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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39(1 / 2)

势维持不了多久,想那长安李、郭和西凉韩、马也不会放着这块肥肉都不去动。况且如今临晋兵少,谁都能够捏上一捏。”

郝昭不解道:“左军师,既然要拿下临晋、郃阳,为何还要命令成何将军大张旗鼓地军演如此一来岂不是明白无误的告诉他们征北军要攻打了吗而且河东郡一役损失地兵力仍未补充完毕。各种军需给养也未齐备。这样做很可能打草惊蛇啊”

戏志才看看郝昭冻红的脸,又看看窗外的鹅毛大雪,“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动非动,静非静;动亦动,静亦静。李、郭、韩、马各怀鬼胎。早晚必有一战而这一战来的越晚对主公越有利。所以,蒲坂守军要动,动到他们以为征北军真的要渡河西进,如此才能让他们暂时联合在一起。只有这样才能将内里的矛盾暂时压制,可矛盾将会越来越强,直到有一天”

郝昭似有所悟,“直到有一天,因为某个契机让矛盾爆发出来压抑的越久,爆发地威力也越大而爆发的威力越大,对主公的西进之策越有利”

看到郝昭如此聪慧。戏志才不禁笑了起来。可这一笑却又带动了病症,车内随即传出一阵更猛烈的咳嗽天空愈加阴霾。似乎要将大地掩埋

同样的漫天大雪,幽州大地上却有一支装束奇特的部队正在接受检阅。灰色的棉衣,白色的袍褂,胸前背后各印着一个大大地“犯”字。雪落头顶、肩上,他们毫无所觉。鸦雀无声中,一双双血红而又激动的眼睛仿佛虔诚的教徒死死盯着前方平台之上。

平台上,高顺一身戎装,双手拄着将军佩剑傲视台下。“诸位恐怕仍在疑惑为何好端端的被带来此处,聪明的大概也能发现苗头。不错,这里是训练场,四周有重兵把守,任你插翅也难飞出”

“哗”台下一片哗然,有些人已经握紧拳头凝神戒备起来。

高顺傲然而笑,“不用互相提防了,你们都是各地的重刑犯,本来应该在牢狱中度过一生。好在上天有好生之德,征北高将军念及各位触犯律法也是情有可原,但法不容情,此乃长治久安之根本。于是,思前想后,征北高将军下达军令:凡重刑犯,根据犯罪原因,挑选出情有可原者、家有父母妻儿者、被逼无奈者等诸多情形犯人,当然蓄意伤人、y辱女子者不在此列。集中一起后交由在下统领,组建一支特殊部队”

重苦刑犯闻言一愣,旋即紧张兮兮地等待下文,脑瓜聪明者已经听出了希望。

“组建这支特殊部队的目的便是给你们一个机会,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一个重获自由的机会”

台下顿时陷入无边的寂静,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高顺,而刚才他说的话仍在耳边回荡将功赎罪重获自由这对于每一名被判了十几二十年甚至终身监禁的重刑犯来说无异于重获新生

看到他们的反应,高顺笑了笑,“这个机会很简单:你们要刻苦训练,然后到战场上用敌人地鲜血洗刷自己地罪孽,用敌人的生命换取自己地自由新生”

轰台下立刻炸开了锅,有痛哭流涕的,有感恩戴德地。还有谢天谢地的

高顺将佩剑狠狠地敲了一下台面,喧嚣的场面立刻平静下来,“这支部队乃是一支奇兵,悍不畏死、冲锋在前、撤退在后,陷入敌阵更如家常便饭,故此有一个响亮的名号陷阵营此营常备一千人,不多不少。采用优胜劣汰机制,每月比试一次。吊尾者降入二队,如要再次晋升必须加倍训练,在下次比试中胜出。凡在陷阵营内斩下敌首者均有记录,重刑犯中罪轻者斩获三百颗敌人首级可获自由,中等者六百颗,重罪者九百颗每颗头颅另有百钱奖励机会只有一次要不要参加自己决定”

片刻沉静之后,台下爆发出震彻天地的呐喊。“愿参加愿参加”

“轰隆隆”一阵奇怪的轰鸣在天空中滚动而过,似乎上天也在为这样一支部队的创建而感到惊讶

于是,名震天下,让敌人胆寒、令敌人闻之色变地陷阵营就此诞生

与此同时,右北平北面的草原上,躲在毡帐内紧靠火炉取暖地苏仆延突然感到凉风袭体,一丝极其冰冷的寒意在脖间一闪而过。

渔阳郡广平城,大雪落。却盖不住滔天战意。刚刚抵达此城的32、34两个龙骑师整装待发,急行军的劳累早已一扫而空,只剩下精力充沛的体魄和散发着幽幽寒光的马刀。

贾诩和高顺终于忍受不了张飞的软磨硬泡,答应了他地请求,准许其率领广平城的两师龙骑兵在这严寒的冬季突袭苏仆延、乌延二部。虽然冬季骑兵作战对给养的要求甚高,却也同样束缚着乌桓各部。没有充足的水草。他们的骑兵也发挥不出应有的实力。这种条件下的对战将演变成自身实力地消耗。贾诩正是看中此点,才采纳了张飞的提议。趁敌病,要敌命,这是亘古不变至理况且,幽州消耗虽大,支撑一万骑兵作战却仍然绰绰有余。与此相反,乌桓各部连遭打击后,恐怕连五千骑兵都派不出

军营内,张飞兴奋得大喊大叫,做着历史上最简短的战前动员。“弟兄们。此次出征只有四个字烧、杀、抢、掠出发”

听到这,副将张辽无奈一笑。心中为乌桓惹上张飞这个煞神而感到惋惜

北方斗智斗力,南方却也落不得轻松。第2山地师按照计划准时登陆东安海岸,并在一日后强行接管了东安城防。直到此时,甘宁才派人向王朗请示,一招先斩后奏着实令人气愤。王朗虽然知道征北军不好相与,却也想不到如此明目张胆,就算有一万个理由也不能先斩后奏啊强忍怒气送走信使后,王朗回手将一个陶瓷花瓶狠狠地摔倒了地上,看着碎了一地的瓷片,仿佛看到甘宁在痛苦呻吟,“呵呵,甘宁啊甘宁,你使的好计策现在本官先忍了,等到严白虎被剿灭后哼来人啊,立刻向刘州牧报告此事,就说夷州甘宁强行夺取东安城,意图不明”

此时,前线战事仍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之中。自一鼓作气拔下诸暨城外地严白虎军营寨后,会稽郡兵士气大振,虞翻更是兴奋得过了头,忘记了身份地位,立即要求赵弘为先锋攻打乌伤。不想,赵弘不卑不亢,以一句:“我等早有约在先,一切行动皆可自定,任何人不得指手画脚”顶了回去。

饶是虞翻脾气好却也恼的脸红脖子粗。赵弘不发兵,倒激发了虞翻的狠劲,当即引诸暨全城郡兵倾巢而出攻打乌伤,他明白赵弘绝对不会擅离诸暨,少了后顾之忧,前锋打起来却也顺利。及至晌午,四千余郡兵几次攻上乌伤城头。见得胜利在望,虞翻更是下了血本,亲自擂鼓助威,催促兵士登城作战。

终于,城墙上最后一面“严”字大旗倒了下去,虞翻长出口气。谁知正待此时,北面官道上喊杀声起,布置在那里五百郡兵顷刻间土崩瓦解,其后,数千兵士在“严”字大旗的指引下冲杀出来,虞翻心中一惊此时郡兵刚刚拼尽全力攻下乌伤,如何再有能力阻击敌军,而且这严白虎军来的也太是时候了吧,从丰安赶到乌伤至少一日,自己也在路上布下暗哨,怎么这支兵马来的如此诡秘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