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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镇邪剑飞出后,南宫夏双手迅速转换法诀,尔后二人上空便迅速暗淡下来,并伴有阵阵雷呜之声。

南宫夏此时所用,还是习自于玉华宫的震雷诀。雷为震为东北方向,在五行中东方为青木,北方为黑水,所以雷为木亦为水,雷系道法,便要以木属与水属道力一同协调使用,所以修习道法之人,极少有人能很好的使用雷系道法,其原因便是因为二种道力难以协调使用之故。不过这一切的难题在南宫夏的五行易变之法下都不复存在。

此时南宫夏知道自己身处对方的势力范围,若是拖的太久,却是对自己极为不利,所以他此时已有相拼之意。

当南宫夏剑罡击在将自己包裹于绿芒中的头骨上时,剑罡虽未能将绿芒完全击散,但也将其消去了许多,以至于头骨的飞行速度亦是慢了许多,剑罡过后,便是飞行而来的镇邪剑,此时那头骨似有几分恐惧之意,但镇邪剑以极快速度飞行,很快便已击中了其中一具头骨,二者一经接触,那镇邪剑将头骨刺穿,之后那镇邪剑力道便已失尽,便向南宫夏倒飞而回。

“你,安敢。”那灰衣道人怒道,他强压下心头一口血气,然后将人偶向回一收,那完好的头骨便飞回人偶之中,此时,他也发现有一道被青芒包裹的黑色火焰向自己缓缓而来,但没飞多久,那青芒与黑色火焰均已化为灰灰,近而消失,那被青色道力炼化的黑色火焰,正是他辛苦修来的灵魂之力,他此时所受的轻伤,亦是因为对方击碎了头骨,炼化了其中灵力之故。

此时空中越发暗淡,其中还伴有阵阵雷声,那灰衣修士暗自咬了咬牙,然后将右手长杖击出,之后他才将长杖举过头顶,此时,他的上空已有一道如婴儿手臂粗的闪电向下击来,巨大的威压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那闪电正好击在了他的长杖之上,他奋力将所有的灵力汇聚于长杖之上,这才堪堪挡住了那道闪电,闪电虽然未能真正击下,但他也是口中喷出一道血箭,然后颓废的坐于地上,显是受伤不轻。

却说南宫夏刚刚准备完震雷诀,却见对方长杖上又有一道如少指粗的闪电向自己击来,闪电速度极快,自己根本来不及反应便已击在了自己身上,闪电过后,南宫夏也吐出一口鲜血,然后倒退三步这才停了下来。南宫夏受伤,本已摇摇俗坠的幻阵也随之崩溃,那些棋子便在幻阵最后一些道力的依托下,回到了棋盒之中。

“”那红衣人道,幻阵崩溃,他才发现那灰衣修士坐于地上,似乎受伤不浅,他便上前去扶。此时他所说的却并非夏语,是以南宫夏并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他实际上说的是:“大师,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在下还有要事,这便先行一步,他日若有缘再会,我们再续今日之缘。”南宫夏道,说话同时,他便以镇邪剑发出三道剑罡飞别击向三人,之后他便御剑向南而去,司马涵灵与赵明广应是向西而行,他不想二人被人追到,这才向不同的方向离去。

“站住,哪里逃。”那花衣修士道,说话同时,他见对方击出的三道剑罡已然即将飞至,他便以右手骨杖发出三道幽红色气箭迎了上去,青红二气于空中相撞,进而爆裂消失,但同时他的眼中也失去了南宫夏的影子。

“好了,就此而止吧。”那灰衣修士道,他在红衣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然后看了一眼搀扶自己的红衣人,这才又道,“你为何不早说,他是道门修士。”

此时他们互相交流所用自然全是胡语。

“大师,是道门修士又怎么了。”那花衣人道。

“糊涂。我长生堂有意向江南发展,但江南是道门传统的势力范围,要想占据江南之地,我等又怎能与道门再起冲突。”那灰衣修士道,说完他便将右手一甩,然后向外而去,此时驿站已毁,他随意选个方向,然后向外而去。

“可是。”那花衣修士道,听到这灰衣修士的话,他这才知道此事的原由。

“无关紧要,我自有办法知道他去了何处。”那灰衣修士道,话未说完,他身形已走远,他行路的速度自是极快的。

那红衣人见此暗自一哼,然后才在心中诽谤道,“对方所穿本是道袍,你自己又不是没有见到,此时却来怪我没有事先讲明。”但这种话他却是不敢随意说出的。不过他不知道的是,那灰衣人正是因为知道了对方乃是道门中人,这才想要灭口以绝后患的。

却说南宫夏向南飞了许久,他见并未有人真正追来,这才转道向西而去,玉华宫有寻找同门的方法,只是南宫夏奇怪的是,本是任何玉华宫门人都会的方法,却是无人教过南宫夏,是以南宫夏也只好向西而行,然后等待赵明广二人寻找自己。南宫夏所受之伤并不重,是以倒也不会影响他的行动。

又向西御剑飞行了许久,南宫夏还未见到司马涵灵与赵明广二人,再向前便是无尽的大漠,南宫夏便在大漠东方的一个镇子前停了下来,以便等待二人寻来。身后明显没有人追来,所以他倒也不用担心二人的安危。

这镇子外形本是一个堡垒,南宫夏抬眼便见到门上所刻的“呜沙镇”三个大字。南宫夏自是知道北方在异族的入侵与屠杀中沦亡已久,残存的夏人只得结堡自守,否则早已变成异族军队征伐所需的军粮,也便是他们口中所说的两脚羊或是一文夏。

南宫夏进入镇中,他一路向前行去,好在他无论外貌及语言都明显是一个夏人,是以镇中之人虽然奇怪有外人进入,但却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敌意。此时已近黄昏,南宫夏向前寻去,却是想寻一个驿站休息一晚,毕竟他此时受伤,虽然不重,但也不适宜继续前行。

南宫夏行了许久,但他并未在此找到任何驿站,想到此处应当极少接待外人,他只好摸摸鼻子,然后才自嘲的笑了笑,此时他见有位老者向自己这边行来,他便上前问道:“敢问老丈,此处是”

“此地呜沙镇,不知少年郎为何来此。”那老者问道,他双眼中却多是警惕之意,但毕竟同为夏人,所以他也只是警惕而已,倒是没有其它敌对行为。

“在下本是云游修行之人,路过贵地,多有打扰,还请海涵。”南宫夏道,对于这老者的警惕,他自是可以理解,所以并未太过在意,毕竟他们处在外敌的包围之中,时时刻刻都有覆亡危险,时时警惕却也是不得已之事。

“哦,原来如此,只是路上并不安全,少年郎还是应当小心为妙。”那老者道,说完他便引着南宫夏向一侧而去,毕竟同为夏人,能帮还是要帮上一帮的。

在这老者的帮助下,南宫夏找到了一处休息之所,虽然只是一间土坯屋,但在这秋冬之交,自是比身处外间要温暖许多。此处已是西北,也算是一个苦寒之地了。

南宫夏待同行之人离去后,这才在房屋四周布下了禁制,然后才开始以道法治疗自己所受之伤,他可不想以带病之身再去应对如今天那样的敌人。此次他先是与姜蕴芝一起和南宫尹斗法,后来再与长生堂修士拼斗,受伤虽是不重,但身心却均为疲惫。所以他打算在此休息一晚,明日再行步行上路,这样也好让司马涵灵与赵明广二人找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