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杀人的圣堂骑士,被群众直接拖到广场割下耳朵。
到了中午广场集中了近五千人,大家吵吵嚷嚷要国王交出圣堂骑士团长和奥尔良公爵,国王委派掌玺大臣巴朗登去交涉,但这次群众的完全不卖巴郎登的帐,可怜的伯爵被烂番茄和鸡蛋的攻击下狼狈逃回皇宫。
随后到了下午,人群继续集中,当在人群中有人高喊奥尔良公爵是阴谋者,是屠夫的口号声之后,现场开始失控,人们高喊国王交出杀人凶手的口号开始冲击皇宫。
“朕需要你们维持秩序”路易十六的命令没有得到军队有效的贯彻,将军与士兵都拒绝用武力驱赶人群,当人群中出现几个被圣堂骑士残害的家属之后,广场上已经聚集了近两万人,随后在一片哭诉声后,人们开始向孔代亲王、艾纳伯爵、阿图瓦伯爵等人的住处涌去,接着到了傍晚,在军队完全没有阻止的情况下,巴黎数处燃起大火,没有找到孔代亲王、艾娜伯爵的群众怒气冲冲的再次聚集到凡尔赛宫,要求国王交出迫害人民的凶手。
到了4月28日,人群中马拉等历史中著名人物也登场了,他们拿着从孔代亲王住处中搜出的一些文件大声抨击皇室贵族的数次干涉法兰西改革的阴谋,公开罗列这些封建贵族克扣下派粮食囤积盗卖的罪行、揭露奥尔良公爵借鼓动国王扩军试图建立自己私人武装的企图,至此法国巴黎已经完全失控,人群开始在巴黎四处寻找自己的目标,到了4月29日巴士底狱被攻陷,历史中的法国大革命就这样无厘头的开始了。
我瞧着手中从巴黎送来的消息,心情感到一种说不清的憋闷,根据我向狄米脱里了解圣堂骑士在法国并没有作出那些恐怖事件。
“我们没有理由那样作,奥尔良公爵尽管对于大人您的一些改革不满,但他还不至于采用这样笨拙的办法抵制。”
狄米脱里的话听起来很有理,而且根据我从富歇或者波曼渠道获得那些被群众掌握的文件内容来看,这些文件内容被群众找到还有公布都太容易了,按照当时情况闹哄哄的人们涌进宫殿,放火,砸东西,一片混乱的情况下居然还能找到这些理当被贵族们收藏妥当的文件
我瞧着手边的资料没有言语,天边火红的太阳将一切染得通红,想不到我在找寻所罗门宝藏耽误了如此多时间,不过就算我赶到巴黎能解决这一切么似乎可以
“殿下您准备怎么办”塔列郎站着我面前等待我进一步指令。
陷在座位里我瞅着眼前一干荷兰、比利时官员,眼前这两拨原本没再一起办公的官员们显然彼此缺乏默契,针对一个简单的马铃薯进口关税已经吵了一个上午,我就奇怪这群笨蛋不会把这件事情简单处理直接按照一个中加值先定下来,然后根据外贸进口的情况在调整,非要在我面前炒个不休。
“等等吧,我想巴黎很快就有人来了,不过富歇先生,我看您不妨先回巴黎。”
“殿下”塔列郎的声音带着一点轻微的颤音,“这时候我怎么能”
我挥了挥手阻止这个滑头的瘸子动情的表白做戏,“塔列郎先生你到巴黎能更好的掌握现在巴黎的情况,更何况,我现在很可能不方便直接干涉巴黎此时的局面。”
“是殿下”
随我奔走一年多的随从们有不少开始返回法国,而我此时只能留在海牙等待着巴黎进一步的消息。革命开始了我默默念着这句试图将自己从比利时和荷兰官员争吵中摘出来。
真得很吵。
第十卷 445 法国大革命 始章一
没人能说得清法国大革命,看过三个版本的我也理不清其中的线索,更别说此时在巴黎的大革命。
当几个愤怒的群众集中在一起,这往往就会成为失控的开端。当有人抱着某些不良动机的人在一旁煽风点火,甚至冒充到激动群众中直接发出号召,那么这些愤怒的群众往往就会失去了理智。
如果有幸作为一个还没有被卷入的旁观者,如果你还是这幸运者当中能有有幸拦下几位激动群众的人,再询问他为什么激动的原因,通常会发现当激动人群超过一定规模,他们激动的具体原因会有很多不一样,但这时巨大的骚扰就已经开始了,人群开始自己找寻自己的发泄目标,其中不乏一些阴谋者,成火打劫者混入其中。
政治是一种很复杂的东西,如果群众因为政治原因愤怒通常都是片面的。历史中法国大革命是因为群众吃不饱饭,对于国王身边奸臣们极度不满导致的大骚动,随后几位志高才疏人才自己开始改善老百姓生活,他们最后的结果是惨败随后被他们的拥戴者送上断头台咔嚓结束了辉煌的人生。
1788年4月27日现在爆发的法国大革命我明显闻到很浓重的阴谋味道,但对于这种事出纷繁的事件通常都不会找到完整的资料,即便参与者自己也不可能了解整个事件的源末,有意识或无意识成为他人有意或者无意的棋子。
1788年原本这一年欧洲还算太平,尽管历史中的波兰战役还在持续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么混乱。
1788年5月15日我继续在海牙等待各方面的消息,尽管最近荷兰和比利时官员终于被我收服,但我还是感到焦虑不安。
首先普鲁士袭击维也纳的消息在1788年5月13日被证实,尽管我没有可能亲眼看见其他国家领袖得到这个消息的表情,但我相信那时全世界最伤心的就是可怜的奥地利皇帝。啊可怜的奥皇弗兰西斯陛下,我还真同情他,居然被伟大的神圣罗马帝国成员之一,奥地利附属国普鲁士兵临城下,这样的状况在漫长的七年战争中都没有遇到过。
奥地利的时代提前结束了,阿门我不清楚拿破仑如果知道一个穿越人干了本来由他完成的事情会有怎样的心情,但我清楚一点今天这位已经成为法兰西准将的将军将会和其他一干人到海牙与我见面,讨论巴黎接下来的问题。
路易十六已经被软禁在凡尔赛宫,相比起历史中法国大革命这位国王此时的待遇似乎还算不错,没有人直接冲到皇宫质询这位国王,但凡尔赛宫不少被列为恶人的官员都被拖到了广场,人民开始审判他们心中的敌人。
他们是否真有错对于一个人的错误不是一个简单的好坏可以做出评价的,在法国大革命被送上断头台的人当中半数以上都不能算是恶人,但他们犯了众怒
“殿下,您该救救他们”蒙日急匆匆赶到海牙向我这样要求。
我没有回答,眺望着远处在红日下慢慢转动的风车我感到很困惑,难道此时米拉波他们就已经无法控制巴黎的状况我虽然在法国有着不错的人望,但我能真正控制巴黎的局势当然关键在于法兰西军队是否能听我的命令。
“今天英国首相回到海牙,还有法兰西贝当公爵也会到这里”我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地品味这手中一杯地道的肯亚咖啡,说实话蒙日似乎也意识到什么不再发问,毕竟他应该很清楚我更喜欢喝绿茶。
“殿下,科隆比埃夫人到了”
“亲爱的夫人,您来了您怎么脸色不好”
作为我岳母的科隆比埃夫人此时完全没有一种见到久违女婿的激动,只见她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裙脸色惨败地走进官邸。
“太可怕了”克隆比埃夫人由露西搀扶着来到了我的面前,我清楚看到这位夫人的嘴唇在微微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