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又怎么会失败,她想了一想,然后这才轻声道,“难道是那也李姳韵背叛了我们。”
“怎么了,难道那李姳韵未将我们准备好的蛊毒给南宫夏种下,可若是没有,那你上次又怎么会感知到南宫夏的变故。”河魂道,回想上次之事,洛姬既然能感觉到南宫夏的存在,那这蛊毒应当是种下了才是,那今天到底是发生了何事河魂不知其理,自然是无法猜出个中缘故。
“不晓得。”此时她又取出一卷绢帛,她展开绢帛细细的看了一遍,却是再未发现任何不妥之处。
“此绢帛莫非出了什么问题”河魂问道,此时法阵已乱,他便将法阵就此关闭,以便不让二人受到法阵的伤害。
“此法是圣门密典,是你我得自于轩辕陵,你我研究许久,又怎么有错。”洛姬道,她又看了一遍,然而让她惊讶的是,绢帛上有一隐秘之处记载有一句话却是她与河魂从来没有发现的,这句话并没有落款,其落款之处,却是画有一张七弦琴与一柄造形优雅的剑。
琴已断,剑已折。
“又是琴姬”洛姬道,原来这断琴与折剑的落款便是琴姬常用之处,
“此事既然不可复为,我等还应早作打算才是。”河魂道,此时他便已起身向外而去。现下既然无法控制南宫夏,他们就必须再想其他办法才是。
洛姬恨声一叹,然后将这绢帛丢于石屋之中,然后转身而去。
在几人离去之后,却见一个人影于此渐渐形成,此人一袭白衣,她在衣襟袖口之处绣有白色的凤凰,刺绣与衣饰同色,若不细看,却是无法看出。此人乃是一位女子,这女子面色颇为秀丽,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也是给人一种优雅淡然的感觉,就连她眉目间那无法隐去的淡淡忧伤,也是给人一种出尘脱俗之美。
此人不是方才二人口中的琴姬是谁。
琴姬看着地上的绢帛,她躯身将这绢帛捡起,然后轻启泉唇,柔声读道:
飞花问弦,一曲婵娟。乘风万里山河颠,素手难牵星月悬。沧海桑田一梦间,韶华不复旧时颜。
解语名花,梦里芳华。千载空候错轮回,残魂一缕琴剑断。青山阻断红尘路,朝云暮雪终成憾。
何追忆,莫再思,幽魂亦残何所期,琴剑亦折何所愿。帝曰伏羲,帝曰伏羲,好一个,苍天难窥,诸生为棋。
琴姬读完之后却又是轻轻一叹,她望着这张绢帛,然后又轻声说道:“诸生为棋诸生为棋此时此刻,你也不过只是一缕残魂而已,既窥不得天命,又何谈诸生为棋,当真可笑,可真可痴。”
她是应哭还是当笑,只是这么多年步步走来,她似乎早已忘记了如何去笑,更是忘记了如何去哭,此时她的脸上,只是那淡到几乎可以忽略的忧伤。
此时她闭上双眼,然后将手中绢帛轻轻握住,许久之后,这绢帛依然没有任何变化,琴姬这才轻轻一叹,她轻眼看着手中绢帛,同时开口道:“此时,就真得只余下了遁术,连此物你都无法化去了嘛。”
回答她的,只有她后来的轻轻一叹,她将此物收了起来,然后抬头望向远方,同时轻声呤唱道:
君如烟,姜如烟,烟入瑶宫梦里愁,七弦曲更幽。
素手寒,心亦寒,寒入心头缘自休,因缘亦作仇。
虽是清唱,但曲境优美,直如天籁。
此时她所望的方向,正是南宫夏所在的方向。不久之后,她的身形便已渐渐淡去,最后消息不见,空中仅余下她消失前的最后一句话:
“前事已逝,望君珍重。”
且说南宫夏所在的石室之中,盛怒之下的南宫夏这才化解了那入侵的灵力,他便是感觉识海一空,神识亦是一轻,浑浑噩噩之间,他只想就此睡去,永远不要再醒了过来,睡至沧海桑田,睡至海枯石烂。
恍惚之间,南宫夏似乎听到了一句话,那声音好生熟悉,但南宫夏却是想不起来是谁的声音,也许这声音很容易想起,只是南宫夏不愿去想而已。
那声音所说便是:“吴、被囚禁了数千年,此时、终是可以得见于天日。昨日,苍天弃吴,今日,吴便让尔等偿还我数千年来所受之苦,轩辕遗众,就让尔等的命与灵来祭祀吴手中神剑吧。”题外
此时,他手中所执,正是含光神剑,而剑身之上,亦是闪烁着极寒蓝光。
且说洛姬与河魂先是向南宫夏所在石屋而来,在极完的地方,他二人便已感觉到了屋中散出的煞气与寒意,二人想视一眼,眼中均是惊讶。
“我们,似乎好像是达到了目的呢。”洛姬道,此时她也不能确定,但她却是有些不愿前去确认此事。
“好像是呢。”河魂道,正在此时,见那石屋竟是在一道极盛的剑芒之下化为了齑粉,他心中更是惊讶,那剑气之盛,却是他不敢想象的。
此时那执剑之人转头望向河魂二人,那人虽然是南宫夏的样子,但他双目赤红,嘴角轻笑,那笑意阴邪,竟是让河魂二人感到了几分寒意,二人此时已确定自己虽是未能控制南宫夏,但却已然激怒了对方。
“快走。”那河魂道,说话同时,他便取出一张符篆,那符篆在他手中迅速燃尽,这正是他们事成离开此处的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