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配合的恰到好处,在杰西卡平静到一定程度后,他立刻将点在她任脉的念力撤去,否则快感消泄太多,日后杰西卡很可能会变成一个性冷淡的女孩。随后,白杰又将控制杰西卡思想的催眠术缓淡下来,让她的情欲维持在一个正常人的平稳状态后,催眠术就结束了。
小白长吁了一口气,帮人治病不比跟人打架,有多少念力就爆发多少,控制念力的细微操作让他感觉更加疲劳。看到小白的额头渗出小粒汗珠,萝莉塔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帮他抿了抿,小白笑道:
“呵呵,谢谢。”
“这样就完了”萝莉塔很难相信小白三两下就能治好杰西卡的“心病”。
“可以了,”白杰说,“让她睡吧,一觉起来身心舒畅就好了。”
说完,小白又趁机多看了浑身上下白花花嫩生生的杰西卡两眼,心想以后这世界上又少了个小荡妞,真没趣好在借这次治病多看了一回,医生这职业真他妈的好
次日,克劳德的迈阿密别墅。
“白,请原谅,这是十几年来我第一次这么不讲排场,”克劳德由衷地说,“中国人请客吃饭讲究心诚,为了感谢你把杰西卡从黑暗教会那帮恶棍手里安然无恙地救出来,我决定亲自下厨来款待你”
白杰之前就叮嘱杰西卡不要将帮她治病的事告诉别人,反正小荡妞曾经的小荡妞在从良后也不愿别人、包括自己的父亲知道自己过去那点不光彩的小秘密,所以杰西卡是不会说的。克劳德若是知道白杰治好女儿有那种心理和生理上的后遗症,只怕是要以更心诚的方式来请白杰吃这顿饭才行。
白杰适时地说了一句奉承话:“能吃到大名鼎鼎的克劳德亲手炮制的晚餐,是我的荣幸。”
“我忙了一整天,菜肴都准备就绪了”克劳德若有所思地说,“杰西卡自从回来以后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她居然主动要求到厨房帮我我们父女俩很久都没有这样开心地合作过一顿饭菜了”
“嗯,我保证,”白杰自信地说,“她经过这次磨难之后一定会做个好女孩。”
其实克劳德也料到小白曾经对杰西卡说过什么应该是做过什么,否则杰西卡才不会一回家就把那些浓妆艳抹的化妆品全扔了,就连她最喜欢的那些露肉的衣服也都让佣人洗干净后拿到废品捐助站去,只是不知贫困地区的穷人们会不会把这些每件价值几千美金的露肉装穿在身上总之杰西卡现在就是一个乖女孩,克劳德虽不知小白用的是什么方法,总之这个人情,他是一定要还的。
“为了使今晚的晚餐愉快,”克劳德说,“我想我们应该在用餐前把新的赌城合作计划给定下来。”
老家伙也开窍了嘛,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还不如一开始就摊牌的好小白眉毛挑了挑,直白地笑道:“吃饭之前谈参考我们上一顿饭的情形,恐怕谈完之后这顿饭就不用吃了”
“不,不,”克劳德一脸真诚地笑道,“请相信我的诚意,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在利润分成方面我将会做最大的让步,ok”
第353章小白的双簧戏
赌城合作计划的利润分成一直是双方争论的焦点,如今克劳德开门见山地主动提出会做“最大让步”,这不正好给小白一个敲竹杠的机会么在商言商,无论小白多么好心地把杰西卡从黑暗教会手里救出来,又多么好心地为她去除多年来的顽症,生意就是生意,该挣的钱照挣不误,该敲的竹杠少敲一下也不成
奸商小白听到克劳德说要“最大让步”后,一种发自内心的贪婪霎时间表露在他貌似平和的微笑里:
“亲爱的克劳德,昨天在电话里头你就曾经说过要答应我任何条件,看来这次你的诚意很足这样吧,过去华帮占55,你占45,其中你还需付我1的佣金自从赌城第一家赌场投入运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3个月,丰厚的佣金我收到了,首先我得感谢你。”
克劳德表面看似轻松,但心里已暗暗叫苦。他宁愿小白这个撒旦一开始就谈分成的问题,现在小白先道谢,后面一定会有更多让人意想不到的狮子大开口的内容克劳德太了解小白了,杰西卡的安全归来和良好转变让他冲昏了头脑,克劳德很少犯这种错误,他极少会将私人问题与生意混在一起,但这次杰西卡遇险和180度的转变实在让他太震撼,以至于让他忘记了小白就是那谈判桌上的恶魔撒旦,就是巴尔扎克笔下那对金钱极端吝啬、临死也要将神父胸前金十字架抓在手里才能安心闭眼的老头葛朗台。
克劳德强颜欢笑地给白杰倒上小半杯红酒,他认为长痛不如短痛,该面对的始终要来,因此干脆说:“我的朋友,说说你的想法,如果条件合适,我必定会尽力满足你的要求”
小白举着高脚杯与克劳德碰了一下,抿了一小口后,假惺惺地笑道,“我知道你的难处,亲爱的克劳德,一个多星期前你被那帮恶棍找上门来整整待了一天,无辜善良的杰西卡昨天又被黑暗教会那些背信弃义的家伙绑架,我个人认为,你的钱来得十分不易”
白杰越是客套,克劳德就越感到不详,他再也忍不住将一句谈判中赤裸裸的话语就此吐出:“你究竟想要多少”
小白就是逼克劳德走到这即将崩溃的一刻,面对克劳德忍无可忍的发问,小白毫不迟疑地说:“童叟无欺,一口价,华帮比原定计划多要百分之九”
克劳德差点没掀桌子,原来小白早就知道自己在这次投资中会拿到10佣金,1给了他,自己当然就只剩9fuck,克劳德暗骂道,你这个撒旦,想让我这趟生意白忙活么
既然白杰已经知道了白金经纪人的实际分成,就不要管他是从哪里获知这个信息的了,这不重要克劳德脸上的褶子不自觉地抽动了几下,又咳嗽了几声,才忍气吞声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