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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太多的利用价值,若非此时他所受伤害未愈,若非此时他未能找到合适的宿主,否则他又何必藏身于此。此时让他恐惧的,却是那含光剑上发出一般奇怪的吸力,竟让自己的元灵无法逃逸而去。

不久,姜蕴芝这才发现南宫尹已死,而此地根本无法找到南宫尹的元灵,南宫夏这才来到南宫尹身边查看。

“可恶,又让他跑了。”姜蕴芝道,她重重的剁了一下脚,却引得自己心口一阵疼痛。

“奇怪,他元灵离去之时,竟然一点都无法察觉。”南宫夏奇道,他转头看了看姜蕴芝,这才又道,“师姐,你所受之伤”

“我没有大碍,只是受到了浚云血雾的伤害,回到门中,我自有解决之法。”姜蕴芝将心头的不适勉力压下,这才看着南宫尹的尸体说道,“不好容易有了线索,现在却又断了,也不知又要从哪里找到新的线索。”

南宫夏看着南宫尹的尸体,心中仍有不甘,他放出灵识,试图于四周寻找南宫尹的元灵,只是让他错愕的是,四周正如姜蕴芝所说一般无二,此地并无南宫尹的元灵存在,南宫夏本来还想继续寻找,但见姜蕴芝似乎有几分不支,只好强压下心中的遗憾,然后违心的说道:“不记得自己的过往,也许并非是件坏事。”

“你,真是。”姜蕴芝道,她见到南宫夏的表情,又怎会猜不出他的本意,此时她摇摇头,她再想了一想,但除了琴姬外,她再也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只好安慰道,“他日你再问问琴姑娘,或许可以从她那里得到些什么。”

姜蕴芝又何尝不知道此事南宫夏早已问过,但那琴姬只说她自己无意中发现南宫夏被困,便出手救了南宫夏,南宫夏的其它过往她也是一盖不知。此时姜蕴芝又想起方才南宫尹所说之事,心中却有几分疑惑,莫非此事当真如南宫尹所说,这一切均是琴姬所设之计想了不久,她便暗自摇摇头,此事的是非因果应当不会如此简单,她回去后应当细细斟酌才是。此时她本想将自己的疑惑告诉南宫夏,但她看了看南宫夏,又想起南宫夏应当不会怀疑琴姬,这才把心中的疑惑压了下来。

“嗯,此事且先不急,倒是你的伤。”南宫夏道,他见姜蕴芝此时似乎站立都有几分困难,这才急急将镇邪剑与含光剑一同收起,然后扶着姜蕴芝于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他回头看了看面宫尹,将心中的一些奇怪的想法暂时压了下来。

“无事,我看可不可以将体内的血雾驱散一些,你帮我注意一下四周的情况。”姜蕴芝道,不等南宫夏回答,她便已取出一个瓷瓶,这瓷瓶正是她用来释放红雾的瓷瓶,只见她右手法诀,那瓷瓶便将方才散出空中的红雾全部吸收了进来,然后她将这瓷瓶放于腹前,这才运转体内灵力,将侵入体内的红雾尽力向瓶口逼去。

好在她可以控制这瓷瓶,否则以她的修为,又怎能奈何得了红雾。她将此物当成应付南宫尹的重要法宝,又怎会是平凡之物。只是她没有想到那南宫尹不但知道这血灵宗重要之物,而且还知道如何控制,却是姜蕴芝低估了受伤后南宫尹的修为。

南宫夏见姜蕴芝正的运功,而自己对那红雾并不了解,所以一时也帮不上什么忙。他来到南宫尹身边,然后挖土将南宫尹安葬,只是待到需要立碑之时,他却不知如何撰写碑文,毕竟一切若真如南宫尹所说,那这具尸身当是自己生身父亲,真名应当不是南宫尹才是,只是他想了许久,仍时不知应当如何撰写碑文。

许久之后,姜蕴芝这才睁开双眼,看着南宫夏正在观看一冢新坟,心中感觉亦是极为怪异,她轻轻的咳咳了,然后才对南宫夏说道:“不要再想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总是会查清的。”

“我没事的,只是你的伤。”南宫夏回头道,同时向姜蕴芝身边缓步行去。

“我的伤现在只是微微压制了一下而已,具体还是要回去找父亲帮忙才行。”姜蕴芝道,她见南宫夏未在南宫尹的碑上刻写碑纹,便道,“他虽然背叛了本盟,但毕竟也算是盟中前辈,还是给他写上名字吧。”

“好吧。”南宫夏道,他拿剑在木碑上刻下了“南宫尹之墓”五个字,这才转身对姜蕴芝道,“那我这便送你回去。”

“那你的师侄倒是要如何处理。”姜蕴芝道,想到这里,她心中也是一片迷茫,她期望南宫夏送自己回去,但又怕他的身份因此暴露而犹豫不决。

“司马涵灵有赵明广的照看,此时应当无事,我向他说一下便可。”南宫夏道,这江北之地不比江南,江北虽是诸夏发详之地,但此时早已处于异族控制之下许久,各方势力于此纷争不断,混乱不堪。相较之下,诸夏遗民反倒是在自己发源之地处于极大的劣势,这又让南宫夏怎敢让受伤的姜蕴芝独行。

再说南宫夏与姜蕴芝所处之地。南宫夏与姜蕴芝正坐于芦苇丛中一处干净的地方,却听到二人身后转来“啪、啪、啪”的三声拍手之声,二人心中一惊,同时取出武器转头向声音来处戒备。

来此之人离自己二人已是极近,南宫夏二人竟是没有一点觉察。

076万千思绪语还休

却说南宫夏与姜蕴芝正准备离去之时,却听到二人身后传来三声拍手之声,二人心中一惊,这才向声音来处看去。

只见一红衣女子从芦苇中走出,这女子嫣然一笑,她低头抚弄着自己的纤指,同时双唇轻启道:“不曾想南宫尹身为掩月宗一宗之主,竟然死在了你们两个小辈手中,世事当真难料,当真是荒诞不经啊。”其声音妩媚,似乎含有几分春河蟹情,她抬眼看了一眼二人,似乎有几分挑逗之意含在其中,此人南宫夏于宣城外见过,她正是那个自称为洛姬的女子。

“原来是洛姬洛前辈,当真失敬。”南宫夏道,此时他回首看了看姜蕴芝,却是再未多说,南宫夏虽然已经可以确定此人在血灵宗之中应当是身居高位之人,但并未真正确认,此时南宫夏对她依然抱有极深警惕。

“洛先生,怎么会是你。”姜蕴芝见到来人先是一愣,然后才叠手对来人一礼,此时她这才明白她以为自己所做之事都不曾留有痕迹,但不想自己根本未能瞒过门中长辈。

“嗯。”洛姬先是对姜蕴芝点了点头,这才饶有兴致的看着南宫南道,“哟,人家便有那么老嘛,你又何必称人家为前辈。”过了好一会她见无人回答,这才又转而对南宫夏轻道:“你这么快便已忘记了你那两位师侄,他们可是以为你又遇见了什么危险的事情,以至于差点儿将自己也陷入了险地之中呢。”

“什么”南宫夏心中先是一惊,但见对方笑意颜颜,似乎是在戏弄自己一般,于是他便学姜蕴芝一般双手交叠一礼,这才向对方问道,“敢问洛姑娘,不知他二人可是有何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