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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么”我故意低头重新翻阅社会契约论。

“不说算了”拿破仑哼了一声,跳下桌子。

我关上书本缓缓道:“行我告诉你,法国现在最主要的几个问题:国库负债;国王无法干预立法;宫廷官吏庞大低效;佩剑贵族虽然并没有掌握大量财富,但他们阻碍了农民吃饱饭,阻碍了粮食流通,阻碍了商业贸易;工厂主掌握了越来越多的财富他们将成为维持社会安定的主力;但他们绝大多数太贪婪。

最佳的办法就是借力打力,突破路口选在法院,方法是抄家。”

“抄家”拿破仑一头雾水似的看着我。

我笑了笑,再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其实这方法虽然可行,但路易十六缺少足够的执行力,并且缺少一个引子法兰西历史上似乎还没有抄家,而且改革永远是得罪人的事情,谁去干呢我可不想趟浑水。

“抄家是什么”拿破仑又问道。

我拍了拍拿破仑的肩膀回答道:“就是没收家产。”

“你是说怂恿法官们颁布法令去没收贵族财产”拿破仑反应还算快,给了一个差不多的答案。

“对”我一把拉开窗帘,窗外正好落下“唰唰”的雨点。一点,两点,细幕一般的雨帘扯天而下,清新的黑夜中卷入一阵阵厚重的水汽。

穿越的第一夜,我和拿破仑谈了一夜,这位精力旺盛的少尉完全没有给我时间调整时差,当然我不清楚穿越有没有时差效应,总之这一夜累毙了。

1786年的法国,这里是酝酿动乱与不安的温床。不过在潜伏巨大矛盾的同时,一切都还算安静。

1786年2月23日,今天的枫丹白露和昨日不一样。

蒙蒙的晨光还未镀上红光,几个面黄肌瘦的小孩首先唤醒沉寐的街廊,看着他们身穿撕裂的布条在街上奔跑,我一夜的疲劳顿时烟消云散。

“到哪都有这些孩子,枫丹白露这里还少些。”拿破仑摘下军帽扣在头上,“你要打听什么消息找他们挺方便,当然你要适当给他们点辛苦钱。领头的那个叫杰克。”

“嗯杰克你不吃了早餐再走”

“布小姐最后的存粮都被你当夜宵吃光了,我还不如回军营去。知道么军用面包对我来说可比牛排好多了。”

“真的么”我似乎找到了那个杰克,那个孩子的形象让我想起了狄更斯的雾都孤儿,也让我想起了福尔摩斯的那个跑腿打听消息的小男孩。

“真的么你不知道我小时候常拿家里涂了黄油的精粉面包换军用面包,这对他就是杰克,这个小可怜的父亲战死在莱茵河边上,而那些号召他父亲去战斗的贵族们却让他去流浪。”

我转身看着拿破仑,挠了挠头。

“怎么对我这个说法又有看法”拿破仑仔细整理着自己的军服,虽然他这身很整齐,不过他裤腿上那些黑色墨迹把他这一番精心整理效果完全破坏了,“喔那是我写字时候甩的,那些破笔总会打断我的思路。你对我刚才的说法有看法”

我掏出我的钢笔递到拿破仑手里,“昨晚我告诉过你怎么用对吗拿去吧。对你那句话怎么说呢,每次战争都会死伤很多人,你都能照顾么”

“这个给我算了吧,墨水不配套容易堵那么这个难题还是留给你吧。至于死伤死伤么我总感觉不解决士兵们身后的问题,是很难让他们为你死战的,不是么好了我先走了。”拿破仑握着皮手套在我身上砸了一下,挤了挤眼睛,消失在木门后面。

站在窗台边,我眺望着窗外,清晨的红霞洒在这古老而又美丽的小镇上,这早在1563年就留下的小镇布局似乎从来没有太大的变化,至少到现在为止还是这样。

叮咚叮咚,当叮咚作响的水车驶过咖啡馆门前时,我静静地注视着从车上挪下来的老头。只见抹了抹他一头凌乱的花发开始忙碌起来,我决定要出去走走,在历史或者作家手中的大革命法国不一定是真实的,我为什么要呆在这里呢

浓重的水汽还没有消散,那是昨晚积了一夜的细雨,不过湿漉漉的地面似乎不能阻碍水车的工作,毕竟他们的作用完全不一样。

十八世纪穿梭在城市小镇的送水车牵出长长的取水队伍,实在无法想象提着水桶到几公里外提水的情形,看着水车边排着长队的人们,我有点能明白喷泉在古罗马时代和这个年代独特的作用,有点明白拿破仑将要在巴黎构建的给水系统为他带来的巨大人心。

“先生您起来了”换上粗布衣服,扎上白布头巾,站在排队队列中,拿破仑的房东布小姐少了些许风韵,不过也让人看到她美丽的另一面。

“是呀,不起来干什么呢躺在床上不起来总有一种会腐烂的感觉不是么要帮忙么”

一双从卷起袖子中露出的手臂显得十分有力,布小姐现在虽然没有穿着西欧流行的露胸束身衣,不过她那起伏的身材在这身灰白的布裙下依然显露无遗。“不用了,早就习惯了,您去忙您的吧,昨晚您和少尉似乎都没睡真有精力呀”

“哈哈。”嘴上虽然在笑,我心中却叫苦,有精力的是拿破仑,自己可不行。

“布小姐是想找先生夜谈吧”

“去去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清晨的调侃的还没有结束,一阵冷风忽然涌入街道,湿漉漉的石子地面顿时冻结一般,一瞬间就凝上一层素白,接着

远处传来滑倒的声音,同时,“哎呀”

“这地面怎么突然结冰了”

结冰这可快到春天了我俯身摸了摸地面,一阵漾起的寒气窜到我的手心,这湿漉漉的地面真的结冰了

“杀人了死人了”凌乱的脚步声与各种声高的叫喊激荡开来。

叫喊声还没有平复,地面再次漾起一阵白霜,涩白的凝霜沿着青铜灯柱一下子窜到屋顶嘭破碎的灯罩跟着碎成数片,把我冷不丁吓一跳。

靠怎么有点灵异恐怖片的味道,难道和我穿越到这个世界有关顺着人流我跟着走进一到小巷,拨开人群,地面上横着一具白皙的女尸。

地面上躺着一个苍白的肉体,肉体身上披着一条白色的床单,那随冷风微微晃动的床单勉强遮住那些隐晦的地方,不过从那白色床单上看到一些渗出鲜红,还有在那涩风中时隐时现的伤口,那些伤口

“裸尸看又是裸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