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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步兵压去,双方步枪射程与威力相当,奥地利、土耳其双方都没有装备我生产的新式步枪,于是6月22日10时20分,斯科普列近郊的战斗在一歌名叫瓦纳列而村的小地方以十八世纪最传统的方式开始了。

奥地利总指挥奥劳伯格是一位经历过七年战争的指挥官,他对于斜式队列的认识可能比奥里发更为深刻,于是这位奥地利将军采用了相对比较明智的战法,基本完全置空贴近摩拉瓦河方向的阵列,只在摩拉瓦河边一个磨坊附近展开一个团千余人的部队,他将自己的主力全部应向自己右翼,也就是奥里发用尼扎米塞迪步兵强化地左翼。

这是一块地势由西向东呈倾斜状的半山坡地带。虽然我们不能可笑地认为处于相对高地势的土耳其人能将自己的子弹打得远一些,但那种从山头一直展到山底地步兵队列确实给奥地利人以不小的心理打击。1787年,奥地利人与土耳其人都还没有装备大量火炮,他们总共的炮兵部队都是三个师。在斯科普列郊外战中,奥里发根据拿破仑的建议将20门大口径远程炮安放在2号山包上显然是一个妙招,双方对射持续了近一个小时,奥地利的右翼尽管受到了加强,但依然开始动摇了

11时12分。在2号山包侧对面观战许久地普鲁士人依然没有动静,奥里发为了摸清普鲁士人的虚实派出数队侦查骑兵试图了解普鲁士人部署。但除了与普鲁士骑兵发生一系列小规模地骑兵冲突外,毫无结果。

“殿下奥地利人动摇了我们骑兵上吧”卡巴依上校沙漠地狱火焰比赛的上届冠军,他是奥里发最心爱的骑兵指挥官,简单来说和缪拉有点像。不过他们也有很大的不同之处,缪拉是一个好色之徒,卡巴依却是一个绝对专情地穆斯林教徒。每次冲锋时她都会高喊心爱姑娘穆伊娜的名字,即便在沙漠火焰长途赛马起跑的时候也不例外。

“您怎么看传说将军杨”奥里发侧身很诚恳地询问。

我抬起望远镜再次观察溃退中地奥地利步兵队列,“殿下,你不感觉奥地利人溃退得太快了么”

奥里发点了点头,再次抬起望远镜观察战线那一端。

火线那一端,站立的士兵尽量克制自己对于火药的恐惧,在一阵阵排枪的硝烟中不知道飞来的子弹是否会击中自己,每当一阵浓重的火药味腾起。飞溅到身上的鲜血又一次模糊了眼前的一切。在这样环境中。死人活人似乎都没有了区别,几乎所有人都麻木了。只有躺下还有站立着地分别。

装填射击装填射击等着火药子弹射完地那一刻挥舞这刺刀向前冲锋,这就是18世纪用布衣低档火药的战争。

“地确”奥里发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他微微闭了闭眼睛:“虽然我的兵力占优势,但是考虑到普鲁士人随时可能从背后插向我的步兵队列,所以至今我依然没有敢把战线向左侧继续延伸,导致我尽管加强了左侧的兵力,却没有有效发挥火力是呀是呀,奥地利人这退得有点奇怪。卡巴依给你一个难度不小的任务你有信心么”

“赞美真主,美丽的穆伊娜殿下您尽管吩咐”

1787年6月22日,12:12,炙热的战火烘烤着在场每一个人,当奥里发将左翼开始延伸,兵力相对薄弱的奥地利人终于真正感受到斜形队列的威力。

完全将奥地利右翼包围的土耳其人向处于扇心的奥地利士兵倾泻的数倍以上的弹丸,每当奥地利人放出1000发子弹回应他们的就是近两倍,随后超过两倍,近三倍的回应,随着一阵阵的排射,战场上的火力开始越来越不对称,奥地利人正在经受着血与火最后的嘶咬,他们真的快要崩溃了。

然而此时奥里发并不轻松,他紧张的注视着完全暴露给普鲁士人的左翼,如果普鲁士人选择绕过2号高地直接插向自己的左翼战局会怎样当然奥里发现在很清楚此时自己的左翼依然在2号高地的掩护下,但是一旦左翼继续压上去,冯霍恩会动用自己的骑兵么另外他准备怎么使用自己的骑兵。

关心则乱,看着奥里发紧抿嘴唇盯着山顶一直没有动的普鲁士人,我不禁发出这样的感慨,说起来也是,虽然不敢肯定山包上出现的普鲁士人是不是冯霍恩的主力,但是冯霍恩一定在附近布置了一支不小的骑兵,数队负责侦察的土耳其骑兵都不得不被逼回来,初步看起来小规模侦察已经变得很不可行。

“殿下,卡巴依的迂回应该快完成了吧”我选择这样的问题说不清算不算高明,但显然让奥里发紧绷的神经舒展了片刻。

奥里发回过神一般看了看我,随后掏出自己的怀表:“快了,摩拉瓦河上游有一个浅滩,只要卡巴依在那里没有遇上奥地利伏兵就应该快到了,快看这不就是”

号角声响起,在奥地利人步兵队列后方终于出现了滚滚烟尘,那应该就是土耳其奇袭骑兵队,同时山顶普鲁士人也终于开始有行动了,会战进入第二阶段。

第七卷 262 伟大的统帅四

孙子兵法有曰:兵行有正有奇,正面进攻是角力,奇袭是加快战场进程的有效策略,关于这些十八世纪的欧洲军事指挥们很多都在研究,拿破仑也是其中乐于学习中国古代兵法精髓的好学者之一。

1787年6月22日,12时30分,夏至的烈阳烘烤着战场,硝烟、火药进一步加热着这已经翻滚的空气,尽管我和奥里发远离第一线,但我和他都已经大汗淋漓。

卡巴依三千土耳其奇袭分队准时完成了迂回,并向奥地利后方发起了攻击。按照奥里发的经验和我的想法,卡巴依的奇袭很快就会动摇奥地利的全线,但实际情况并没有达到我们的预期效果,奥地利步兵队列没有一哄而散,在他们的右翼尽管已经遭受沉重的打击,后方也受到了袭扰但奥劳伯格依然有效的控制着自己的部队。

“卡巴依遇到了麻烦”当奥里发估算着从山顶冲出来的普鲁士骑兵数量,这位土耳其名将也免露出为难的神色,这位未来的土耳其皇帝现今的土耳其王储,顾不上擦拭自己满脸的汗水,略感烦躁地踱步等待骑兵指挥官的到来。

“报告依扎尔少将被流弹击中,副师长格桑贝纳准将等待您的指示”

“什么”奥里发瞪目瞅着眼前满头大汗的传令官,这位满头汗水的王储脑门上明显鼓起几股青筋,与这位王储相对应的那位传令兵紧紧压低自己军帽大气不敢再出一声。

根据我事前了解依扎尔少将是奥里发手下一员骑兵罕将,他与卡扎依相比不但具有骑兵指挥官那果断于勇敢,更关键的是依扎尔少将还是一个很会用脑子的骑兵指挥官,这样的指挥官显然在十八世纪是十分稀缺的人才。

奥里发凭空狠狠挥了一下手,他嘴嘟囔着似乎想找什么发泄一下,我瞧着从山脚一路小跑上来的副师长洛桑贝纳,心中暗想这位副师长估计要挨雷了。

“皇家龙骑兵第二师副师长洛桑贝纳前来报告”

“怎么搞的居然被流弹击中真是”奥里发咆哮地转过身本想再训斥几句眼前这个保护自己主官不利地副师长。但他瞅见这个副师长脑门也缠了一圈樱红地纱布。王储愣了愣:“怎么回事”

“殿下普鲁士人一发炮弹击中了我们,依扎尔将军伤势不轻,属下掩护不力,还请殿下处置”洛桑贝纳脸上的汗水混着可能是泪水的东西流了一头一脸,看到这位准将的模样奥里发显得无法相信地晃了晃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