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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继承家族的产业,毕竟中国人就是在五千年的变化中才诞生了与众不同的文明。”

这一次他陷入了长长的沉思,我说的东西在中国人看来可能很好理解,毕竟我们天生有种敢把皇帝拉下马的劲头,可对于认为皇族不可侵犯的日本人来说,这种言论未免有点耸人听闻。日本人常说我们并不是那个强悍无匹的汉民族,但是正像我说的,真正的汉族在黄帝带着部落进攻萤尤的时候就已经不存在了。所谓的汉族就是民族融合的产物,坚持什么华夷大防也是徒惹人笑,但这不代表我们就能无条件的接受所有外来文明,对于我们来说文明延续的根本其实是个人价值观与国家价值观的取向。这绝不是海岛国家或是欧洲文明所能理解的。要说现代社会有什么相似的结构,那也只有一些移民国家才具有这种雏形。

“你看”我指着不远处正在兜售冷饮的小贩,和熙熙攘攘的游客说到:“因为金钱的原因我能享受到较为清净的沙滩。

在这些人眼中我们的确是在享受着少数人的特权。但是除去这些外在的原因,当我们同样的身处大海时,却平等的让人胆寒,任何一点潮汐的变化都能让我们无差别的去死亡。绝不会因为我的社会地位较高就死的好看一点。几千年以来,中国的统治阶级就是忘记了这种平等才会导致自己的灭亡,日本会不会走上我们的老路这一点我从来不去操心。但是我知道新中国的奠基人从根本上已经发现了问题的关键,只是世事无常,再强悍的开国之君也无法干预自己死后的国家。更别提任何一个皇帝都只是平凡的人,而不是神仙,他们也会犯下各种错误。那么以史为鉴,活着的人享受着的人有义务去防止堕落的发生,不管他们的地位多么卑微。只要螳螂足够的多就是坦克的履带也能阻止如果社会需要一个祭品,需要一个使人们警醒的倒霉鬼,那么我将微笑着做冲在最前面的人。”

“但是如果这只是您的一厢情愿,”可怎么办通过我的观察,大多数的中国人似乎已经抛弃了社会责任感”

“是的既然有抛弃,就必然有重拾的那一天,鲁迅先生说: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消亡而中国的历史已经证明了,我们爆发的次数远多过消亡。虽然我个人并不喜欢那种:老子曾经天下第一的大中华情结,但正是这种想法让我们一次次的重新拾回往日的荣光。每当中华文明极度沉沦的时刻,却正是在这群市井之徒中诞生出新领袖的黎明,而如果我注定只是为了某种变革成为一个垫脚石,那会让我感觉荣耀无比。”

他凝视了我良久,最后只能摇摇头:“我依旧坚持自己的观点,这只是您自身的道德与使命感,不具有普适性。”

我想大笑几声,因为我从没有想过要将他教育成一个殉道者,更不想通过他来改变日本青年的愚蠢。不过我的笑声却被打断了,因为不小小心走到了“海边浴场”的边界,许多正在嬉戏的人都认出了我,结果一传十十传百,没过几分钟我身边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那样子就好像看见了国际影星一样。可是和追星族的狂热不同,我的这些粉丝始终都保持着一种看不见的秩序,虽然他们同样争抢着和我搭话,同样拿着笔让我在各种地方签名,也会有很多年轻女孩想凑到身边给我一个吻,但是他们的眼中却都闪耀着尊敬。

太郎起初对这种情况很震惊,我被粉丝包围并不算新鲜事,带着敬畏表情的追星族就比较少见了。但聪明的他很快就明白了,这些人崇拜的不是我的金钱,也不是权利与名气,更不是因为喜欢我的作品而如此恭谨,他们真正敬重的是我的道德,回想一下,全人类的历史中真正改变社会结构的革命,大多都是由中产以上阶级中的开明者率先发起,进而唤起大众进步的精神。谁说区区一个富豪的善举是愚蠢,我要说只有这种以天下为己任的先驱才是闪耀着光芒的伟人。,,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六百一十七节、海边漫谈

第六百一十八节、海外战略

第六百一十八节、海外战略

体。我就禁止你出门”

看她说话的口气,就好像我依然是那个三、四岁大整天跟在她身后的小尾巴。但是躺在床上的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因为那天围观的人群太过兴奋,我这边的保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我从人堆里拽了出来,不过仅仅是应付粉丝们就几乎让我虚脱,为了保持形象同时也为了不让人猜出我的实际病情,所以我不得不装着精神满满的样子坐在车里向大家挥手告别,当车子驶离那片海滩的时候我整个人却已经瘫坐在车中无法动弹。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搅得家中一阵慌乱,他们没想到仅仅是陪孩子们去度假。却又惹出这种麻烦。以前我也没少带着全家老小去旅游,就算是可欣或者贞子被人认出来了,也没有我这次那么夸张,当地的电视台就差一步几乎拍到了我离去的画面,一个我现身海滨浴场的消息就引得当地议论纷纷。那劲头据说连某歌晏来开演唱会都没这次的影响大。

“姐姐大人,这次是我太过粗心了,没有注意到兄长的身体状况”也被吓得不轻的太郎恭恭敬敬的站在我的床头,尤其是当老姐风风火火的赶到之后,他就一直保持着认罪的造型向她解释着经过。听他的语气与用词,我和姐姐都有种说不出来的别扭感觉,这绝不是因为他认罪态度不好,相反是因为太过认真了,反倒让我们有点无所适从。

看我没有什么大碍,老姐这才站起身拉着太郎的手说道:“你应该了解中国的习惯,作为家人我们是不需要这么客气的,这样反倒会让我们感觉很生疏,你看贞子称呼我们就很自然。”

这话网说完,我偏过头一看床头另一边的豆芽菜,此时她正拧着眉头用十分不悦的表情看着我。我知道这丫头在想什么,因为我再次病倒了,结果就在中国的宫城直接将电话打到了自己女儿的手机上,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将豆芽菜骂了个狗血淋头,宫城的逻辑很简单,这一切一定是自己这宝贝女儿太过缠人,才导致我体力消耗过重”,

我对他们如此大惊小小径有点不以为然,不停的向他们解释我这身子骨从小就先天不足,后来生活的很滋润才没什么大毛病而已。在这些人中真正了解我病情的其实只有可欣一个人,当初在灾区陪护我的时候,那位脾气怪异的老医生认定了她就是我未来妻子,所以在父母不在身边的情况下就对她详说了某些重要事项,就是同样陪护的王秀都不知道,但他想不到的是,最了解我身体状况的人其实还是我自己。

到了吃药的时间,可欣走进房门将其他人“赶”了出去,理由很简单,那就是吃完这些药之后我需要充足的休息。老姐为了配合她便催促着雨光拽着贞子出去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房间瞬间就安静了下来,攥着药瓶的可欣却只是坐在床头发呆。

“怎么了姐姐骂你了”

“唉她摇摇头:“你这又是何苦”

我不理会她的质问,从她手中接过药片一口吞了下去:“既然你答应保密,那就坚持到底吧,这也算是帮我一个大忙。”

“那你就自己小心一点,免得又和这次一样”说完这话她再次低下了头:“其实你不愿意接受我们的最大原因就是

“咳咳”我剧烈的咳嗽了几声,看我这个样子她也不好再追问什么,欲告又止的站起身却又不知道该干点什么好。

理顺了自己的气息,我有些歉意的看着她:“你该追求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