,韩原只刚一进去,就已从厅中迎出个下人,把韩原引了进去,七拐八拐的,好不容易才到了庭院后面的一处大厅。
韩原知道这里一定有自己要找的人,但厅中人数倒不如他想的那样多,却一共有两个主位,此时都有人在座。两边分列了两排桌椅,却是空了大半的模样,一共刚好十个座位,空了得有六张,就是算上韩原的位置,也才只不过五人,而且其中还有一个是熟面孔。
“你就是三仙山的内门弟子韩原”见到韩原那身青衫,首位上一人就已突然开口问道。
韩原虽然认不出这人身份,可既然从对方嘴里听不出客气,他也就更“轻松自在”了许多,当即随口答道:“正是在下,不知您是哪位”
韩原问的客气,那人也就真当韩原是在客气,也许在他想来,等韩原真知道了他身份,也是一定要去怕他的,可任他怎么也想不到,人家韩原根本就没安什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