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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堂有恨,自是不会难为你们,这也是我让你们去那里的原因,况且,你们要想离开这里只能走月之圣殿的路。”那姬卓舞道,说完她便叠手向三人一拜,尔后便不再起身。

“那好吧,只是这里既然已无任何道路可行,我们又当如何才能找到你的那个妹妹。”南宫夏道,此时他三人却是没有退路可行。

“你们且等一下,待我为你们打开离开这里的门。”姬卓舞道,只见她取出一架箜篌,然后独自弹了起来,此时,神殿两侧的雕像都奏起乐来,乐声悠扬,她们所用的乐器均是如萧笛玉筝等夏人乐器,但其中却是少了几分空灵之意,多了几分诡异之气,这古怪的乐曲自是让南宫夏一阵禀然,南宫夏望了柳羽长与稚姜一眼,只见二人似乎也发现了此间的诡异。

乐曲未奏多久,只见主位神像的两个神侍微微一转,神像两侧便已出现了两道石门,那石门凭空出现,南宫夏三人竟是没有发现任何先兆。

“好了,你们去吧。”那姬卓舞道,此时她已将箜篌收起,而那伴她演奏的雕像也停下了奏乐,殿中又恢复了一片宁静。

“对了姬姑娘,我还有一件事想要询问一番。不知可否。”那稚姜道,她见对方真得将门打开,便将心中之事问了出来。

“你请讲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自是会告诉你的。”那姬卓舞道,她含笑看着三人,心中似是极为开心,不过此时的她却是极为压抑自己的感情,所以她此时只是微微一笑便已掩去了笑容,但纵是如此,南宫夏三人亦是感觉到她的笑意中含有其它意思,绝非是帮助她自己的妹妹那般简单。

“此行,定是要万分谨慎才是。”南宫夏心道,南宫夏不知对方所说的事情有几分是真,或许,她所说的全部都只是谎言。

“我们来到此处,本是想寻一个名为烁天鼎的事物,据可靠消息,那物已然被带到了此处,不知姬姑娘可知此事。”那雉姜道,她此时一直看着姬卓舞的眼神,自是想从中得到什么。

“烁天鼎。”那姬卓舞听到此话却先是一愣,尔后她便已是大惊失色,她指着方才刚打开的门道,“你们是说,那幽魂已然取得了烁天鼎”

“是不是那幽魂取得了烁天鼎我们并不知道,不过我知道的是,这烁天鼎应当是在此处。”此时说话的却是柳羽长,他先是看了雉姜一眼,然后才微微摇头一叹。

“糟了,坏啦,怎么办可好。”那姬卓舞连叹三声,然后她便来回走了好几个圈子,这才走到稚姜身边拉着稚姜的双肩道,“你们一定要阻止他们,不能让他们得逞。”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那物不是长生堂带来的嘛。”南宫夏道,这姬卓舞虽然看不出任何问题来,但南宫夏总是感觉其中颇为古怪,但古怪在何处,他一时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们可知道,这长生殿的设立本就是为了镇压一个上古妖神。那妖神本为凶神,只因其杀戮深重才会被天神压至此处,只要压上一万年他便会灰飞烟灭,但此时才过了四千年左右。若是他现在就得到了烁天鼎,他便是极有突破封印而离开这里,到那时这世间便会是血流成河,而这世间,又有谁还能制得了他。”那姬卓舞道,此时她似乎也发现自己过于失礼,这才悻悻的收回了拉着稚姜的双手。

“可是,我们又能做些什么。”此时说话的依然是雉姜,也许同人女子,她感觉自己与对方比较好说话吧。

“你去告诉我妹妹,也就是月神殿的月之圣女,让她启动所有的阵法,以便将其困在此处,不要让那幽魂开启了封印。”那姬卓舞道,说完,她还指着右侧的门,示意三人快些进去。

“好吧。我们快走。”南宫夏道,此时他三人便如开弓之箭一般已无退路可言。前进,也许还有一分希望,但后退,也许马上会给那些长生堂修士撕成碎片。

“你们快些去吧,记得,若是事不可为,你们便让我妹妹送你们离开这里好了,毕竟看守这里是我与妹妹的职责,我们不能害了你们。”那姬卓舞道,见三人已从门中进去,她便淡淡一笑,此时她的脸上哪还有什么妖魔出世时的惊慌,此时她的脸上除了几分得意的笑,还有的,便是一丝隐藏极深的阴寒之意。

120乱红一典胡天暗

南宫夏三人继续向前,此处过道上的光芒已不再是迷幻般的蓝色,而是让人感到几分安心的银色,过道两边的雕像也不再是手执兵器凶神恶煞的形像,而换作了一些展示舞姿的女子,这些雕像虽然极为精美,但相对于前一个过道中那些守卫形像,这些女子虽然柔美精致许多,但却给人以一种少了些灵气的感觉。

南宫夏特意注意这些雕像,这些女子雕像也不会如前次所见的守卫形像一般会注意自己的移动。头顶之上,那里依然是群星的刻饰,但这里的群星却不会自行动转。

三人一直小心向前,那姬卓舞的话他三人自是知道不可全信,但却又不能不信,这其中分寸,三人自是有不同的理解。

这时柳羽长看了一眼眼前那极长的过道,然后转头对南宫夏道:“不知南宫兄如何看方才那自称为姬卓舞的女子。”

南宫夏微微一叹,然后才又说道:“她所说之事我自是不知道其中真假,但我知道的是,她不是一个正常人,她是由一股灵力组成,但这灵力的成份极为复杂,其中还多有一些怨念邪力,想必是与长生堂滥杀无辜有关,那女子所说之事,有极大的可能均是诈言,以她那种手段还要借我们的力量,其中危险自是可想而知,是以我们自是更要小心才是。”

“南宫兄所说无错,只是我们现在想走也要走,不想走也想走啊。”柳羽长道,说完他还苦笑一声,对于此次之事,他自是极为忧心的。

“对了师兄,这位兄台应当便是你所说的南宫夏南宫兄了吧,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呢。”那雉姜道,许是她感觉再谈论那姬卓舞也没有什么必要,便有意打断了二人的话。

“正是南宫兄。”柳羽长摇头笑了一笑,他指着南宫夏道,“这位便是玉华宫高徒南宫夏,其修为精深,自是远高于你我二人的。”说完后,他又指着稚姜道,“这位,便是在下的师妹稚姜。”

“稚姑娘。”南宫夏道,这雉姜目光清浅,容貌秀丽,但其不自觉中却又有几分媚态,只是她的媚态却又不似有意为之,观她神色,又是给人一种清纯如水中之莲一般的感觉,这种种的景象却是让南宫夏感到几分奇怪。不过这二人都一样的奇怪,站在一起却也般配,南宫夏心道。

柳羽长的怪异却是他的长像,若是忽略其衣衫装饰,他却是给人有种难以分辨他真正性别的感觉,若非声音是男子之声,南宫夏都几乎以为他是女子假扮的了。

“人家姓姜,不姓雉的,将名放在姓前只是觉得稚姜好听而已。”那稚姜笑道,她以双手抹了一下脸,然后才道,“南宫兄,不知南宫兄来此,可是为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