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迅速离开了原地,然后再以灵力剑向那妖力凝聚之处击去。如上次一般无二,灵力剑再次被毁,灵力剑被毁,南宫夏的身体虽是没有受到多少伤害,但南宫履霜却是会受到冲击。毕竟此时所用均是南宫履霜的灵力,而她的灵力却也是来之不易的。
“在这里的。”白嬅的声音轻轻笑道,南宫夏转身望去,只见他的身后竟是有四个白嬅正望着自己,她四人竟是一般模样,南宫夏此时根本无法分清,是以南宫夏一时并未行动,而是开口道:“你的修为,为何会增长的如此之快。”
“我早便已是说过,士别三日,即应刮目相待,况且你与我一别已是多久了,你怎么还是以当时的眼光来看待于我,就如你一样,当时你为土属道力,而此时的你,竟然与我们一般全部使用戾气与怨念来支持自己的术法。”那白嬅道,说话的,正是站于右手第二人,而其他几人则是摆弄着个自手中之物,她们手中各执一种乐器。只是四人中,却是没有拿铃铛的。
南宫夏执剑突然而动,其所击方向,正是那方才说话之人,只见那说话之人轻笑一声,然后执一柄琵琶以其背向南宫夏拍来,而其他三人见此也执自己的乐器向南宫夏击来。顿时妖风阵阵,好不激烈。只是当南宫夏击至一半时,他灵力剑的方向却是一转,击向了一处虚空之中。
“怎么可能。”白嬅的声音道,只见在南宫夏所击的虚空之处,有一个手执铃铛的粉衣女子现出身形,她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南宫夏,她的右手握在南宫夏的灵力剑上,而南宫夏的灵力剑却正是刺入了她的左肩之中。那白嬅微微一愣之后,只见她手上妖力闪现,南宫夏的灵力剑便已化为了虚无。
与此同时,那四个手执各种乐器的“白嬅”也已然击到,击到南宫夏身前之时,南宫夏这才发现自己完全猜错了,这四人竟然也是有杀伤力的,只是此时他再作反应却已是为时已晚,对方的乐器已然击到了南宫夏己身上,庞大的妖力冲入了南宫夏的体内,自是让南宫夏受到了极大的伤害,这其中以为他提供灵力的南宫履霜为甚,此时的她竟然再也无法提供给南宫夏任何灵力,便已在识海之中陷入了沉沦之中。
“你以为那四个只是虚像嘛,那你错了,在这八方妖阵之中,根本就没有真假对错之分。”那白嬅怒道,她似乎对自己受伤之事极为愤怒,此时的她不复方才那般淡然轻笑,只见她将铃铛高高举起,然后才对着南宫夏恨声道:“游戏,是应当结束了。”说完之后,她便将手猛烈的甩了下来。顿时,她的身后又再次出现了无数的妖修与妖兽。
她与南宫夏在此相争,其本意便是为了给这些妖修与妖兽的到来赢得时间。不过后来她见南宫夏的修为竟是不错,这才动了试下自己新得力量的想法,只是此时却是再也没有如此必要了。因为她已然知道的答案。
此时的南宫夏空手站于远处,他强忍着伤痛于识海中呼唤南宫履霜,然而南宫履霜此时并没有给南宫夏哪怕是一丝丝的回应。全身没有一丝灵力的南宫夏在呼唤南宫履霜无呆之后,这才不得不面对此时的情形,此时他见漫山遍野的妖修与妖兽聚集而来,于是他便放弃了使用无忧剑的想法,而是举出了自己不想动用的含光剑。
游戏,是到了应当结束之时了嘛。只是不知那不再给南宫夏以任何回应的南宫履霜现下是怎样了,也不知她所受伤害重是不重。
南宫履霜以自己灵力支持南宫夏如此之久,正如龙战于野一般,其血亦玄亦黄。
226神剑既出主宾易
微风轻扶而过,带着刺鼻的腥臭之气迎面扑来,让人闻之欲呕,令人嗅之心悸,南宫夏手执含光剑立于一座山石之上,这山石平坦,却是在方才的拼斗中刚刚被削成的。南宫履霜的灵力不可使用,南宫夏便用回了他自己的灵力,此时已无绿色迷雾的存在,是以也不怕再次受到腐蚀。此时南宫夏身体受伤也是不轻,若非以自身灵力支持,也许他连站立的力气都没了。
感受着含光剑上传来的阵阵凉意,也不知是出自于何种原因,南宫夏心中所有烦乱的思绪便渐渐隐去,余下的只有心间的一片淡然。南宫夏不去想胜败之事,也不去想失琴之事,更不去想妖修之事,此时他的心扉便如一潭幽深的古井一般,平静无波。
因为上两次迷失之事,因为自己曾经的誓言,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之时,南宫夏根本不想动作这含光剑,但在此时有无数的妖兽妖修袭击而来,却是让南宫夏根本就是无从选择,
生、仰或是死。
那白嬅站于远处,她以右手压着自己的左肩,鲜血流下,将她的粉衣染成了鲜艳的红色,只见她手上红芒闪现,自己左肩之处便已止血,那白嬅看着南宫夏,过了好一会儿后才又听她开口说道:“游戏,是应当结束了呢。”一阵血腥之气飘来,这白嬅皱了皱眉,只见一阵红雾在她身边升起,正好将她与外界那些让她自己非常不喜欢的气味隔离开来。她看着自己的破衣轻轻一叹,然后只见她取出一袭白衣,她先以极为浓烈的红雾将自己与他人的视线隔开,这才将用白衣将自己已破的粉衣就此换去。
“可以开始了嘛,那就请便吧。”南宫夏道,他伸手作了一个请的动作,现在这白嬅身边的红雾已然淡了许多,此时南宫夏见她果真是将粉衣换成了白衣,他便是摇头暗自一笑,原来南宫夏却是从未想到会有人于战阵之时更换衣衫的。
“好吧,既然你要速速求死,那我若是不应你,岂不是辜负了你的殷切期望。”说完之后,只见白嬅将左手挥下,她身后无数的妖修便驱动着妖兽向南宫夏而来,先头攻击的,自然只是一些如豺狼虎豹一般的妖兽,只是这妖兽比野兽要大上许多,当然也更加凶残许多,妖兽后边便是无数的妖修,这些妖修有的兽首人身,有的人首兽身,还有一些看起来便如凡人一般模样,无数的妖,一些正在驱赶前方的妖兽,而另外一些却在画着念着些什么,应当是在准备一些妖法。
南宫夏将灵力注入含光剑之中,含光剑便泛起了极为柔和的蓝光,此时南宫夏心中却是突然升起了一股犹豫之意,原是南宫夏却是从未在如此清醒的时候用过这含光剑。第一次在七弦谷中的杀戮,是南宫夏陷于癫狂时所致,事后他并不知情;而第二次的杀戮,则是针对江北长生堂的,如此一来,几乎灭亡了长生堂八九成以上的力量,当然这个结果南宫夏也是后来才知的,当时的他是被妖魂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