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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诧异之余又不免感激万分,一下子对周林的印象好得一塌糊涂。

多鲁巴是认识索吉的,以前对这个黑岩部落首领还颇有点忌惮,现如今风水轮流转,有周林这个超人在前边挡着,他地腰杆子那叫一个硬。笑眯眯地走上前去,抱拳道:“大首领,别来可好”

“多鲁巴啊,呵呵你终于肯来咱们部落了”

索吉可不是省油地灯,你多鲁巴“小人得志”,我话里自然要还以颜色。要知道以前索吉曾经几次邀请多鲁巴去黑岩部落做客,都被他以种种理由婉拒。说白了,多鲁巴就是没胆量赴鸿门宴。

多鲁巴面上笑容不改,顺水推舟地回道:“大首领几次邀请,盛情难却,这一次鳌通再次邀请,再不来就太说不过去了,呵呵”

索尼讪讪一笑,目光便转向了铁木珍岚。“这位是铁木珍岚郡主”鳌通说道。

“珍岚郡主”索尼吃了一惊。他原本还以为是个随身侍女,却不承想来头这么大。这可是勇亲王的独生闺女啊,丹东有名地一枝花,却怎么和黄草集的人走一块去了

“哎呀不知珍岚郡主驾到,真是失礼之至失礼之至”索吉单膝跪倒居然行了个大礼。

契丹人在礼节方面并不象日月国人那么讲究,一是草原民族性格奔放,天生不拘小节。二是成年男子终日甲胄在身,想行大礼也不方便。尤其是战时,即便是见到了大汗也不用跪,有事直接就说就是了。

现在索吉对珍岚郡主行大礼却是事出有因,原来索吉以前曾经追随过铁木宏业,跟着他南征北战,打过无数场恶战,可谓是生死之交。所以见到旧主之女,心情激动,拜铁木珍岚就当是拜她父亲了。

索吉一跪,“呼啦啦”一片声响,黑岩部落的人全都跪下了,倒把周林吓了一跳,心想:“闹了半天,原来我老婆比我还威风啊”

铁木珍岚慌忙扶起索吉,“大首领不用多礼,珍岚当受不起”

索吉上下打量铁木珍岚,眼圈居然有些发红了,“这么多年没见到勇亲王了,他现在还好吗”

“父王他很好,就是有时候老伤偶尔发作一下,但也没什么大碍。”

“呵呵都一样,我也是经常老伤发作,那都是和你父王一起打仗时留下的”索吉感叹道:“唉真是怀念以前和勇亲王一起打仗的日子啊”

铁木珍岚以前一直听自己父亲说当年是如何的勇猛,手下有多少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但都是听得多,真正见到的少。今日一见索吉,才真正体会到了父亲所说的一点不假。一个大部落的首领能对自己行大礼,可见他对父亲是多么的崇敬。

“珍岚郡主,您这次怎么会来的”索吉问道。

话音未落,周林很适时地出现在他面前。“她现在是我老婆,正所谓夫唱妇随,我来这里了,她自然也要跟来”周林笑嘻嘻地说道。

“原来”见铁木珍岚笑眯眯地点了点头,索吉惊讶道:“原来你娶了珍岚郡主哎呀你可真是好福气啊不过你英雄盖世,珍岚郡主跟了你也不冤枉”

现在索吉说的可都是心里话了,随着铁木珍岚的出现,彼此之间已无任何隔阂了

第二百十五章 通敌全

既然都不是外人,那一切自然就都好说。多鲁巴一口答应放回索朗,索吉也承诺永不再犯黄草集。

只是周林有一点还是没想明白,同是契丹人,以前又没什么过节,为何黑岩部落想置黄草集于死地。原先还以为是他们嫉妒黄草集人富有,但实地看过之后却发现这里的牧民全都可以自给自足,小日子过的都不错,而且民风也相当淳朴,不似那种觊觎他人财产的人。

索吉终于给周林解了惑。他们的确不是因为财富而打黄草集的主意,实乃看不惯黄草集人渐渐背离契丹人的传统,有被日月国人同化的趋势,所以才有了替国家除掉这些“败类”的想法。

当然,这只是索吉说的大道理,要说他自己真没有一点惦记黄草集财富的想法鬼才相信,只不过相比较前者而言,后者的确不是主要因素,所以他现在说的义正词严倒也不算矫情。

多鲁巴听了是又急又紧张,还多少有些不满,憋了一头的汗正准备反驳,却被周林摆手拦下了。“还是我来说吧我说索吉老大,现在都什么年月了你还抱着老黄历不放啊你,咱们契丹国人虽说世代以游牧为生,但也不是说不能靠做买卖为生啊这叫是以前没发现这个门路,现在发现了,做做有什么不好这一不偷,二不抢,也是凭力气靠本事吃饭不是”

索吉讪笑道:“话是这么说不错,可是”

“可是不合祖宗王法对吧”

“是啊”

“所以说你还抱着老黄历不放呀,这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现在咱们契丹人也能靠做生意养活自己了,多好”

周林这话虽然说得有些乱七八糟,但听的人都明白他的意思。索吉其实也就是讨个嘴上便宜,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现在见周林短着舌头开始语无伦次,心里不觉好笑。便点点头道:“可能是我年纪大了,接受不了新事物。不过既然都是自家人了,你们做什么,我都是支持的”

这话当然就说得很漂亮了,多鲁巴的面色立刻就红润起来,周林哈哈一笑,一勾索吉的肩膀:“大首领说话这么痛快,想必喝酒也痛快吧。快快请我喝酒,咱们喝他娘的三天三夜”

整座京城早已进入了梦乡。城外一个小村口晃过几条黑影,没入一个小宅院消失不见。

陶静之被带入一间小屋内,蒙眼布随之被人扯掉。“父亲”两个女儿和他的夫人扑了上来,一家人抱头痛哭。

蒙着面的胡静平和唐丰对视了一眼,转身出去了。站在院子里。侧耳听了听里边的动静,由于做了隔音措施,屋内传出地声音非常微弱。两人都没说话,就这么站了很长一会儿,直到鸡叫头遍。胡静平才冲唐丰点了点头。

陶静之又被蒙着双眼带了出来,胡静平已在隔壁屋内等着,陶静之进来之后,唐丰便转身出去了。

陶静之抬手想拉下蒙眼布,但手举到一半又停住了。“是有话要和我说么”陶静之摸到身边有张椅子,缓缓地坐下了。

“没错”

胡静平的声音很柔和,目光中闪动着一丝笑意。“陶太医。今天又见到家人了,心情还好吧”

陶静之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叹了口气:“唉,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天快亮了,我还得上早朝呢。”

胡静平微微点了点头,沉声道:“我想请陶太医再帮一个忙。”

“请说。。。”

“今天你如果能够见到皇上,就告诉他,太子很关心皇上的病情,已经向你询问过好几次了。”顿了顿,见陶静之没什么反应。胡静平继续说道:“你说这话的时候,表情要显得很为难,要装作欲言又止”

“不要多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陶静之摆了摆手。蒙着布的脸转向胡静平。冷冷一笑道:“不就是要让皇上明白,太子很想知道皇上是否有随时驾崩的可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