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会怎么做我想罗宾已经在算自己的时间了。不已经走到这里了,已经咬紧牙关来到这里了,不能后退。不能放弃,可怜的罗宾,他也许开始倒计时了,什么也许,那应该是“就是”他要死了。隔着百叶窗看到的是什么那个电线杆旁边站着的人是什么整个城市都是它们,烂肉的、恶心的、龌龊的僵尸。这突然令我想起了刚才的一幕那个女护士,回想起来还是有些后怕。金发美女,可以这么说,在她还未变成僵尸前。这里有多少女人变成科学的无辜受害者,为什么每当我撩开帘子看到的会是女孩,会是变异的家伙。她们的样子太可怜了,女人不该受这样的折磨,男人也一样,谁都有活着的权利,幸福的活着,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加有意义。是科学剥夺了他们本来美好的东西。看到这些残忍的景象,难道触动不了那些卑鄙的人吗他们真的变得麻木不仁吗如果是那样,他们与怪物还有什么差别从进入城市的我来说,从害怕到麻木然后是绝望,我已经麻木不仁了。这些想法也只有在冷静时会加以思考,面对怪物脑子里除了杀戮别无选择。甚至是怪物死得越残忍,心里就越安稳,因为它的脑袋碎了就不会对自己构成威胁。我不知道自己所说的是否变态呢我看这是正常的。看看这病号间,一切都是惨白惨白的,就连灯都是白色的。心脏起搏器就连在病床的边上,不过显示屏幕上已经变成一条直线了。一人多高的点滴架子顶端倒吊的瓶子里竟然是红色的液体,我不知道那里盛的是药还是血液。但是说什么也晚了,病人死了,她的病号服被扯开了,露出发白的胸膛。手背上的输液管被她扯下来,另一只手无力地耷拉在床边,整个人扭曲的厉害。她的头靠在枕头的下方,一片洇红在她的太阳穴下,白色的床单被染红了,血液一直滴在瓷砖上,我看到离床单不远的瓷砖上撂着一把左轮手枪。哼顿时,我明白了一切,原来女孩是自杀,又让我看到了无辜的女孩,为什么是我她为什么自杀从拔掉的输液管可以看到他们不是给她治病,一定又在做该死的实验,女孩的衣服为什么被撕开,那是她不服从别人强逼的结果。就他妈的像强奸一样,这么侮辱人的去强行实验,我也只有用狗娘养的来形容了。至于女孩是如何鼓起勇气自杀而且成功的,我想那也许就是她命中注定要这样的。没有办法,我如果要变成外面的恶鬼也宁愿在未变化前结果我自己。我的亲人也是一样,就像我一枪结果了利斯特一样,那时我还耿耿于怀。现在想来,又是多么的可笑。他幸福了,他解脱了。就像这具躺在病床上的女孩,平静而又安详。我仿佛透过浓密的头发看到了她在冲我微笑就像利斯特一样,女孩解脱了。但是,女孩、利斯特也许终究逃不了会被外面的游魂侵扰,我不敢想。也许会让我看到那撕裂的场面。如果真的是那样我该怎么办谁来告诉我
步入“医院” 3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克莱尔端详着女孩的尸体。她将那床单盖在了尸体上。
“你在说什么”大卫问。
“没什么,算了。大卫,带我们离开这儿。”
“我们在隔壁房间找到院长的电子卡,用上面的指纹打开到培养室的电梯,出了培养室走一段长廊到钟楼。”
“为什么要到钟楼去”克里斯问。
“钟楼有兵工厂的钥匙卡。院长有权利进入兵工厂,他每次都将卡片放到钟楼的柜子里。”
“你怎么知道的”
“院长是这个城市的人,我给市长当助理时一同陪他去过兵工厂,在伞公司没驻扎这里时,那只是个炼铁厂。后来改为伞公司开发武器的地方了。”
“武器”克莱尔有些吃惊。“生物兵器”
“不太清楚,他们发明的好像是分解性的机器。我知道的不多。”
“取了通行证我们能从那里出去吗”克莱尔盯着他的脸。“希望你不要耍花招,别骗我们。”
“不会的。我们从竖梯爬到医院后门广场,广场大门外有一条笔直的大路通向兵工厂。”
“有多远”
“出了大门就会看到,大约200米左右。”
“好的,我们行动。”克里斯看着罗宾发青的脸。秃头因为汗水的缘故而变得发亮。“你还好吗,朋友”
“我想我即将成为个废人,告诉我还有多少时间”
“别这样,我们都会没事的。”克里斯知道自己又在欺骗自己,他去扶战友却被他推开了。
“还是离我远一点,我希望在临死前做点什么。”他突然将脸转向克莱尔。
“需要帮助吗”被盯的感觉怪怪的让克莱尔有些莫名其妙。他想说什么又突然间没话了。
“不不用。我自己可以走。”
走廊漆着粉色的油漆,墙壁肮脏无比。到处是死尸,这些人都是雇佣兵,还有少许的医务人员,他们的死法令在场的人想起了公园大门前的景象。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想起了黑毛猩猩,就是它伤害了很多人。
克里斯搜了不少的武器弹药,他们在此有了一笔很大的收获。大卫没有去找钥匙卡,带领大家进入到一个像机械室的房间,这里到处充斥着生铁锈的味道;墙角有个像锅炉的东西,中间有一个圆形的监测屏幕;屏幕底下排满了红红绿绿的按钮,在按钮中间有一个闸刀开关。不知道大卫在键盘上按了什么东西,屏幕“唰”地一下打开了,绿色的夜视景象显示的是外界
“你这是干吗呢”克里斯不解的问。
“你看,外面不安全啊。”大卫用手指着屏幕。
步入“医院” 4
“难道这是摄像头拍摄的外界景象吗这是哪里”克莱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