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机动工具,他采用分散穿插的方法在模拟战上让我们措手不及,没想到那些分散的散兵能很快聚拢起来,真想不到会这样”缪拉作为骑兵中尉,作为历史中拿破仑帝国骑兵元帅对于骑兵的使用本来有着绝对的自信,不过当他面对冯霍恩采用这种类似于二战纵深穿插协调战术时显然猝不及防。
“你们多少人参加了演习”
缪拉撇嘴抱怨着,这个曾经给我当过警卫队长的中尉对于我所谓的军事涵养有些了解,所以他讲得很仔细,“我们200人,那个冯-只用了他那队到处炫耀的40人。真是气死人了”
“40人打败200人”迪姆利耶也算是接受过马赛军事演习熏陶的将领,当他听到这个数字时那种摆谱装老的态度也就在一瞬间破灭了,“你们在昨晚做军事演习怎么没通知我们”
“昨晚的军演是我原定的意大利山地战战术协调演练配合教皇的要求提前安排的,不过不是正式训练,所以没有通报阁下,我自己也没有参加,所以”
“教皇喔”迪姆利耶大概品出了其中的一些味道,教皇在圣彼得大教堂里也亲眼目睹了那系列表演,昨晚冯霍恩的表现算是对教皇与我的示威,所以这个在政治上也有一定功力的将军频频点头道:“又一种新武器配合的新战术”
“或许是无线电”
“无线电”
穿越人冯-霍恩向我正式挑战了,当然这样的挑战并不一定就意味着接下来就是一场你死我活的争斗,不过我现在似乎没有退路,毕竟在一切还没有明朗的情况下自己示弱就会动摇现在很多有利条件,当然政治上太初锋芒并不明智这也说明冯-霍恩是一个危险的职业军人,却不是一个高明的政客,他这样的身份反而利于他保全自己,而我呢他出招我接招是必须的,但要获得一个怎样的结局呢
我蹙眉沉思着,在壁炉上那个装比的凯撒头像似乎在笑,一种轻蔑的笑。
1786年,8月12日,在罗马停留第7天,这个日子原本在世界军事史上没有特别意义的日子里,却迎来了他非同一般的一天。
著名的战场卡西诺意大利人曾经对抗过迦太基人的古战场,二战创造了最坚固防线奇迹的古斯塔夫防线最主要支持点上,那个冯-霍恩又向我挑战了。
这是一个规模稍微大一些的演习500人对抗500人,我原本不想参与这样的对抗,不过正如露西所说意大利正期待一种力量驱使他们统一,所以这场表演变得意义不一般,因为这场演习不但是在意大利诸侯面前的一场表演秀,同时还是法兰西新武器研发与军事战斗力提高与普鲁士军事理论与战术的一场较量或者是一个前锋战。
这个演习是我带队的这支北非前哨分队在踏上非洲大陆前最后一次洗礼。
8月12日,天空微雨,是一个奇袭的好日子
第五卷 混沌序章
第一六三章 超前的战争上
“大人,我们不采取队列战么”贝尔蒂埃中校又问这个问题,说起来这时他再问这个问题真显有些木讷。十八世纪的步枪射击精度的确决定了队列战是发挥这种武器的最佳战法,然而我这次的敌人却不是十八世纪的将军,是一个拥有着21世纪战术头脑的职业军人,那么在这片山石起伏的战场上将上演的就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十九世纪队列战,而将会是利用21世纪战术指挥头脑指挥的十八世纪战争,这会变得不一样。
“按照原定计划布置阵地”我不喜欢十八世纪的单筒望远镜,当然并不是这种望远镜看起来没有21世纪那种望远镜舒服,而是总让我有一种握着狙击步枪瞄准镜的味道。
“是阁下”贝尔蒂埃似乎还有话想说,不过拿破仑和缪拉却已经出发了,在被蒙蒙细雨笼罩的山峦之间,那就是著名的修道院山,还有山上那著名的修道院
教皇和意大利的诸侯们,还有奥地利,西班牙等处的一杆军官们都汇聚到此,他们这些前来看新鲜东西的先生们大部分塞到那个著名的修道院观战。
按照十八世纪作战常规。观摩实弹演习没必要站那么远,要知道山顶距离谷底大概400米落差,那么当战斗的主战场并不在山峦起伏的卡西诺山时,远在修道院山观战感觉是在看远景蚂蚁打战,然而在这样一个有山,有河的盆地战场,我与冯霍恩都会利用这些山峦,因此选择高高在上的修道院也就合情合理了。
冯-霍恩想要玩机动战,那就奉陪到底。我放下那个让我跃跃欲试的狙击瞄准镜考虑着双方的情况。
兵力差不多,都是三个步兵连,一个骑兵连,一个炮兵连,在武器上我这里存在着优势,毕竟我现在也是欧洲出售最先进武器的武器贩子,我带着的这支部队又是贩卖新武器的样板部队。
然而单单在武器质量上的优势并不能决定什么,尤其冯霍恩可能有无线电。如果冯霍恩这个穿越人利用无线电装备部队那么战场机动作战这一方面我就存在着巨大的弱势,尤其我和他都不打算采用十八世纪线形队列战时这个劣势就更加明显了。那我是自讨苦吃么既然我的部队装备的武器在精度和威力上都强于冯霍恩,就更该利用正面传统对抗压倒他,这应改才是正确的选择。
表面看起来的确如此,贝尔蒂埃也是这样建议的,不过拿破仑和缪拉对于这样的战术没有表态,因为他们知道冯-霍恩不会正面决战。我也认为冯霍恩不会采用正面决战,同时我也不想利用力量这种简单的方式获胜,而且那样也不一定获胜。
“杨,决定了”露西本不该出现在军营,毕竟在18世纪军营对于女性依然是禁地。
“决定了不过我不认为”
“杨你抱紧我好么”伸手堵住我的嘴,露西顺势倒在我的怀里。
她说的有道理,虽然不是很高深的道理十八世纪欧洲需要希望,这种希望是一种超乎这个时代人们预料的东西在舍弃上帝的时候人们很痛苦,大家都失去了方向。
这是启蒙时代的一种弊病,算是吧,启蒙时代把简单的天堂与地狱的概念颠覆了,人类需要一种新的精神依靠,需要一种精神追求的标准,不过将我们这些穿越人神化就能解决这个问题
这虽然是社会的一种趋势,但我不觉得这是一种必然的力量,我甚至困惑露西是怎样总结出这样的概念,这样的概念可很超前,同时个人认为有些荒诞。
“大家已经不太相信教廷了,教皇因此很苦恼”露西在私下对教皇这个称谓从来没有表示过尊敬,在谈谈地唤着教皇这个称谓她继续说着,“文艺复兴结束了黑暗时代,现在我们也面临一个新的时代,思想家们告诉我们科学的真谛,科学颠覆了上帝创造世界的概念,虽然通常平民们还听不懂科学那些东西,不过他们却已经有些明白教廷能管理的教士在欺骗他们,教士们的什一税让他们吃不饱饭这就是现实”
我不知道是不是露西说服了我,我决定采取比较复杂,而且未知性更大的战术去面对冯-霍恩。当然采用这个时代人们还未见过的战术所带来的影响力可想而知,冯霍恩也正想利用自己那些颠覆这个时代的战术策略获得更好的地位,当然我这只是我的臆测,毕竟我总感觉和这个类法西斯军人很合不来。
“行了,露西,你不用说了,我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