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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往故毕竟了解太少,是以他们借此机会派我前来,同时调查我的心性也是极为正常之极。”南宫夏道,玉华宫用意南宫夏自是知道,但他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毕竟玉华宫如此作为也是合情合理。

“你还是要小心一些,据陆叔叔所讲,玉华宫似乎还在暗中有派门中高手前来调查,此事可能并非那么简单,否则我也不会如此与你相见。”姜蕴芝看了看四周,然后又接着道,“不过你今日所做却还是不错,这幻阵至少在我看来还是无懈可击。”

她口中所说的陆叔叔,正是喋血盟青龙堂堂主陆允陆平则,陆允是他的姓名,而平则却是他的字。

“嗯。谢谢你。”南宫夏道,他此时暗叹一声,却是自己所想还是太简单了一此。至于对方所说幻阵之事,南宫夏却是并未多想。

“对了,我这次前来找你,却正是有要事想要告诉你。”姜蕴芝道,此时只见她右手一翻,便有一个玉符出现在她的手中,然后她又以左手捏了一个法诀,他将左手向外推出,只见眼前景物又是一阵扭曲,做完这些后,她才向外说道,“你们两个,进来吧。”

南宫夏看了看姜蕴芝手中的玉符,这玉符南宫夏却是认识,正是他与姜蕴芝离开血灵宗时,姜蕴芝所拿的引路玉符,他看了看这玉符,然后又看了看远处扭曲的影像,这才又说道:“师姐,这是。”此时南宫夏想问的,正是他自己引以为豪的幻阵竟然这么快便被对方破解了去。

“你也不必妄自菲薄,我能破解了你这幻阵,主要是因为血灵宗对幻阵之术了解极深,若是一般人,却是极难破解你这幻阵的。”姜蕴芝道,她说完后,又觉这样说不大好,于是又道,“况且你的幻阵之术研习时间却也是短了一些,若是再过了几年,想必父亲在此,也不是那么容易破解了去。”

“嗯,也是这个理。”南宫夏道,他此时不再去谈幻阵之事,而是转眼望向了景物扭曲之处,却是那里有两个人出现在南宫夏的视野之中,这两个人南宫夏那晚方才见过,他二人正是喋血盟掩月宗之人。

“你身分特殊,不便让他人知道,所以你就静静的坐在这里细心聆听便好。”姜蕴芝道,说完她便起身向那景像扭曲之处行去。

南宫夏知道自己的身份,此时自是静坐聆听,南宫夏见姜蕴芝行至那二人身前,那二人便对姜蕴芝抱拳一礼。

“姜小姐,不知叫我师兄妹二人至此可是有何要事。”那二人对姜蕴芝礼道,他二人是喋血盟低阶弟子,对于喋血盟盟主之女,他二人自是极为惧怕的。

原来姜蕴芝父亲兢耀姓姜名原字靖国号兢耀,他不但是血灵宗宗主,而且还任喋血盟盟主一职。

“宣城之事,我们也已调查许久,此时也基本知道了事情的大致脉络,是以你二人想要让我帮你二人说出,还是你们自己说出。”姜蕴芝道,她此时回首望了一眼南宫夏藏身之处,然后便随意的坐了下来,不过她的双眼所向,却正是南宫夏所在。不过因为幻阵之故,她所能望见的只有茂密的槐林。南宫夏此时所布幻阵,并非如他师父清弈道人与清徽真人给他演示时布成的可以凭空幻物的阵法,他此时所布之阵,只是微微扭曲了此处的真实景物而已,倒是比上次困住南宫夏的幻阵简单了许多。

“是,弟子不敢。”那黑衣男子说道,他与同行之人相互对望一眼,然后才由那黑衣男子说道,“宣城之事,确是本门一次不成功的药理试验。”

“你们岂敢如此。”姜蕴芝道,她此时语言虽轻,但其中压抑的怒气却是十分明显,不过这种情况并未支持多久,毕竟她也知道这二人并非真正发号施令之人,姜蕴芝顿了一小会儿,才又说道,“掩月宗宗主南宫尹业已失踪已久,此事又是何人谋划实施的。”

“这是”那黑衣男子还未说完,便已被姜蕴芝打断了话语。

“收声。”姜蕴芝站起身来望了望槐林深处,脸上却全是疑惑的表情,没过多久,姜蕴芝又对二人说道,“有人来了,你二人且先离去吧,记住,此事还未说清之前,你二人绝不可离开宣城,否则”姜蕴芝冷冷的看了二人好一会儿,才又接着道,“我想会有什么结果,也不用本姑娘来教你了。”

“是,弟子不敢,弟子告退。”那二人道,二人说完便顺着姜蕴芝所指的方向迅速离去。姜蕴芝见二人离去后,也看了看南宫夏所在方向,然后小心的藏起身来。

南宫夏此时也发现有人向这槐林深处而来,此时他心中更是惊讶,原来此处本有他设立的幻阵,方才姜蕴芝借血灵宗密法破解了南宫夏以阴阳易布成的法阵尚可以说得过去,但此时来人却明显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年人,他又是如何行到了幻阵深处此时南宫夏虽是心中疑惑,但他还是收起了自己的法阵。

来人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这少年拄着一支竹杖向林中而来,他行进时脚步虚浮,显是普通人士,此时他脸色发青,双眼突出,身上还有一些青绿斑点,正是疫病之症。南宫夏心下虽是疑惑,但还是向这少年身边而去。

此时,那少年也看见了南宫夏,他停下了脚步,不再向南宫夏这边行来。当时社会,民心淳朴,南宫夏自是可以猜出对方显是不想拖累自己,是以才会停步不前。

“大哥莫要过来,小弟此时身染重病,实在不忍心再害了你啊。”那少年说道,南宫夏心下暗道果然如此,南宫夏此时停步不前,转而细细的打量起这个少年来,此时这少年着一身青衣短打,衣着朴素,衣上有几个补丁,却正似一般农家子弟。他此时双目浮肿,且发青而无神,若不及时医治,想是活不了多久。

此时姜蕴芝也确定来人只是一个无知少年,他能来到此处,想必只是一个巧合而已,想通了此事,她便从藏身之处向这少年身边而来。

“少年郎,我见你染病已深,现在苟活于世,也只不过是一种折磨,不如这样,此株毒草毒性无比,想必你也清楚,我奉劝你现在将此草吃下,也可让你不再忍受这种折磨。”姜蕴芝道,她此时已行至那少年身边,只见她手中执有一株红色小花向这少年递出,此时她笑意颜颜,正如手中所执是一张糖饼一般。

南宫夏看着她手中的小花却是微微一阵奇怪,原来他前几日所见的这些小花均是紫色,而姜蕴芝此时手中所拿小花却是红色。南宫夏此时并未想过要阻止姜蕴芝,却是他也知道姜蕴芝如此作为定有她的道理,南宫夏与她在血灵宗相处数年,自是知道她实际并非心恶之人。

那少年接过那小花看了看,脸色却也是有几番彷徨与凄然,只听他说道:“想我司徒维尚未手执三尺青锋,荡尽大江两岸魑魅魍魉,却不曾想竟是遭此罹难,可悲,可叹,天不佑我,奈如何。”说完后,这少年便抬首望向北方所在,那株小草也只是被他随手握在手中。

“你识文断字。”南宫夏道,对于这少年方才说的话,他却是较为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