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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后面突然看不见的地方快速下车,然后马上走进了旁边的一条小巷子,在巷子的那一头打了部车,往县城的一个酒楼赶了过去。

酒楼是刘建设与廖检他们约好的见面地点,走进酒楼里刘建设就看见了自己安排的侦察员,已经悄悄的在大厅里占好位置,并在那里喝酒了。他们看见刘建设后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眼睛里闪过了一道笑意。刘建设没有理他们,也没有停留,直接就上楼上包厢去了。

进了包厢,廖检和郑局已经坐在那里聊天了,只不过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他们看见刘建设进来了,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刘建设一边把外套脱下,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一边自嘲的说了句:“妈的,在自己的地盘,居然被搞的像特务一样,想想真憋屈啊”

“呵呵”旁边那两个本来还有点紧张的人,不禁被刘建设逗乐了。

廖检说:“刘局,没有办法啊谁叫现在是非常时刻呢情况很复杂,我都派了两个人先在这里埋伏下了。”

“哈哈。”这下轮到刘建设笑了,笑了两下,刘建设就觉的有点苦涩和无奈。他慢慢地收住笑声,有点沉重的叹了声气,说:“不说这些了,今天约两位出来就是想和你们喝个小酒,说几句实在话的。来,我们先喝一个,去去寒气”

郑局则提醒道:“刘局,是驱驱寒气”

刘建设认真的说:“不,就是要去去寒气”

两人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会意的举起杯子说:“对,我们去去寒气”

三个碰了一下杯子,一口喝掉以后,廖检很爽快的说:“刘局,你能够给兄弟们打电话叫我们出来喝酒,我们都很感激。也知道刘局你会有点不放心,所以废话我们就不说了,呢就更不去兜了。兄弟我先敞开了说几句”廖检果然在官场上混的玲珑剔透,主动的一番话既挑明自己的立场,又巧妙的把自己和刘建设拉拢了不少。要知道在平时他可不敢和刘建设称兄道弟,虽然两人都在公检法系统,职务也相当,但一个是毫无背景,一个却是老头子的爱将,现在又是县委书记的左臂右膀,在官场上那可是绝对的不相等。

现在一番话他把自己主动划进了刘建设他们的“”,就看刘建设接不接受了,同时也为自己后续的谈话做了试探。

刘建设则没有想那么多,在他心里现在怎么才能够搞清楚尹扬,到底是因为什么牵连进去的事态严不严重这才是需要首先考虑的头等大事。所以他听了很高兴也带了点感激的说:“呵呵,那刘建设就感谢廖检和郑局了要不我们再喝一个”

“再喝一个”

“好,我们再喝一个

廖、郑二人纷纷附和,主动地和刘建设又碰了一下,再喝了一杯,桌上的气氛慢慢起来了。

郑局有点感慨的说:“我们三个虽然在一个县里共事了这么多年,还真的很难像今天这样,坐在一起喝个小酒,聊聊天啊”

刘建设和廖检闻言相视一笑,廖检说道:“以前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啊哈哈,只要我们能够坦诚相待,尽心为尹书记,为古川县委团结在一起,还怕没有机会喝酒”

刘建设搔了搔脑袋,感觉廖检说的好象有点隐晦,但想了一下,又没有发现什么语病,也就没有多想什么,笑了一下就说:“廖检说的不错,喝酒嘛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

廖、郑二人闻言大喜,又嚷嚷着喝了一杯。

放下酒杯,廖检长舒了口气,写意的往椅背上一靠。要知道,他和郑局可是在拿自己的政治前途豪赌啊尹扬这次遭遇阻击,谁也说不好结果会怎么样而自己现在却把一切都押在了他身上,如果刘建设他们不接受,或不以诚相待。那么不管尹扬以后是好是坏,他和郑局都只有靠边站的份了,那才是鸡飞蛋打,赔了老婆又折兵。现在刘建设的一番无意中的表白却无疑给两人吃了颗定心丸,所以廖检也决心要开始表露诚意了。

整理了一下头脑里的思绪,廖检谨慎的说:“刘局,你叫我们出来肯定是有事情。刚刚我也说了我们先敞开了说几句,兄弟不打诳语。你想问什么或想知道什么,你就直接的说,我们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郑局也点了点头,放下了筷子,专注的看着刘建设。

刘建设慢慢的把嘴里的菜咽了下去,用手边的餐巾纸擦了擦嘴,脑子里面迅速转了几圈,然后才开口说:“两位领导,那我也不绕,就直接说了

尹书记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想只要和他共过的事的人都知道,古川的百姓这几个月也能够感受的到,自从他来了之后,不管是政府机关还是百姓的生活,都多多少少的往好的方面发生了些变化,开了个好头。这与尹书记的为人和工作是分不开的。所以我刘建设不相信这样一个县委书记,才来到古川四个多月,就会发生了什么能够让他停职的错误。我很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廖检和郑局交换了一下眼色,然后郑局开口说:“刘局,兄弟我也不瞒你,在我这里知道的情况只有卖车这点破事。上面到我这里抽了几个人去协助工作,今天你一打电话给我,我就猜到你会问什么,所以我就给其中的一个人打电话了解一下。据他说尹书记是在卖车,卖楼,卖固定资产中亏空了将近1000万。”

“放屁”刘建设一听把桌子一拍就咆哮起来,但马上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哼了一声气呼呼的坐了下来。

郑局笑了一下,有点漫不经心的转了转面前的茶杯说:“我也不相信。后面仔细一打听才知道,他们是按照当初购买或兴建这些固定资产的价格,和我们这次拍卖的价格做的对比。哼哼,根本就没有考虑折旧和报废,以及根据市场行情进行准确的估价,所以有这么大差距毫不奇怪”郑局把杯子转到茶壶边,一边给自己倒茶,一边说:“虽然非常不合理,但他照样可以这么算,你还不好说。”

“荒唐。”连廖检也忍不住说了句:“就是我们检察院评估那些被贪污的财产,我们也要按规定进行估价,也不是想怎么算就怎么算。”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齐县长是这次拍卖固定资产的直接领导。他给调查组曾经打了份报告,上面详细的列举了这些资产每年需要消耗的费用,还有由财政局每年都要拨付出去的财政拨款,指出我们的财政根本承受不了这些资产的开支。很明白的说了我们用不起。结果那个财政局的许胖子硬是说我们可以完全承受,还拿出了很多报表来证明,弄的齐县长现在非常尴尬。其实我们都知道谁对谁错,我们的经费哪年能够准时到位,能够完全足额拨付过啊但这谁关心啊”

刘建设脸色铁青的坐在那里。